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伊人抬头睨他一眼,见他就要踩踏过来,连忙抬手阻拦:"别动,这地方不能踩,你从那边绕过来,尽量不要留下明显的痕迹。"
大牛虽然不知道水伊人在弄什么可看她那么紧张的眼神,瞬间猜想,媳妇肯定在做什么了不起的大事,遵着水伊人的吩咐,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立在她身后,目不转睛的瞧着水伊人的动作。
水伊人小心翼翼的安放好踏板,又找了一些杂草来掩盖行迹,指挥这大牛往后退,自己边退边将被踏弯的野草扶正,尽量做出一种没人来过的场景。
"媳妇,你是在做陷阱吗?"等退出了安全区域,大牛眼眸发亮迫不及待的发问。
这家伙看出来了,闻言,水伊人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看出来了?"
见水伊人承认,发亮的眼眸瞬间笑了起来,傻呵呵的道:"我看你那绳套是活的,而且你弄那个木板,只要有东西一踩上去,贴合在上面的绳套就会脱离下面木构的控制,没了木构的拉力,拴绳子的树就会把套住猎物绳子提起来,媳妇你真的好聪明哦,你是怎么想起来的,这样抓大的猎物可就轻松许多了。"
水伊人看他说得眉飞色舞,头头是道,磨了磨牙,谁傻呢,谁傻啊,这家伙分明就是聪明得很,只不过看了一遍,连当中的原理都弄得这么清楚。
"算你聪明,以后别在傻不拉唧的浪费力气,没事多动动脑子。"水伊人傲娇的丢下一句,啥也不拿,背着双手往回走,走了几步又道:"东西背好,回家了!"
大牛并没有觉得水伊人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很高兴,媳妇总算是不逞能了,就她那娇娇小小的身子哪里能背这么重的背篓,媳妇就该好好养着,养得白白嫩嫩的才好。
因为水伊人和大牛的满载而归,破旧的茅屋里是热火朝天,欢喜异常,一家人剥皮的剥皮,褪毛的褪毛,欢声笑语传得好远。而另一个地方却是与这截然相反。
"爹,我不甘心,不甘心啊,我要她死,要她死!"水琴躺在床上嘶声力竭的嘶吼,惨白的脸色因为愤怒微微泛着一抹诡异的红晕,就像死人画的腮红,额头上还有一片青紫,那是被白日的臭鸡蛋给砸的,狭长的眼睛里迸出仇恨的火花,似要将人燃烧殆尽。
水老七坐在凳子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不言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门槛上坐在一脸愤怒却又憋屈的水木寿。
水朱氏坐在床沿见女儿激动连忙诱哄着:"幺儿,乖,快躺好,别激动,小心气坏身子,这件事娘一定给你出气啊!"轻声软语的哄住了水琴转头对着门外大吼道:"老三家的,让你熬碗汤药,你磨蹭什么呢,半天了还没个动静,存心想看我幺儿受苦是不是,你个黑心的婆娘!"
"来啦,来啦!"很快外面就传来小朱氏的声音,就见她端着一碗冒着热气黑呼呼的汤药不停的换着手走了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