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一语双关,似图勾起云浅的妒火,笑吟吟的瞪着云浅去找水伊人发脾气,谁知云浅会说着这样一番话,心中弯弯道道极多的白梨哪里不明白云浅话里的意思,顿时气得心里七窍生烟,面上闪过尴尬。
"呵呵,小妹说得是!"
见白梨尴尬难受的样子,云浅笑得一脸无害,拉着白梨的手道:"我就知道白梨姐姐是最明事理的,你是不知道大哥对大嫂有多好,上次有歹人用花香害大嫂,大哥二话不说直接将整个院子里的花全都给铲除了,甚至连将军府的花草都要铲干净,全部该种上蔬菜呢,好在后来嫂子发话了,将军府的花草才得以保存,还有认亲那天你是没来,嫂子一回来爹就给了一个大红包,高兴得不行呢,连娘看了都说大嫂甚得爹的欢喜。"
云浅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不论是云昊天还是家人对水伊人这个媳妇都万分喜欢,她那点小心思的就早早歇了吧。
听得白梨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意。被云浅拽住的手无法动弹,另外一只却是将指甲掐入了掌心。
她恨,都快恨死了。
当初她策划得那么天衣无缝,那么罕见的配毒,只差最后一步就将那贱女人给抓回来了。居然被人解开了,就差一点抓不到人也能杀了那个贱人啊!
她就不该听那些人的要抓活口,该直接下剧毒的,毒死才对。
她气得一佛升天而佛出世,然而云浅还是絮絮叨叨的说着,说着云昊天多宠爱水伊人,说着家里众人对水伊人多满意,白梨听得心里吐血三尺,皮笑肉不笑的坐着,直到实在坐不住寻了由头落荒而逃。
云浅看着疾步离开的白梨,云浅学着水伊人平时的模样,挑了下眉梢。
让你不死心!玩不死你!
再说白梨这边被云浅气跑后,立马回了自己的房间,拿着桌上的汝窑瓷茶壶就要砸,可想到自己的处境,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人在屋檐下不的不低头,她从入住云府后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云府人的眼睛,今天只要她砸了这一茶壶立马就能传到花袭人的耳里。
原本她想着住进云府然后挑拨这些一家人,让他们内斗,可云府不管是大的小的还是老的,全都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话里话外明里暗里的敲打自己,兄友弟恭全家和乐!
去他娘个和乐,她巴不得这一家子斗个你死我活妻离子散,她要的由始至终只有一个云昊天!
白梨感觉自己好像是陷入了一片沼泽,被困得死死的,一点招数都使不出来。
她在房间转了几圈,被云浅的话说得心里烦躁不已,想了想带着丫鬟也出了云府。
好在云府门禁没有那么严,要不然她真是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她急冲冲而去,心里也琢磨着事情不能这么慢吞吞的拖了,她必须快速的行动起来。
除水伊人躲边疆图哪一件都势在必行。
这次出门,她先去了趟将军府在门口转了圈就转去了西街进了一家皮货毡帽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