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喝的。”
“哦,瞧我这记性……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大脑都混乱了。”
“不能太劳累了,要注意身体。”
“斐然没有能娶你,实在是没福气。”
“姐姐还提那个干什么,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张琳不想谈论那个,赶忙转移话题。
“你太聪明了,有时间糊涂点,会过的更好。”
张琳只能笑。
“之前子轩那小子还信誓旦旦的说,可以请的动你。结果被忽视了个彻底。没办法,只好我亲自上阵了。”
“啊?我不知道是您。”
“我们合伙做了一点事儿,这里边是简单的规划,你看一下。决定要不要加入我们。”乌雅喇把一个厚厚的档案袋推到张琳的面前。
“我在考虑考虑吧。现在……”
“我知道,不用急着回复我。”
每次决定重新整顿自己的生活态度,并开始付诸行动时,生活总给我迎头一棒,让我云里雾里,踌躇不知是否该继续?是否是好事儿多磨呢……无解。张琳语录。
“你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哪里不太合适吗?”张琳受不了褚伟清半分钟一次的看不懂含义的那种奇怪眼神,下意识的低头看自己是不是衣服哪里出问题了。
“没有。”褚伟清摇头,接着试探道:“今天周末,晚上一起看电影吧。”
“晚上啊。”张琳在为难的时间就喜欢下意识的咬嘴唇。
“如果你有其他的安排,那就算了。”
“你的语气有点小失望啊。”张琳抑揄看着褚伟清明显沉寂的双眼。“如果你想今天看电影的话,我完全不反对。”
“就让我食言一次。谢谢。”
褚伟清走后,张琳抱膝坐在沙发上。电视里的场景是一对夫妻在大动干戈的争吵,张琳不解,不就是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吗,怎么会争吵到最后要离婚的地步。都说情人眼中容不下沙子,都老夫老妻了,至于为那么点事儿让众邻围观,然后下不来台。张琳自己的心得是,说是要离婚是因为两个人的事儿变成了全民参与,两个都拉不下面子了,所以只能放话离婚。何苦呢,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大家把门一关,各自退一步海阔天空,岂不更好。
随即,张琳愣怔一下。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那自己和褚伟清算是成家了吧?怎么会一切都那么风平浪静呢。张琳有时候严重怀疑自己有自虐倾向。事情顺利了,反而忧心忡忡,潜意识认为只有经历了一破三折的事儿才会是那种那人安心,踏实的事儿。
自己心目中的家不一直都是可以放松灵魂的那种吗。那么和褚伟清在一起呢,有那种感觉没?仔细回想了一下,张琳忍不住哑然一笑,嘴角的那份苦涩直接冰冻了所有的神经末梢。
婚前,和褚伟清相处的很好,至少很轻松,很愉快。婚后,太过小心翼翼了。如果非要追根溯源的话,一切的原因都在自己。褚伟清的那句‘就要我食言一次,谢谢’,到底包含了多少对自己的不满和失望?也真有够无聊的,怎么就突然想到了这个。
一直忙到身体在叫器着休息时,张琳才把自己扔进软软的沙发中。倦极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不过心中畅快了许多。王云丽就曾经笑言,张琳我们大家都最喜欢你心烦意乱时了,那时你就会把宿舍里里外外打扫个一干二净,纤尘不染,程亮如新。我们堆积了很久的脏衣服也会被你看不顺眼的统统清洗一遍,你知不知道,大伙儿都在盼望着你心烦意乱,可惜,你的控制力太好了,一个学期也就那么五六次,你一点都不像青春期满怀伤春思秋的少女。
想到王云丽,张琳又是一阵头痛。
不知不觉间就沉入梦乡,是被褚伟清叫起来的。
“如果你不想去看电影的话,那就不要去了。”
思维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张琳,朦朦胧胧的听到褚伟清略带冷清的话,有一瞬间的云里雾里。半分钟后,双眼才可以明视,大脑也可以正常的思考。
西装革履的褚伟清看起来有一丝……狼狈,发型微乱,领带松散。
“你怎么了?”
“如果不想去就算了,不必勉强自己的。”褚伟清漫不经心环顾四周一圈,就进了洗漱间。等到出来时,又是一位风度翩翩,卓尔不群,仪态非凡的贵公子。看都没有看张琳一眼,就走了出去。
张琳这下完全懵了,这算什么?
我在十字路口茫然的徘徊了很久,心里隐隐约约有了要走的方向。过往种种,过往灭。张琳语录。
在洗漱间里简短的冲了凉,张琳觉得自己完全清醒过来。外面日暮西斜,残阳如血。
有必要给褚伟清打个电话,谁让今天是他的生日呢。张琳找了好长时间才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拿起一看,有二十一个未接来电,由于手机调了静音,所以张琳才没有听到。前二十个都是褚伟清打过来的,最后一个是……林斐然。张琳不觉得自己和林斐然还有什么联系,所以第一个回了林斐然。
“您好,林公子喝醉了,请问您是他的什么人?”接起来的是个甜美的女声。
张琳觉得自己无趣之极,温声道:“不好意思,我打错了。”
“请等一下。”对方急忙喊道。
“有什么问题吗?”
“林公子喝醉了,我们这里是会所,您可以把他接回去吗?”
“对不起,我不认识他。”
“小姐,不要误会。”对方焦急解释“我只是这里的服务员,经理让我在这里照看着林公子。”
张琳在对方语气略显慌乱解释时,就满怀疑惑“请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对方微顿,“来电显示是琳琳……”
“这样子啊。”张琳呼吸微滞,还是柔声道:“我只是他的普通朋友,你可以在他的电话薄里找他妻子的电话。”
“我们试过了,手机是智能化的,打不开的。”
张琳把林家座机的电话给了那位自称是服务员的人,并告诉她,如果有人问她是怎么知道那个电话的,就说是在外出差的萧姓先生正好打电话过来,是他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