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封姿在他的气息中有点不知所措地迷乱起来,一瞬间只能浑身乏力的任由他抱在怀里,听着那逐渐加重的喘息声,心中一惊慌,想推开却被他更紧地锁在怀里。“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快放开我!”
宋琅干脆耍赖到底,既然她知道自己要干嘛,也就不要遮遮掩掩了。直接将她搂紧,话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坚持:“就不放。”
“宋琅你皮痒了是不是?”封姿都快咬牙切齿了,看着那带着狂野气息的俊脸,和嘴边那野性而性感的邪笑,她的本能想沉沦但是理智想反抗:“再不放老娘抽死你!”
“你来。”轻轻抱起娇美的身子,丝毫不理会她的拳打脚踢,浑身火烫地轻轻**着耳垂边每一寸白嫩,邪气的黑眸里溢满了坏笑,极为低沉撩人地在小巧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你受伤了,这么费体力的工作,还是我来。”
中国文化太博大精深,一个动词,可以有无限意义,封姿的脸不由得红了,如一个熟透的苹果。
“换不换药啊,还不快去拿药。”封姿啐了一口:“动作快点,昨晚上洗澡,不知道是不是伤口碰到水了,有一点痒痒的。”随便找个借口支开小狼离开身边三十公分范围,不然事态的发展可不太妙,暧昧过了头,容易被狼一口吃掉骨头都不剩。
“怎么这么不小心,今天我帮你洗。”够劲爆够令人浮想联翩的话,宋琅却说的自然,好像帮她洗澡真是只是出自关心帮助的角度,没有什么坏的居心,但是与此同时,他的手正将她的衣襟褪落……
“呸!老娘自己长手了!”封姿用大声掩盖心慌,镇定啊镇定啊,为了唐大哥,为了自己所剩无几的操守,一定要坚持底线。意外过界和蓄意,那是不一样的概念啊,否则的话,她就是真的彻底沦陷了。
“人体的自然构造好像限制了某些行为的可能性和方向。”宋琅终于停下毛手毛脚,小心地撕开她背后的纱布,她的恢复能力不错,大部分细小的划痕已经结上了暗红色痂痕,而主要的大伤口还有点嫩,暗黄色的消毒水痕迹和白色粉末状药物还清晰可见,有一点点破坏美感的狰狞和恐怖。宋琅小心的凑上前去仔细审视着伤口,温热的呼吸吹在她柔嫩敏感的肌肤上:“伤口还好,哪儿痒?”
当然还好,今天早晨“晨运”过后,唐大哥才帮她细心的清洗伤口顺便全身水洗……呃,更顺便的水中运动了一下,然后唐赤脚医生又用他专业的医学技术帮她上了药……“哦,没问题就好,可能是我心理作用吧。”
宋琅轻柔地又把纱布合上,手指留恋处,封姿已经一把抓起衣襟,紧扣露出的无限春光,忙不迭的背转过身体扣起扣子。
“你怕我?”宋琅难得的勾起一抹笑容,记得刚认识那会儿,她可是多么的娇横野蛮,拳打脚踢都是真功夫,口齿伶俐那是丝毫不留情,但今天,她痞女混混的神色好像都没有见到,就算是叫嚣,也都带着娇羞和心慌……难道是因为破身了,所以也破功了?
“怕你个头!”靠,当然怕,一回生二回熟,要被吃第二次,她还有没有脸活了:“都快中午了,你这个总经理怎么还不去上班!”赶快把他赶走,害自己心慌慌,烦死了。
“你不在家,我没心思去上班。”怕错过她回家。宋琅老实又狡黠的说了一句,语气半真半假:“现在你回来了,我更加没心思去上班。”
“呸!”封姿词穷的只剩下这一个回答了:“宋小狼!几天不见,嘴皮子功力见长啊!哪儿学会这么多口蜜腹剑的歪理,姑奶奶不吃这一套!”晕死!原来那个酷酷冷漠的小狼哪里去了?被痞痞无赖的小狼打败了吗?
歪理?宋琅继续跟屁虫一样的跟着封姿拱到沙发这里,这不应该算是甜言蜜语吗?而且,以前他只是放在心里懒得说不想说,现在又觉得说出来好像天经地义:“前几天有个女人帮我打通了任督二脉……”还是男女双修。
“宋琅!我警告你!老娘回来、老娘不跟你计较,不代表我就已经原谅你!更不代表你可以得寸进尺继续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要再提那件事,信不信我就马上撤回去?”封姿叉腰仰天,一副泼妇状,但是缺少了她原来那种冷酷不羁的漠然狠劲,整段话大声有余威慑不足,至少某个男人还是脸色不变好意整暇的抱胸看着她,没有答话,似乎还在等着她把话说完。
“反正今天康老大也说覃枫可能会怀疑我,让我撤出任务了。”自己底气不足,下意识的寻找一下靠山。封姿最后还嘀咕了这么一句,以正视自己的威胁非常具有可能性和理论支撑。
“今天?康老大?”如果时间没错,现在才不过十点钟吧?“你是今天一大早就见了他,还是昨晚上就跟他在一起没离开?”冷冷的话,浓浓的醋味,淡淡的火星,某冰山男黝黑的眼眸中终于有点波纹变化,充满着威胁和警告,语气虽然平缓低沉,但是可比封姿的叫嚣更加让人心生寒意。
“当……当然是早上!”封姿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巨大的压迫感让她有点紧张,结结巴巴的解释,看到某人质疑的目光,急忙将上午的事情简要说明了一下,主要就交代了和康傅对资料的事情,可不敢提老大有闲情给她唱歌的事儿:“真的,就这么多,我对天发誓……”
宋琅一把抓住封姿伸出的手掌,握在掌心,粗糙的手掌划过她手背的细嫩和手心的老茧。她在慌张,是着急着解释清楚,怕自己误会吗?那是不是,她的心里其实很在乎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