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也是呢。”
不说别的,光是看宇文雪晴那绯红的双靥,上官彩妮的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呼延弘强!这个色色的家伙,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这样的如花似玉的青春美少女一个个的都恨不得给你来投怀送抱这一招呢,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没有,我可不敢这么凶他,他会直接闪人的。”宇文雪晴语有所指的说道。
闪人?
对于呼延弘强遁去,上官彩妮那里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不过她不愿意明说罢了,现在被宇文雪晴直接点出来,可就有点打眼的意思了。
“哦,你是说他在怕你……”呼延弘强那是怕你宇文雪晴才闪人的。
宇文雪晴不由的脸色一黑,“好像不是因为我……”
面对两女不相上下的口语交锋,饶是一旁脸已经够黑的孙大少,也不由的狠咬一下舌头,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居然为了呼延弘强那个小子,眼前的两个美女打起嘴仗来了,这不科学,绝对的不科学。
餐厅外的小花园,因为有着灯光的照射,说起来在呼延弘强的眼中,比白天也暗不了多少。
“这么出来了?”陈伯就像是一抹幽灵一样,从一个树下的拐角走了出来。
没有丝毫声息,没有半点烟火气息。
果然是宗师一般的存在,要是没有被你看到,那么你绝对的感觉不到他身上的半点气息,就好像他整个人都融入了这片天地一样。
没有声响,没有气息,没有感知,当你面对一个这样的对手的时候,你会发现,你就好像和整片天地在战斗一样,这就是达到了武学宗师的可怕,简直超脱了一般凡人的某些狭隘的想象范畴了。
“陈伯,你怎么……”让一个宗师站在门外守夜,怕是西门家的家主也没有这么大的号召力吧。
呼延弘强摇摇头,忘去心中那模拟的对战,因为他发现就在短短的片刻之间,自己模拟了和陈伯对战的十余种方法,几乎就没有一种能够置于陈伯死地的方法。
最多,也不过有三成方法用偷袭外加以伤换伤的手法,将陈伯重创而已。可是即便是这样,自己也有一半的几率被发现,或者事后死在逃亡的路上。
宗师什么的,是在是太彪悍了一些。就连自己这个顶级的杀手遇到了,也是狗咬刺猬一般。
“夜色不错,出来走走,人老了,总是有那么一些感慨,所以走走能忘记一些什么。”陈伯好像今天对呼延弘强很和颜悦色,没有见面便想要出拳。
忘记?!你可是宗师,能够达到宗师境界的人,那个不是心如湖中月,脑如明镜悬,整个心神能够映照一切,只要想看到的,都能够看到,只要想感觉到的都能够感觉到,看过的,感觉过的,不管是文字还是场景,不管是人物还是实物,绝对的不会忘掉。
这也是为什么很少有杀手会刺杀宗师的一个原因所在。因为宗师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周围就像是随时随地的布置了n个摄像头存在一般。
即便是你能够接近他,也不会真的不被他察觉,而只要被他察觉了,以着宗师级别的心神,只要存下你的一丝气息,怕是你跑到天涯海角,都会被人家给找出来。
这对于一个杀手来讲,几乎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至于说什么用枪来直接狙杀宗师级别的武者,那更是开玩笑一般,对于威胁自己生命的感知,这些宗师就像是有着一种宿命一般的前知一般,只要他们心神不乱,绝对的能够感知到自己是不是会有危险。
而一旦有了危险,他们的速度绝对比你的速度妖快的多的多,你勾勾手指的时间,人家早就跑出去十来米了,你的枪还能把十来米的范围完全的封锁不成?
要知道,当年的程宗师就能够在枪林弹雨中游走,一身八卦身法左冲右突连杀十余人,不过最后还是被乱枪打死在当场。
也由此可见,宗师对于单对单的枪械还是有着绝对的优势可言的,可是要是面对乱枪围剿,那即便是真的是超越宗师的大宗师,也绝对的要考量一下,人毕竟不是钢铁,即便是钢铁都能被一枪打个洞呢。
“陈伯,为什么我从你的身上,总感觉到一种衰落?”呼延弘强所说的衰落不是指的人,陈伯的身体,即便是现在最为先进的医疗检测设备来检测,那也是绝对的超越一般人健壮的存在。
衰落,指的是气息。
可是,一个人达到了宗师的境界,不光是血脉,就连气息几乎都能够完全由心掌握,不然又怎么能够瞬间爆发出超越常人十倍百倍的力量和速度来,这都是对于各种血脉和劲力的运用才能够达到的一种境界。
一个宗师,根本就不可能让自己的气息衰落、衰败的,只有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在的时候,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可是呼延弘强却知道眼前这位陈伯绝对的没有受伤什么的。
“你也感觉出来了?”陈伯笑笑,丝毫不在意的确定了呼延弘强的判断。
“恩,要不是在这夜里,我也感觉不出来,夜太静了。”
静,那才怪了,不管是周围的虫语人声还是各种机械的转动的噪声,对于呼延弘强这样耳尖的人来说都称不上是安静。
但是,呼延弘强所说的可不单单是声音,还有心!
当一个人快要睡着的时候,怕是连水管里面滴水的声音都能够听到,这可不仅仅是因为夜深人静了,还有你心的宁静,这是一种纯粹的心灵的感知一般的触觉。
而现在呼延弘强所说的正是心灵的触觉,他感到了,感到了陈伯那种一丝一毫的衰减的气息从他的内心深处,骨子里缓缓的散透出来。
“你,已经悟道了,虽然还不明其中三昧,不过终究是悟了。”陈伯看了一眼呼延弘强,“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气息存在么?”
废话,怎么不想,这绝对的不像是用言语能够解释的。一个宗师,那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用一句话两句话便能够说的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