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花,更新了,猫咪想要保住新书榜前十五名的位置,新书榜竞争激烈,还请亲们多多支持~~~求推荐票,求收藏,求长评~~~)
“清代的?”白芳芳一下子就被摊主的话给吸引了,连忙伸手拉住了正想离开的顾茗。
白芳芳也没有伸手接过摊主手上的花瓶,就这么粗粗的看了两眼,然后一脸不太相信的样子对着摊主道:“你莫不是骗人的吧,清代的花瓶又不是街上的大白菜随处可见。”
“怎么会啊,我可是个实在人,这花瓶可是嘉庆年间的!”那摊主是个看着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又高又瘦,站在那里活像根电线杆似的。
顾茗听了摊主的话,往对方手里拿着的花瓶瞧了几眼,没有吭声,任由着白芳芳在那边和摊主东拉西扯。
“你脸上也没写字,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白芳芳嘟着嘴道。
那摊主一听白芳芳这么说,立马就急了:“妹子你可不能这么说,我这东西那可是有来历的。你别看我这个样子,其实我祖上可是清代的大官,在嘉庆帝面前也是露过脸的,只是后来因为出了一些事情使得家道中落,家中原本的好东西送的送卖的卖,等传到我这里的时候就没剩几个了。”
那摊主一脸的唏嘘,好似在怀念祖上曾经的风光。
“既然这样你干嘛还拿出来卖,祖上传下来的东西更是应该好好留着才是。”白芳芳顺口道。
“唉。”那摊主面带忧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着白芳芳道:“我也就是看妹子你投缘才和你说,要是换了别人我也懒得解释了。这花瓶也是我们家的宝物了,这么多年来我也舍不得卖,只是孩子生了病,家里已经快揭不开锅了,这才给拿了出来。”
“唉,真是难为你了。”白芳芳状似同情的也跟着叹了口气。
“这也没办法,谁叫孩子病了。这样好了,妹子你开个价,喜欢就拿走。”那摊主一脸肉痛的对着白芳芳道,还将花瓶往前递了递,好像生怕自己多看一眼就会后悔一般。
白芳芳也没立马就说要买下来,而是又仔仔细细的观察了那花瓶一番,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看得那摊主的心是忽上忽下,没个安稳。
“这样好了,我也是个爽快人,妹子你给2000块,这花瓶你就拿走吧!”那摊主好像下了极大的决心,咬牙道。
“2000块!”白芳芳惊呼。
“妹子,这个价钱千值万值了,我要不是急着用钱,绝对不会这么便宜。”那摊主继续见白芳芳有些意动,便继续不遗余力的推销着。
白芳芳看着口若悬河的摊主,脸上的神情无比挣扎。
“顾茗,你说我买不买?”最后白芳芳好像实在是拿不定主意,只能求助于顾茗。
“我看看。”顾茗上前一步,学着之前白芳芳的样子将花瓶仔细的观察了一遍,同样也没有从摊主的手中接过花瓶上手。
“我这可不是吹的,绝对是清代嘉庆年间的花瓶。”摊主言之凿凿。
“嘉庆时期瓷器的胎骨与乾隆时期相比变化不太大,只是胎质显得粗松一点。在胎骨的洁白程度上差了一些,胎骨较前朝略厚。这花瓶的的胎骨太薄,做工粗糙,瓷胎上的釉质没有任何的光滑度,没有久经磨砺的透亮感,旧得让人感觉不太真实。整个花瓶既没有官窑的精美大气,也没有民窑的随/性/灵动,底下也没落款识,光是这么一看,就知道……”顾茗没理会摊主,各自儿对着花瓶低声分析了起来。
那摊主一听顾茗分析,原本还有些得意的脸渐渐的垮了下来,脸色也越发的难看,听到最后实在是站不住了,一个跨步凑到顾茗的身边,低声哀求:“姑奶奶,你可真是行家,求你别说了。这花瓶我拿成40块,你朋友要是喜欢按着这个价拿去就是。”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去别处看看好了。”白芳芳微微蹙眉,瞪了那摊主一眼,不甚高兴的拉着顾茗要走。
那摊主巴不得立马送走眼前的两位姑奶奶,自然是半分不敢相留,抱着花瓶小心翼翼的缩到了一边。
顾茗和白芳芳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藏着说不出的戏谑,携手离开了小摊。
只是她俩还没走出几步,另外一边就有早就关注着的人迅速的凑了上来,同样拿着一个花瓶对着两人道:“妹子你别听那边的人吹牛,他那里的东西都是假的,我这个才是正宗的清代古董花瓶,比他那年份还早,是康熙他老爹,同治年间的。”
顾茗一听,实在是忍不住了,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这人也实在是太逗了,康熙他爹明明就是顺治,同治可得叫尊称康熙老祖宗呢!
她这个瓷器的半吊子都能知道最开始那摊主的花瓶是假的,更别说白芳芳这个专业性人才了。
只是那丫头焉坏,明明知道那东西是假的,可她却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逗弄人家,最后还拉着顾茗下水,着实有些不厚道。
“你呀,就是爱胡闹,小心那人恼羞成怒对付你!”为了惩罚白芳芳拖她下水的行为,顾茗伸手在对方的腰上掐了一把。
白芳芳哎哟一声,捂着自己的腰直往后躲:“我这不是让你能够充分的学以致用嘛,你看看当初我让你跟着我一起学瓷器的举动是多么的英明,要不然咱们今天可不就得被骗了?他那花瓶做得也太不认真了,连给咱们当作课堂教材的资格都没。”
“你个坏丫头。”顾茗想起那摊主迫于无奈说出实话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人乐和了一阵,也没在这里继续逗留,迅速的转移了阵地,又遇到了好几个和之前的情况差不多的摊主,拿出来的样样物件都有所谓的“来历”、“名头”、“故事”,给她们俩可是平添了不少的乐趣。
“顾茗,你看那边,好像是张教授!”顾茗刚看见一个仿得挺不错的鼻烟壶,想着要不要买回去给爷爷玩儿,正打算上去仔细瞧瞧,就被白芳芳给扯住了。
“哪里?”顾茗抬头朝着周围扫视了一圈,压根就没看到张教授的影子:“你该不是看错了吧!”
出来的时候也有人向张教授打听过,那时张教授明明就说了要回酒店休息,不跟着学生一起胡闹,还叮嘱了他们要在规定的时间之前回酒店。
“你就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得相信我的眼睛。张教授出现在这里,定是有好东西可看,咱们赶紧跟上去,别白白的浪费了大好的机会。”白芳芳仗着自己有一双不输给飞行员的眼睛,不由分说拉着顾茗,飞快的朝着一个方向跑过去。
顾茗无法,只得暗自记下了摆着鼻烟壶小摊的位置,决定等白芳芳的兴头过了再回来看。
“就是这里,我看见张教授进去了!”白芳芳带着顾茗在一个小巷中七拐八拐之后,压低了声音兴奋的对着顾茗道。
顾茗抬头,只见一个半掩着门,十分不起眼的小店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门上挂着一个挺旧的招牌,上面用小篆写着无名斋三个大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