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云傲说:“这倒也是正常,长孙璟,本宫的表哥可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有他在东晋,北周就不会被东晋侵蚀!”但是独孤云傲没有想到就是三年前她的疏忽大意,太过相信长孙璟的能力,导致了以后的灾难。
“最近最得圣宠的是谁?”独孤云傲问。
“是唐婉容,陛下也不知道是喜欢上她什么了,一连召幸了九天,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弄菊说,“就是曾经最受宠的范婕妤也只召幸了三天而已!”
独孤云傲轻轻一笑:“如果那唐婉真的聪明的话,今天再翻牌子她应该想办法拒绝,容婕妤那儿怎么样?”
弄菊说:“听了殿下的话倒是去抱紧皇后娘娘的大腿了!”
“薛如意不是一个善茬,会答应她的示好?”独孤云傲问,“碰了一鼻子灰吧!”
“殿下猜的没有错确实是如此!”弄菊回答说。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问:“独孤珏现在何处,本宫还以为他会立刻回来为什么迟迟不见踪影?”
“七皇子在容婕妤进宫后就又去游学了!”弄菊说。
“还真是冷清无情啊!”独孤云傲叹了一口气说,其实在前世独孤云傲就已经明白了,论能力还是性情其实独孤珏比独孤瑱更适合做一个帝王,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冷清异常谁都不知道他看似俊美温和的外表下到底藏着的是什么。前世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到了最后那个男人会宫变失败将所有的力量留给自己。现在想来都是一个无解的迷,独孤云傲皱了皱眉头也不愿去想,对于独孤珏的厌恶,独孤云傲恐怕不会比独孤瑱的少,谁都没有想到那个视女人如玩物的男人会觊觎自己的皇嫂,在自己嫂嫂的身体里留下了罪恶的种子,现在想起来独孤云傲都觉得恶心。
“皇子之间的动向,你们弄清楚就行了,没有什么异常的话不必向本宫禀报了,楚国那边的情况如何?”独孤云傲问。
“焱王传信,他的势力已经开始扩展兵权现已掌控了三分之一了!”应钟回答说。
“还是在与东晋小打小闹么?”独孤云傲问。
“主上,最近东晋的战略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他们并没有发动大规模战争只是不断的用小股势力试探,都是一些游散的攻击,这对于晋国来说这局势倒是极为有利!”蕤宾禀告说。
“游军之形,乍动乍静,避实击虚,视赢挠盛,结陈趋地,断绕四经。”独孤云傲微微一笑,“倒是一个好法子,有一个好法子就是用了几百遍也不会过时!”但是接下来独孤云傲的脸色一变,这个方法当时是她交给长孙璟的,虽说后来长孙璟被自己那个不孝儿子给害死但是这个政策是一直执行下去的。可是这一世是怎么回事当时她的政策是攻下北周利用天险潜伏,以疑兵在楚国边境佯动消灭军力,然后一举突破天险直逼蜀国腹地,就是这样才结束了东晋西楚两国争雄的局面,现在怎么会提前动手了?
独孤云傲的脸色慢慢的凝重起来说:“应钟,我们在东晋那边的安插了多少暗桩?”
应钟说:“主上当时因为摄政王长孙璟实在是过于精明强悍的缘故并没有安插多少。数量实在是不多。”
独孤云傲问:“东晋那边没有传来有用情报多久了!”
应钟的神色也慢慢开始变化起来说:“一年前就开始情报渐渐少了起来,半年前,大概还有半年!”
独孤云傲知道,这样的政策是她自己一人提出来的,这样的政策方针也只有三个人知道除了她之外就只有长孙璟父子,但是按长孙璟的性子,如果他真的回来了,在她回归了一年多都没有表示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而且她出于谨慎的考虑查探消息只动用了御门与商部的人,其余部的探子都一直没有动用,长孙璟并不知道她的探子,但是如果是长孙敬的话,独孤云傲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无比,那个男人简直就是比独孤珏还要可怕的恶魔。
独孤云傲得声音开始变得略微有一些尖利起来说:“应钟,立马动用冥卫,玄门,斗者的密卫去查探东晋摄政王世子长孙敬的情况,要快,知道吗!”
应钟见到独孤云傲有一些难看的脸色也知道事情似乎有一些不妙立马就消失在了柏梁台。独孤云傲大口的喝了一口果露,眼睛中散发出一种凌厉的杀意但是细看之下竟然会有一些恐惧的存在,连独孤云傲自己都没有发觉。知道很多年后,她才开始明白深入骨髓的恐惧想要消弭并不是自己变强那么简单。
独孤云傲惨白的脸色慢慢在她努力平复心绪后渐渐恢复了红润,在这些人的面前她依旧是那镇定自若的主上。如果她都慌了,那这军心就乱了。
长孙敬,她想到那个男人,她的内心就开始颤抖,如果说独孤珏和独孤瑱只是疯狂而已那长孙敬就是扭曲到了极致。那个男人是如何去世的她至今都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一点就是在她诈死离宫的那一年他一定是死了,否则以他的能力不会让长孙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不然也不会给她这样一个机会。如果那个男人真的回来了她该怎么办,对付这个男人她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她永远记得那一个下午,长孙璟死不瞑目看着被长孙敬强暴的她,她永远恐惧夜晚的降临对于男女情事本就恐惧的她因为那个男人原因变得更加厌恶,永远是粗暴的侵占,身上的青紫伤痕似乎永远不会退去。这个男人在她的记忆里似乎从来没有输过,如果真的是他的话,独孤云傲的眼中泛过一道杀意。
独孤云傲稳定了自己的思绪说:“本宫需要与楚焱交战的人的名单,让楚焱尽快送来!”
长孙敬再一次来到了长孙璟的房间,此时的长孙璟早已无法自由活动了,当初就在他被制住的时候长孙敬就挑断了他的琵琶骨,不仅武艺全废而且他还残忍挑断了他的手脚筋再续上可是双手双脚除了能像正常人那样行走外什么也干不了,三年的时间过去了他已经被折磨的迅速苍老起来,鬓发也开始渐生出斑白,他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走进来的儿子问:“你来干什么,该得到的东西你不是都得到了么,长孙一族全在你的掌控之中了,用不了几天你将成为东晋最年轻的帝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