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啊,以后这个家就要交给你打理了。”江城安说。
“想得美,你自己管去。”安然说,真是想把江城安一脚给踢出去。
就这样甜甜蜜蜜的带着一堆不必要的战利品回到了庭院,安然一件一件的看着这些花了白花花大洋换回来的东西。
“其实也还不错。”安然打量着,召唤江城安过来一起办法忙布置。
江城安很委屈,:“为什么这么幸苦的工作非要亲自动手,明明只要花钱了就可以有想要的效果。”
“自己的家就算要亲自动手来布置才有意思。”安然说。
还以为江城安不会跟着她再这里瞎胡闹,安然做好了一个人在这里孤军奋站瞎胡闹的打算了,没想到,江城安嘴里一只在吐槽,手上却没有停止下来过。
直到两个人合作之下布置好偌大的庭院,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平静和谐。
如果非要在这样幸福的协奏曲下插入不好的乐章,就只是安然的母亲在有的时候还是会不能控制住赌瘾,想尽一切办法赌,不管小赌还是大赌。
安然和江城安真是拿他没有办法,只能够一次有一次的阻止,没少闹出笑话,阻止的次数多了,安然跟江城安也就情不自禁的统一了战线。
有那么一天,江城安和安然赤脚踩在自家庭院里看月亮,再一次的抓住了偷摸赌的安然母亲,当天晚上,两个人组成了一个组合叫“扫雷”组合,安然也很无奈,谁让自家的母亲大人还就姓这么个奇葩的姓呢。
月光很美好,美好到安然以为伸开手就可以触摸到月亮的温度,透过枫叶揽下几缕月光温热在酒壶里销魂蚀骨。
“今天,我们的扫雷二人组正式成立了。”安然说,月亮底下她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嘘。你看。”江城安捂住情绪激荡言语亢奋的安然,指着月光下的一个偷摸影子给安然看。
这一看,安然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还能有谁?不就是她那个死性不改的妈又想着出去过瘾。
“走,我们跟着她去看看。”江城安说,他想看看这赌瘾的根应该怎样的祛除。
发出几声闷哼,安然跟着江城安,江城安跟着安然妈,三个人相互躲避着在月光之下以为不会暴露。
安然眼看着她母亲走到了鱼龙混杂的无名笑街道里,拉着江城安的衣袖紧张的问:“我妈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啊?”
江城安非常沉默的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直到安然门一路尾随跟着到了一个嘈杂的笑野馆,安然亲眼看着她母亲哼着欢快的小曲走了进去。
“天呐,她去的这是个什么地方,这么乌烟瘴气的地方也要赌?”安然心里一阵恶心,她极度讨厌这个充满了浓烈烟味,不明的口痰的地方。
江城安比安然还更不适应,要不是安然一个女孩子在旁边看着他,他都要吐了。
“安然,我有一个办法,也许会对你母亲戒除赌瘾有帮助。”江城安说。
“那还等什么,快去。”安然说,她真希望江城安真的能做到带安然母亲出来时说到的那样,能够帮助她母亲戒除。
纠结了一下,江城安先给安然打了一针强心剂:“可能会不近人情,你能够接受吗?”
安然点头,既然江城安能够一开始就帮助她解决她母亲的事情,现在的她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
很快,在江城安的几个电话下,一波人像从天而降一样把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围了个水泄不通,江城安趁机把安然带到一个可以看到整个局面的地方观看。
安然听着江城安在她耳朵边如此如此,表示明白了,一切都将按照江城安说的做。
太紧张了,又是在这种露着个毛月亮的黑夜里,安然不住的念叨着江城安让她说的那几句话,手紧张得直发抖。
手上正一片冰凉的时候,江城安的手温暖湿润的递过来,把安然的手包裹了一个严严实实。
“别忘了,我们的扫雷二人组还才成立。”江城安说。
大概是这句话真太有笑点了,安然缓和了一下,看着望着下面。
安然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下面,看着许多赌徒被江城安叫来的这一拨人收拾得利利索索得,全在院子里带着,从气势上看,江城安叫来得这一拨人比这里面否认人气势可足多了。
“原来不管是在那里,欺软怕硬都是不变得。”安然小小声得说。
“看到你妈了,一会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多一句话也不要说。”江城安说。
安然点头。
江城安似乎还是有一点不放心的说:“千万不要在关键时候心软,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安然咬咬嘴唇,再次庄重的点了点头。
很快的,安然看着她的母亲被一群人绑进了一间狭小没有光线的小黑屋里,虽然很心疼,还是听江城安说的话,不要心疼。
“现在我可以过去了吗?”安然问江城安,得到了江城安地点头后轻手轻脚的顺着楼梯下去了。
抹黑来到关着安然母亲的小黑屋了,安然忍住情绪,走到她母亲旁边,开始说江城安叫她说的话。
“妈,我是安然。”
安然说完看着被蒙上眼绑在凳子上的安然母亲激动起来,看来还是能够辨别得出安然的声音。
眼睁睁的听着自家母亲在眼前的求救,安然只能视而不见,掐着手不要心软,也不回应自家母亲的话,自顾自的说完“台词”。
“江城安走了,我现在也救不了你了,你只能自生自灭了,听外面的人说,他们会在你的手腕上放血,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早上你就算干尸了。”安然说,江城安让她说的话她全都说了。
对了,还差最后一句,安然赶紧补充着:“这是我见你的最后一面了,妈,你走了,我就解脱了。”
顶着多大的心里压力安然才将这一切说完的。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有人做,安然只是静静的在一边看着,适当的发出一点尖叫,做出吓人的效果。
看着几个男人把自家母亲绑更紧了,用一把根本不能够伤人的刀在安然母亲的手腕上割了一道,接着在房间里放上一桶漏的水,让水声啪嗒啪嗒的滴下来。
安然闭眼一听,这声音真是是手腕上滴落下来的血在地上的声音。
做好一切之后,安然出去了,静待结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