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安追上了洛落,道了歉,表示他是不应该这样的利用洛落。
“嗯,我知道了,没有什么再需要到洛落的,那洛落就先回去了。”洛落没有听完江城安的话,和如松回了酒店。
只有如松知道,在这一天的下午,洛落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好久好久,嘴上说着没有什么,一切也都是按照从小到大的礼仪压抑着她,越是这样,洛落越让人心疼。
按照江城安的脾气,这么可能不去找安然把一切问清清楚楚,果然,就是在这个洛落伤心的夜晚,江城安又找到阿灿隐匿来到安然的小公寓。
“安然,我今天晚上一定要把一切事情弄得明明白白。”江城安在楼下看了一下公寓亮起的数盏灯光,短暂的停留了片刻。
在江城安他的别墅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这样的公寓相比起别墅的冷清显得更有人气,江城安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认真的打量过一个普通的单身公寓。
安然正窝在沙发上,身上早早的换上了舒适的家居服,手上拿着某宝淘来的手感绒绒的抱枕,抱着自己的小笔记本追剧,“啊,这个时刻才是人过的日子嘛,什么文件,什么竞标的,统统去一边吧。”安然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着她的幸福生活。
江城安就在这个尴尬的时刻敲门进来了。
“喂,安然,我知道你在家,灯是亮着的,给我开门啊。”江城安在门口站着,等待安然的开门。其实江城安之前就配了安然公寓里的钥匙,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打开。
安然就不,还在斤斤计较今天江城安的新欢,说:“怎么江大少爷今天来我这了?我今儿反而不接呢。”
安然嘴里学着电视剧上古装片里某某楼的姑娘,嘴里使劲的损着江城安,其实安然心里也是有数的,还不都是仗着江城安不敢擅自进来。
就这样的门里门外僵持了好久,听着一向霸气侧漏的江城安不知道给安然说了多少好话,安然自己都要失去防守了,楼上的画家回来了。
安然隔着门就听到那个平时就神经兮兮的画家和江城安的对话。
“你在安然家门口干嘛呢,说,是不是这个公寓的,不然我可要叫保安了。”隔着门安然都可以想象得到画家一脸鄙夷得看江城安得样子,画家性格很直,一直都见不惯对女生骚扰得那些臭男人。
安然继续窝在沙发里听门外得动静,就当是听一场免费得相声吧,正好她的剧在广告时间。
江城安被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得人怎么说,有一丝慌乱,别是把我当色狼了吧,现在解释肯定也解释不清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安然只听到门外得江城安特淡定特不要脸得回答:“哦,你就是安然得邻居吧,老听安然提起你,对了,安然她没有告诉你吗?我是她在国外得未婚夫,我们马上就要领证了。”
画家一脸狐疑得上下打量着江城安,嗯,看起来挺像那么以回事得,不太像是骗人得样子。
在一边得江城安笑得更加人畜无害了,发挥了可以拿国际大奖得胡说八道水平继续编,:“可不是嘛,现在得小女生动不动就脾气大,死活不给我开门,也不关心关心她未来的老公正在外面可怜巴巴的。”
安然听到这里,真想一个键盘拍丫脸上去,尽在这胡说八道些什么呢,看来今天她不给江城安开门,指不定还闹出什么事了,搞不好在江城安嘴里都可以编出一出完整的安然未婚先孕的事了。
心里越想越不妙,安然黑着脸还是给江城安开了门。
江城安隐约感觉到有人朝着门的方向走来,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奸计得逞的笑,心说,看吧,安然,你再怎么犟,最终还不是乖乖的给我开了门。
那个小画家还在和江城安天南海北的扯着,安然一把拧开了门,声音一点都不友善的对江城安说:“门开了,你进来吧。”
下画家投给江城安一个兄弟你自求多福吧的眼神就上楼了,安然看着画家上了楼这才默默的关上了门。
画家走到了楼上,心里还惦念着江城安,:“这安然平时看起来挺低调的,没想到都低调到有未婚夫了,那个未婚夫的确还真不错,正应了那个老话,嗯,老话叫什么来着,仪表堂堂。”能让这位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画家这样评判的人还真不多,由此也可见江城安的外表的确给人感觉非常之好。
安然刚刚关上门,还没等转过身来,江城安就一个熊抱。
江城安的身高比安然高许多,抱着安然的时候江城安顺势把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抵在了安然的头上,安然的居家服是带有帽子的,现在江城安抱着她的状态就像抱着一只大号的毛绒无尾熊。
虽然下午江城安真的是很生安然的气,很不喜欢那个嘴里尖酸刻薄的安然,可是在这一分钟,江城安自己真真切切的将安然拥入怀中时,又觉得安然不管犯了多大的错,自己终究会原谅她。
被抱着的安然显然是一脸不情愿,总觉得江城安和别的女人已经有一腿了,就连江城安现在和她的肢体接触安然都觉得是脏的。
江城安越向拥住安然,得到了越是大力的挣扎,两个人这样僵持不下,谁也不肯妥协,也是,但凡他们妥协了,就不算得上是安然和江城安了,就不见得事态会发展到这样一步。
“安然,你不要再闹了好不好?嗯?”江城安低沉得充满磁性得男性嗓音就在安然得脑袋上面出现,安然听着这种富有磁性得男生,身体涌起一阵触电般的酥麻。
很快的,安然觉得又羞又恼,他就这样轻易的被江城安诱惑了,脸上泛起微红,挺生气的对江城安说:“我过分?我到时想知道自己哪里过分了,总之再过分也比不上江大少爷您这么快就有了新欢了,还那么光明正大的。”
安然说出新欢的时候,脸上的青筋都爆起,情绪很激动。眼里除了生气还有那么一丢丢的绝望,安然走觉得江城安和顾云其实都是同以类人罢了,而她呢,就一次又一次的上当,谁都不想重蹈覆辙的,二次伤害比第一次还要严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