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没那么简单,我们必须这么做!”林邱涵的语气和目光一样的冰冷。
看到小泥鳅正用一种陌生的眼光打量着自己,林邱涵收起冰冷,柔声说:“疯丫头就快回来了,你先回去吧!”
事情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顺利,在他们还没有想出办法之前,那边便措手不及地发生了状况,而这仅仅发生在两天之后。
“夫人,不好了!”那晚的小厮以同样的台词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
“什么事?”为什么这家伙总是在她吃饭的时候来打扰她呢?
“白、白姑娘她……”因为跑得太急,小厮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曾雨童“腾”地站起来:“白姑娘怎么了?是不是病情严重了?”这两天一直忙着照顾林邱涵,竟然把她的事给忘了!
“不、不是!”小厮连忙摆手。
“先喝口茶,歇歇气!”林邱泽镇定地说。
小厮急忙接过茶,一口喝下去:“今天早上,我们正忙着开店,谁知一个男子突然出现,嚷着要见白姑娘。我说白姑娘身体不适还在休息,结果他一把将我推在地上,野蛮地闯进店内叫喊起来。”小厮顺了顺气,接着说,“后来他不顾我们的阻拦,硬生生地把白姑娘从房间里拖出来,我见事情闹大了,就赶紧跑来找夫人!”
“快去看看!”话不迟疑,曾雨童说话间起身便往门外走去。
布庄……
此时布庄门前被看热闹的人围得是水泄不通,曾雨童三人可谓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包围圈。
定住身形,曾雨童看到了让她义愤填膺地场面。一个人模人样的男子正撕扯着白夜的头发,任白夜怎样挣扎、怎样哀求都没有放开的意思。
在她开口遏制之前,林邱泽上前救下了白夜。
男人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微愣片刻,才恢复意识:“你是谁?”
“林邱泽。”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感情。
“为什么要管我的闲事?”男子挑衅地说。
他的言下之意曾雨童听懂了,就是在问他与白夜有何关系喽?那是她家相公!
“她是我家布庄的人,而他是我、相、公!”曾雨童抢先答道,神情全是蔑视。
“你是什么人?”问话的人是林邱泽。
“我是她相公!”男子有些戏谑地说,眼睛**地盯着白夜。
听到男子这么说,白夜显得格外激动,咒骂道:“你放屁!要我嫁给你,简直就是妄想!告诉你,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此话一出,震惊的不只那男子,还有林邱泽和曾雨童。林邱泽的身体稍颤一下,却没有反驳;曾雨童恨不得上去抽白夜两巴掌!
她是担心她,但是老公的问题她必须计较到底,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也理解,所以忍了下来。
男子不依不饶地说:“哼,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白夜捋了捋散乱的头发,镇定地说:“你不相信也没关系,明天便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你大可以留下来观礼。”
“你……贱人!”男子说着,手便向白夜甩去。
预期的场面没有出现,那只手被林邱泽挡了下来:“明日你若来观礼,在下定以礼相待;若你来闹事,在下也绝不客气!”
男子完全被林邱泽的冰冷震慑住了,傻傻地站在原地,半天才故作镇静地说:“那就要看明天是否真的有亲可成了!”语毕,愤然离开。
看热闹的人见主角都已逃走,便匆匆散开,只留下几位当事人。
“我们进屋说。”曾雨童冷着脸,带头走进布庄,其他人尾随其后。
所有无关的人都退下后,白夜“嗵”的一声跪在地上,哭求道:“公子求您收了我吧!”
曾雨童忍不住了,怒吼道:“白姑娘,我记得我和你说得很清楚了,不、可、能!”
林邱泽见曾雨童情绪过于激动,说话语气太重,便示意她坐来下冷静一下,然后柔声拒绝道:“白姑娘,林某不能娶你!更何况,以姑娘的条件为在下做妾,实在委屈了姑娘!”
“公子,若是明天我们不成亲,他是不会放过我的!而且,所有的人都听到了我是你的人,若公子不要我,这以后要我如何做人啊!”白夜继续哀求道,声音更加悲切。
见二人仍旧一脸坚持,白夜拔下发簪,猛向自己的咽喉刺去,幸被林邱泽拦住:“姑娘这是作何?”
“白夜名节已毁,又不想被那畜生侮辱,不如死了一了百了!”白夜抽泣道。
刚刚看到白夜自杀的那一刹那,曾雨童的心差点没跟着跳出来,为什么这个女子就是有种就算自己再讨厌她,却仍放不下她的能力?
林邱泽的表情已经告诉她,他同意了,看来现在她只有哀己不幸,怒己不争的份了!
自嘲一笑,曾雨童有气无力地说:“明天相公会和你成亲,但是请你记住:你们只是名以夫妻!”
林邱泽也点头表示赞同。
白夜立即磕头道谢:“多谢公子和夫人的救命之恩!”
没有人看到,她在磕头之际眼里一闪而过的奸邪。而曾雨童就这样开始她二女共侍一夫的婚姻生涯……
自成婚之日,已过半月,白夜倒算安分,未曾做过逾越之事,这让曾雨童放心不少。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其实白夜是个苦命的女子,自幼家境贫寒,体弱多病,长大后却无缘无故地招惹到富家恶少,被其逼婚,连累双亲惨死人手。出于同情,曾雨童在生活上给予了白夜更多的照顾,慢慢的,对她的防备之心也大大放松。
“相公、妹妹,快来吃饭吧!”如今他们每天的早饭皆由白夜负责准备。
“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小泥鳅。”
听到曾雨童的责备声,小泥鳅有些气不过地闭上嘴,眼睛瞬也不瞬地斜睨着白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