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安嗅着怀里小小的人,一种好闻的奶香味止不住的往鼻子里冲,埋头嗅了嗅,安然觉得痒痒的,安然无意识的哼几了一声。
夜里,只剩下窗外一阵忽如起来的小雨,沙沙的响,是夜里不甘寂寞的伴奏。
……
叮,叮,叮,叮!闹钟的一阵急响,安然从被窝里探出一个脑袋,顿了一顿,说:“现在是早上了?我,好像昨晚梦到江城安了。”
安然猛的一个激灵,扶着额头强迫自己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昨天晚上?对了,江城安好像是真的来过这里,我半夜醒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早上起来思维混乱的原因,其实安然只要掀开被子一看就什么都明了了。
“啊!!!!一阵惊呼回荡在房间里”是安然的声音,她一如既往的准备起床换衣服上班,却发现身上没有任何遮拦物,她可没有果睡的习惯,即使再傻也明白昨晚并不是一场梦。
安然恨恨的抱起旁边的枕头,鼻尖嗅到江城安留下的香水味。“该死的江城安,对我那么过分就算了,居然做完事就跑路了,拿我当什么人了!”安然狠很的揪着手里的枕头,幻想着是在揪江城安的头发一样。
埋怨完以后,还是要起床洗漱准备上班。安然有早设闹钟的习惯,以防时间不够用,所以现在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从地板上一一拾起昨天夜里剥落的衣服,把它们放进脏衣篮里,安然从木制柜里拿出干净内衣,并没有着急换上去,而且抱着衣服径直走向洗手间。
单身公寓的洗手间不大,只够一个人使用的,安然开了淋浴,点着脚的试了试水温,“早上醒来能有个舒服的热水澡可真是幸福啊!哼,要是没有江城安那个吃干抹净拔腿就跑的秦兽更幸福。”安然一面淋着热水,一面吐槽着。
紧接而来的是各种洗发露,沐浴露相继上场,整个房间空气都是香甜的,安然偏向用牛奶味的沐浴用品,这使得她的身上总是散发着洁净的奶香。
用不了多久,安然心情好好的哼着小歌出来了,浴巾裹得严严实实,不慌不忙的擦干头发,涂一涂身体乳,“女人,就是要对自己好一点?”安然撅着嘴在镜子前学着电视上某知名广告女星的样子,装作媚、眼如丝的说,眼睛眯起来,想象着自己就是那个知名女星,在镜头下烟行媚、视的样子。
“安然,这可真不适合你。”安然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与镜子里的对视,安然觉得自己永远做不出取悦男人的模样,撇了撇嘴。走向衣柜,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衣服,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跻着拖鞋踢踢踏踏的走向窗边,拉开窗帘,让外面的空气进来。
安然向窗边伸了伸手,一是感受一下有没有下雨,二是根据自己的体温测试一下今天大概的温度,这样子,穿衣服就不会出错了。
安然动作麻利的从柜子了找出裤装,搭上一件中长风衣,看起来精神许多。虽然安然一路从知名大学毕业,毕业后顺利的进入现在这个知名企业进行工作,她一点儿都不是呆板的书呆子,相反的,安然还是众多学数字的女生中气质出众的,对东西的搭配也自有自己的一种风格。许多不了解安然的人,在见到安然的第一眼,大都会以为安然是学习美术或者音乐的。
熟练的系上领巾,考虑造型的同时也是出于保护嗓子,从冰箱里找出前几天扔进的黑麦面包,一点黄油,一个颚梨,右手拧开煤气灶,左手拿着煎锅,腾出一只手来把黄油块放在里面,“就是这个时候了!”安然眼里泛着兴奋的说,单手打蛋进入锅里,蛋壳随手一嗑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动作流畅,像一场表演。
用简单食材为自己做了一个颚梨三明治,安然心情大好,咬着三明治手里提一袋牛奶,拿过门口的包包,准备出门。
穿鞋的时候看到昨天陈清航买的鞋静静的呆在那里,“嗯…这鞋还挺轻便的,可就是没什么气势,还是穿高跟鞋吧。”安然想了想,把脚塞进一双米白的半跟鞋中,挂上包叮叮当当的走出门。
单身公寓嘛,自然住的许多都是年轻人,安然走下楼,遇到楼上的住户,楼上的住户是个搞画画的,天天的早出晚归拖着大大的颜料,不怎和人说的样子,安然出于礼貌的笑笑就走了,画画的人似乎心情不错,回了一句“鞋和衣服很搭哦。”安然又是一笑,匆匆的走了。
到地铁站,安然一面刷着手机一面等上班的地铁同时也祈祷着“地铁准点来,地铁准点来,不要太挤,不要太挤。”
呼,地铁站响起标准的播音腔,安然走了上去。
这一刻,一早上争分夺秒的安然才终于有了一刻的放松,想想下了地铁,又要崩紧神经,去收拾昨天自己气氛离开而留下的烂摊子。
“呼。”安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静下来的安然脑子里胡思乱想,江城安夜晚的突如其来,早上的不翼而飞,这个江城安到底是什么意思嘛?在他眼里,难道我只是一个与他交易的玩物?
“呵,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值得我去相信的,连自己的亲人都会不择手段不是吗?”安然自嘲的笑笑。
正当安然在地铁上晕乎乎胡思乱想的时候,另一边的江城安呢?
江城安早早的就离开安然的公寓,从温存的被窝里挪开身上的小手,悄然无声的走开,“喂,阿灿,我在这里,嗯,对,你现在过来接我,马上。”江城安在楼下打电话。
阿灿是他私人事情时的接送司机,由他接送比较放心。
有了上次曝光的八卦事件,江城安不得不越来越小心翼翼,还好当时那些狗仔拍摄的是江城安家,至于安然这里的小公寓,还没有被曝光。
江城安用大衣把自己裹得严实,带上宽大的渔夫帽,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哪位地下乐队的歌手在街边,并不会往他就是江城安这个方向联想。
“喂,老板,我在停车场。”阿灿的电打了过来。
江城安手插兜,往停车场去,果然看到一辆车灯调暗了等着自己,于是抬步上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