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持着愤怒打了个的向安琪住的酒店驶去,我相信待会儿我会和她发生一场激烈的战争,就像我们初次见面时一般,因为我越想越委屈,凭什么我对她那么好,她却这么对我呀,她压根就没拿我当朋友,在她心里,我只是她的男佣而已,退一万步讲,即便我有那癖好又怎样,离我远一点就好了,用得着又是拍照,又是设计陷害我承认莫须有的罪名么?
终于来到酒店,我马不停蹄的走进酒店内,向服务台的服务员说道:“麻烦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安琪的女人住哪个房间。”
“对不起先生,我们有规定,不可以随便泄露客人信息的。”服务员带着微笑,语气却异常坚决的说道。
“那你帮我通知她,就说有人找她。”
服务员面露为难之色,我很认真的对她说道:“她是我老婆,我们闹别扭呢,这位姐姐~~我看你长的漂亮又善良,你肯定不忍心,我在你们酒店门口死等吧,她真是我老婆,你让她下来就明白了。”
看到我言辞真切,服务员笑了笑,道:“那先生您稍等,我先查一下她的登记信息。”
“嗯,赶紧的,我是真的心急如焚,我们家才一岁半的小宝还在家等着她喂奶呢,我的心情你们能理解吧?哎~~她就是就是一混帐妈妈!”我说着直叹息摇头,心中却因为骂了安琪是混帐而暗爽。
服务员点了点头,查起了安琪的登记信息,片刻对我说道:“先生您稍等,她确实住在我们酒店,我给她打电话确认一下。”
“嗯,你别说我是她老公,她这会儿正和我怄气呢,肯定不会下来见我。”停了停我又说道:“你就说....我是她同事,如果她问你我长什么样子,你就告诉她:体型微胖,带着眼镜,有络腮胡。”我摸着下巴按照上次遇见的安琪的那个胖子下属的体貌特征说道。
服务员点了点头,拨通了安琪房间内的电话号码,片刻便和安琪沟通了起来,好似安琪真的向她询问我的相貌,服务员按照我的描述转述给安琪。
片刻之后服务员捂住电话轻声问我:“安琪小姐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心内暗暗着急,我哪儿知道那死胖子叫什么名字,索性招了招手,跟服务员要电话,服务员面露为难之色的看着我。
我想了想轻声对她说道:“没事儿,她不会投诉你的,有事儿我给你兜着,我是她老公,她不敢的。”
服务员终于在半信半疑中将电话递给了我,我接过电话原形毕露,恶狠狠的说道:“有种你把房号告诉我,我告诉你:我现在太生气了!”
电话那头的安琪显然没有预料到是我,愣了一愣才出言讽刺,道:“怎么,在家里变态还嫌不够,又锲而不舍的追到酒店来变态了么?你旁边有女同志么,我得赶紧提醒她们远离变态!”
“你有完没完了,谁TM变态了,你别废话,房号赶紧告诉我。”我恼怒的说道,服务员则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又对服务员做了个微笑的表情,示意她安心,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模式,我切换自如,简直比演员还演员。
电话那头的安琪稍稍沉默,终于对我说道:“我就不信你在酒店还能对我怎么样,我住818房间,你上来吧。”
“你给我等着。”我恶狠狠的威胁了一句,便挂掉了电话,又微笑的看着服务员语气轻柔的说道:“她告诉我她的房间了,让我上去呢,是818对吗?”我向服务员求证,害怕她告诉我一个虚假的房号,让我去扰民出丑。
服务员被一系列的变故惊呆,半晌才点了点头。
我又给了服务员一个微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这才向电梯处走去,表情却又变得锐利了起来,心中已经做好了战争的准备。
......
很快我便来到安琪所住的房间,我按响了门铃,片刻之后安琪打开了房门,穿着一身浴袍,似笑非笑的对我说道:“变态,没想到你竟然穷追不舍的找到这里来了。”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眯着眼睛向安琪说道:“你就认准我是变态了?”我说着推开挡在门口的安琪向套房内走去,怒气冲冲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安琪关上门,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一双纤细、雪白的小腿,悠闲的在我面前晃荡着,好似根本没将我的恼怒放在心上。
我点上一根烟,缓解自己的怒气,我决定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尽量保持平静的和她沟通一次,我说道:“你说我们住一起这么久了,我张一西哪一次对你有过轻佻行为的?”
“那是因为你的轻佻,不在人前,比较隐蔽,你喜欢偷看女性的内衣嘛。”安琪用恶心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你!~~”我手指着对面的安琪,表情扭曲,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实在太愤怒了,如果我有脑血栓或心脏病,这个时候绝对已经带着一腔怒焰,驾鹤西去了。
终于我强行湮灭愤怒,语气不容置疑的对一脸恶心表情看着我的安琪说道:“你给我回去住。”
安琪好似听到一个笑话般的说道:“张一西你丧心病狂呢,到现在还想我回去给你提供继续变态的机会吗?......这样吧,我送你一套内衣,满足你的变态心理,麻烦你以后别纠缠我了,行吗?”
安琪的话音刚落,我突然感觉气血上涌,两眼发黑,整个人摇摇欲坠,我真的已经被气到要吐血、要昏厥的程度。
我按着额头,又使劲的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至于昏厥,我断断续续的说道:“请你自重~~好吗??谁要你的内衣了~~~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自从我们认识以来,我~~张一西,对你怎么样?~~你用得着这么气我,这么诬陷~~我么?”
“我没有诬陷你呀,有照片和你的短信为证。”
我仰起头,闭起眼睛,我觉得我要崩溃,我已经到了不能忍受的临界点,终于恶向胆边生的向安琪的卧室冲了过去,拿起她的包包,准备翻到她的手机,然后狠狠从8楼给扔下去,摔它个稀巴烂,以解我心头之恨。
让我抓狂的是,我将包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手机,又掀开她的被子去找手机,同样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