"我可以先和你试着交往吗?如果可以,我会嫁给你。"花芊儿妥协,她说如果选一个人她非要嫁的话,她愿意选他,因为爱。
"可以。"闻人阎同意了。
花芊儿扬起一抹轻松的笑容,在一旁一直看着他们两的韩诺暗暗偷笑了一下,又立马严肃了脸色。
"这么就好,阎总今天留下来吃饭。"花洪笑得邀请闻人阎。
"花董事长,客气了,喊我名字就行。"闻人阎站起身,"我就不留下吃饭了,我还有应酬,先告辞。"
花洪见闻人阎要走忙催促着花芊儿,"快去送送。"
花芊儿赶鸭子上架,只好送闻人阎到门口,瞧他迈进了车门,她装装样子摇了摇手。谁知闻人阎居然朝她招招手,她只好走过去弯下腰,听候他的吩咐。
闻人阎昂起头,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角,实际他早就想这么干,只从吻过她之后,他一直忘不了那种感觉。
花芊儿惊得挺直了腰,不可思议地摸着被他吻了的唇畔。对于她呆愣的表情,闻人阎轻笑了一声,抬头冷声道,"伸手过来。"
花芊儿听话的将手伸出去,抿着嘴要笑不笑的样子,她觉得现在的闻人阎特别有爱,小小的别扭,小小的浪漫。
"这是..."她看着手心上闻人阎给她的手链,不解地问。
"当做是定情信物。"闻人阎似乎很不好意思,咳嗽了几声才继续说道,"戴上,不许摘下来。"
"还有,我还是你真正的未婚夫,如果再让我听到你有任何其他的未婚夫,你明白的?"
"哦。"花芊儿低头小声道,"定情信物不是应该你帮我戴上的吗?"
"你说什么?"
"没什么。"花芊儿抬起头大声地道。
驾驶座上的韩诺忍不住笑出了声,收到闻人阎冰冷的一记目光,他忙低下头憋着笑。
"将手伸过来。"闻人阎向着花芊儿道,虽然语气冷冷的,但是在花芊儿听来却特别的有爱。
她将手伸过去,又将手链给他,闻人阎亲手替她戴上,动作很温柔,花芊儿忍不住看呆了。
"挺好看。"
"当然了,我的手能不好看吗?"
闻人阎翻白眼,"我说的是手链。"
花芊儿瘪瘪嘴,拍马屁道,"您买的,能不好看吗?"
闻人阎淡笑不语,这手链并不是他买的,是一直在他身边的一件物品。千年前他沉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床边有着一条精致的手链,就一直留到现在。
"我走了。"
"哦,拜拜。"花芊儿抬起戴着手链的手,跟闻人阎道别。
闻人阎将车窗关上,车子一下子就驶离开,银色的商务车流线般的消失在她的目光里。
低头摸着手腕处的手链,小小花型串联成的手链,十分绚丽的艳红,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奇异地泛着光亮,花芊儿不禁看得入迷了。
回到别墅内,父亲花洪正喝着茶水,脸上一直挂着笑,见花芊儿回来了,忙说道,"这些天可以搬来家里住了,成天在外面也不成样子,免得被亲家说三道四。"
"我不想搬回来,我在外面住的挺好,你多虑了。"花芊儿面无表情地道。
"你!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我倒是想听,可是你说的话,哪些是为我考虑的?"
"好,好,随便你,但是我告诉你,这婚事你一定要给我牢牢抓住。"
花芊儿拿起包和钥匙,"看我心情喽。"说完就走人,不管身后的父亲大人气的涨红了脸。
而花芊儿也没有表面看上去的得意,实际和父亲作对,不过是因为她心里的不平衡和别扭。
坐回兰博基尼车内,花芊儿又恍然想起,这车子她还没有向闻人阎提起呢?
改日吧...
平稳地过了几日,闻人阎似乎很忙,一直没有找花芊儿,花芊儿也一直忙着处理公司的事物,很多事情她都不懂都要从头学起,自然特别的幸苦。
刚忙绿了一天,走出HX公司,抬眸就见妖孽男颜泽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轻倚靠在红色法拉利跑车旁,见花芊儿出来轻轻招了招手。
他的张扬,已经引来了众多路人的注目,要相信如果颜泽将眼镜摘了,相信下一刻就有一群的人围过来,将他堵在人群中,向他要签名和合照。
花芊儿就仗着他不敢拿下墨镜,装作没有看到他一样,往另一边走去,颜泽见她要走忙上前想要拦住她。可是他却慢了一步,一辆车子快他一步停到花芊儿的面前,花芊儿抬眸见是冷冰冰的闻人阎,她顿了一下,接着就打开车门坐入了副驾驶。闻人阎勾起唇角,望向后视镜,见颜泽站在后面,怒视着他的车子离开。
颜泽自然是看到了车内坐在驾驶座上的闻人阎,他习惯性地扬起一抹笑容,却让看到的人觉得他的笑容很危险。
车内的气氛很沉默,花芊儿憋着不舒服,拉开话题道,"你今天怎么想到来公司接我?"
"你不想我接,还等着谁来接你?"闻人阎转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花芊儿被他一句话说得不知道说什么了,嘟起嘴,没有好气地道,"接我的人多了。"
闻人阎眼光扫过她手腕处的手链,刚才看到颜泽时在心口的闷气一下子就散了,轻笑道,"看来我来错了。"
花芊儿听他语气轻快,撇嘴一笑,"公交车这么多,每天不知道有几趟呢,都是来接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