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安,今天多亏你了。”安然低声说到“要不是因为你,这件事情也不会完成得这么顺畅。”
想到安然的母亲,安然的脸上浮过一丝不开心,她终究还是欠了江城安,这也原不是她的本意。
江城安一乐,没有想到安然居然还会对他感谢,说:“这事也不是祸,连你这样的犟鸭子嘴都也不硬了,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野蛮的女人吗?”
手不自觉的划过安然的脸颊,顺着锁骨处摩挲着,江城安微凉的手指所到之处安然敏感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真是敏感啊!”江城安也不再往下伸进一寸了,就停在安然的锁骨打着圈,感受着手下温润细腻的肌肤,“听人说,女人的皮肤像世界上最光滑的绸缎,今天才知道这句话并不是乱说的。”
车内空气染上了暧昧,安然的耳垂“哄”的一下红了起来,江城安还不放过她,放在锁骨上的手转移到了耳边,饶有兴致得拨弄着安然耳畔的头发。
安然感受到江城安的气息一起一伏,慌忙抬起头说:“江城安,你这样毛手毛脚的跟那些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
眼前唾手可得的人儿刻意的保持着距离,江城安停止了动作,说:“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江城安本来就个高气场足,一说出这种话气场更是可以大杀四方的,安然慌忙抱住胳膊,似乎只要这样就可以让她免受危难。
“不,你是个好人。”安然鼓足了勇气说,“虽然你自大又臭屁,花心爱撩妹,可是既然今天你能伸手解决我的危机,就不算是坏透顶的人。”安然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闪闪发亮,像天上一粒闪亮的星辰。
“话说,你今天未来救我母亲给了那些流氓多少东西?”安然把一直挂念的问题问出了口。
“干嘛突然问这个?是在嫌我给的还不够多吗?”江城安纳闷的问,安然不像是那种榨干他的女人啊。
安然听了连连摇头摆手的,慌忙解释:“我只想知道究竟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我以后一定会还你的。”
听了这话江城安笑了,说:“你觉得你要还多久?”江城安晃晃脑袋半开玩笑的又说:“不然你跟我签订一个契约好了,救当是你在为我打工替你妈还债好了。”
“什么契约啊,如果我能做到的话当然是可以考虑的。”安然只想努力还清楚欠江城安的东西,想的并没有那么复杂。
“不时尽力,而是你必须答应。”江城安盯着安然说,马上他的小白兔就要到手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跑掉了。
“那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答应啊。”安然招牌的白了一眼江城安。
“还记得之前的那个承诺吗?”江城安又提到让安然极度不爽的事,那种羞耻的事她怎么可能忘记啊,无奈的点点头。
江城安跟捡着金子一样兴奋起来,:“记得就好,这次是升级版。”他在车厢里直接给安然来了个壁咚,无比魅惑的说:“情人契约。”
“我可以拒绝吗?”安然在江城安的壁咚里强制自己醒过来,不要被这个花花公子迷惑了。
“当然不可以。”江城安想也没想就一口回绝。
“我命由天不由我啊。”安然倒在柔软的车靠垫上,心里明白江城安已经对她仁至义尽了,即使没有这个契约也还是有之前的承诺在,照例还是要听江城啊的。
江城安没有一如既往的怼安然,扭过头从衣兜里抽出一根烟,烟已经放在嘴上了,就差点火吸气了,刚要点火脑袋晃了晃,嘟嘟囔囔的说:“都是因为这女人,还不能抽烟了,烦!”试图转移话题。
安然捂住嘴尽量不要笑出声来,江城安瞪了一眼由衷的感叹了一句:“女人啊,都是疯子。”
“江家大少爷坊间传闻可是流连花丛无数,现在才看透吗?”安然绷不住的笑了,这样的江城安未免有些太孩子气。
车子在两人的谈话间来到了江家别墅,管家早就在门口等着接江城安了,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好就是他的失职。
江城安把身上沾染了饭局烟酒气的外套脱下来给管家,“今天也要拜托管家你了。”江城安说到,能感受到这是他的日常,管家把衣服揽在怀里,担心的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也不敢过多的询问饭局的事。
“嗯,是遇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江城安说,回头寻找着没有跟上来的安然,“这女人怎么回事?”
管家还以为是洛落,顺嘴就多问了一句:“怎么?洛小姐回来了?”
安然从车上下来,就撞见了管家的这句问,她什么话都没有说,管家倒是小声的说:“不是死活不想呆在江家吗?还以为是有多冰清玉洁呢。”
听到了这句话,安然的脸涨成猪肝色,对江城安说:“江城安,我还是回去吧,至于对你的诺言,我不会忘记的。”安然不自然的站在风地里,毫无委委屈屈的模样,偏偏就是这样的自然不造作更让人心生怜爱。
“不可以,你就是必须要住在江家。”江城安喝止了安然的话,不容分辩的说。
“我让她住就得住,不行吗?”江城安回头对欲言又止得管家说,“从今天起,江家别墅安然小姐就正式入住了,其他人要是有什么不满意得就给我憋着。”
“你这不就是强人所难吗?都不体谅为你做事的人吗?”安然说,江城安受不了安然老是给他说着大道理,一把揽起安然扛到了肩上,无论安然怎么叫喊也不放。
“怎么做是我江城安的自由,其他人还管不了吧。”江城安故意把这话说得大声,“而且,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管家哀叹着,没想到江少爷这回是真的动了心,“都是红颜祸水啊。”本来还对安然印象不错的管家,因为江城安对安然的偏爱,变得对安然有偏见了,认为她和岳思佳那样的女人并没有区别。
安然被江城安抗上了二楼,扔在进口的阿拉伯红木大床上,抗议着:“江城安,你能不能怜香惜玉啊,好歹我也是个柔弱的小女生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