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一听这名字,眸光一凛!瞥到那三人皱纹纵横的五官隐隐的熟悉,顿时明白过来!卓南和小宓!当年的两个孩子!
“子玉!住手!”
花容倏然出现在绯玉晗身侧!仰头看着眼前巨大的蛇蚺,飞速出手,袖中白绫蓦地甩出!如蛇如电,层层缠住绯玉晗巨硕的蛇身!掌心一紧,迅速回拉!
绯玉晗目露妖异,眼看突然有人偷袭,突兀转首,竖瞳蕴满杀意转向花容身上!长尾直直劈向这方!
花容目光对上他竖直赤红的眸子,心下一凛,暗骂一声。眼看他竟然巨尾横扫过来,神色一变,立刻翻身跃起,捏紧手中白绫,蓦然收紧!
“夭夭?”绯玉晗一看来人,长尾巴方向一转,大身体欺然而上,缠住花容的腰肢,将她拉到自己大蛇脑袋前面,“娘子!”
几人见绯玉晗突然收势,目光触及他缠住的身影,顿时神色大变!
“容……容姐姐!”
“蛇妖!还不速速放开容姐姐!”
“妖孽!我和你拼了!”
三人来不及高兴,顾不得许多自己这一身老骨头,赤红了眼就要冲上去拼命。
大祭司突然出现在三人面前,拦住了他们的去势。
“大祭司,你干什么?”
“这蛇妖竟然……竟然……”
此刻绯玉晗已经恢复了原样,只是一身骚包的华丽红衣此刻不甚好看,拼命挣脱诛妖网时挣得破烂不堪,堪堪遮住他的身形。
所幸,他一头妖娆的红发披泻如泉水流泻而下,魅丽妖异,半遮半掩,没有太丢脸。
“娘子,为夫衣服成了这般,被人看完了可怎么好?”绯玉晗狭长的凤眸完成月牙儿,搂着怀里娇软的身子又蹭又咬。
“胡说!”花容没有好脸色给他,伸袖子细心地擦净他面上的尘土,没好气道:“你倒是好本事,还想一尾巴压死我不成?”
“娘子!”绯玉晗眉眼里都是笑意,红唇艳丽欲滴,双手捧着她纤细的腰肢不松手。“为夫舍不得!”
说着,还不待花容反应,圈着她,就在一干人面前直接消失。
几位长老还没来得及和花容正式见面就被绯玉晗霸走了。
两人回到竹楼客栈,两个孩子在抱回来时花容便让他们直接睡一觉,此刻尚未醒来。安顿好两个孩子,花容走出房间,正看到绯玉晗沐浴后拖着半湿的长发赤足走出。
为了不引人注意,此刻乌墨般的青丝柔顺如水再不是赤红如火的招眼颜色。红衣袭地,松散地半系,露出纹理健硕的胸膛,勾魂摄魄地朝花容抛媚眼。
花容手一伸,把挡在面前的妖孽推到一边,“你先去休息,想必明日还有不少事等着我们!”
“好!”绯玉晗瞧着花容离开的方向,竟然诡异地没有痴缠,花容点头,按了按眉头,最近累的骨头快散架。
花容打发走绯玉晗,歪在温热的浴桶中打盹儿,刚把自己刷洗干净,手朝后一伸,拿起衣服套在身上,套了半晌才觉得哪里不对,她低头一看,一身艳丽的红,这么张扬的衣服,瞧一眼就知晓是谁的。二话不说,一脚踹向一旁的小杌子,借力而起,飞速朝另外一个方向逃窜!
“娘子,你穿着为夫的衣服逃跑,让为夫光着身子出去么?”绯玉晗一手扔开直击面门而来的小杌子,人已经一堵墙似的挡在花容面前。
花容眼观鼻鼻观心,对站在自己面前不穿衣服的不要脸的大蛇恨恨道:“我去拿我的衣服!”
转身就跑!
绯玉晗低低魅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娇妻恼怒。好心提醒道:“娘子,宝宝睡着了,为夫怕他们半夜醒来嗅不到他们娘亲的味道醒了,万一着凉了也不好,所以娘子只好奉献两件身外衣物……”
花容脸一僵。瞅准旁里半开的门,身影一闪,就往那里蹿!速度快得令人瞠目结舌。
“哎呀!”绯玉晗发嗲的声音听得花容头皮发麻,一头撞上绯玉晗坚硬的胸膛,把她鼻子差点撞歪了,花容痛苦的揉鼻子,痛得她眼泪在眼眶打转。
“绯、玉、晗!”
“娘子,哪里痛?子玉吹吹就好了!”那一张颠倒众生的傻脸凑到花容面前,竟然是傻子的模样,花容瞪着他说不出话来。明知是有人故意的,但那副可怜兮兮的痴愣模样,她下不了狠手。
“你你你……”
“娘子答应我要陪子玉种宝宝哦!”无辜又纯净的瞅着她,怎么都觉得他好像很无辜很纯洁。花容认命的呜呼哀哉。
绯玉晗兴高采烈地卖力种宝宝,耕耘地煞是热切,有使不完的热情,花容被搓揉的散架,又是呜咽又是告饶地泣到嗓音沙哑,待某大虫终于意犹未尽地懒洋洋地卷起尾巴,餍足地眨巴着墨蓝的眸子,怀里娇媚小娘子早已没有知觉。
绯玉晗小心地轻抚花容颊边的青丝,露出明润娇媚的容颜,娇妻双颊此刻透着淡粉妖娆的媚意,绯玉晗爱极此刻她因自己而露出的娇媚,俯首轻轻吻她细致的眉眼。
花容醒来时,天已大亮,绯玉晗一只手臂被花容当做了枕头,另一只手撑着脑袋支在她身侧,凤眸温柔如水,定定地看着她长睫轻颤,迷蒙的眸子睁开。
“醒了么?腰还酸么?”绯玉晗殷红的唇轻点她的额头,嗓音柔和。花容揉了揉后腰,哼哼两声。“不酸!”
“那我们继……”
“很疼很酸!”花容瞪大眸子,眉头拧成一团,飞速撑开两臂兔子似的飞速往后蹿,冷不防拉动腰肢,腰酸好似被驴踢了一蹄子,她顿时低呼哀叫一声,重新龟趴回去。
绯玉晗揽起她的腰肢,心疼的揉了揉,花容怕痒,左闪右躲他的毒手。
“别闹!”绯玉晗摆正她的身子。“我看看!”
花容俏脸一红,蹿逃地更厉害了。
绯玉晗低笑,眸眼温软,撑在榻上,好笑地看着她套衣服。花容瞧着他促狭的笑容,狠瞪了他一眼。
她刚穿好衣服,外面便传来叩门声。“客官,外面有人有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