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北冥翊之事,你不得插手,让开,否则,我出手不会客气!”东丹天啸已近发狂边缘,别说是太后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别想阻止他。
太后冷笑一声,“幽王,你还真是目无尊长!你虽不是哀家亲生,却也叫哀家一声‘母后’,可你居然要对哀家动手?皇上,你就由着幽王这般忤逆哀家吗?”
东丹天啸冷笑。
“十九弟,你也别太过分,”顺德帝皱眉,甚是不悦,“母后所言,也有道理,国师是否是北冥皇子,还有待详细审问,你现在就把人给杀了,线索不就断了?”
东丹天啸冷声道,“臣弟是要他说出华裳的下落。”
“国师怎么可能对幽王妃动手,幽王,你是听了什么人的挑唆,竟怀疑国师?”太后一副义正辞严样,“皇上,事情绝对不会是国师所为,皇上还是多派些人手,寻找幽王妃的下落。国师绝对不是北冥国皇子,哀家可以保证!”
反正北冥国早已不再将翊当成自己人,甚至还要逼他自杀,对他来说,北冥国已经不复存在,他也不再将自己当成北冥国人了。
顺德帝不耐烦地道,“母后拿什么保证?这件事朕会查清楚,母后不必过问,回去歇息吧。”
“皇上,国师对皇上的确是忠心耿耿!”太后急道,“再说当年,如果不是国师救哀家一命,哀家早已命丧黄泉,国师是哀家的救命恩人,哀家这些年也甚是信任他,如果皇上定要怀疑国师,是否哀家也有嫌疑呢?”
如果华裳在,定会嘲讽她一句“真会说话”,太后越是这样,才越显得心中无鬼,否则,反倒显得心虚。
北冥翊淡然道,“太后何必如此,我此心比皎月,皇上既不再信任,我亦无话可说,太后请回吧。”
说罢虽是闭了嘴,却以传音入密道,“快走,冰如很快就会点火药,到时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皇上!”太后只当没听见,越是到了这时候,她越不可能放心,一个人离开。
顺德帝正犹豫要不要相信北冥翊时,侍卫忽地进来禀报,“皇上,王爷手侍卫求见!”
东丹天啸立刻道,“皇兄,臣弟手下定有要事,请皇兄宣他进来!”
顺德帝虽是防着东丹天啸,不过皇宫与京城守卫,却一直都是他负责,不能大意,“宣。”
“是!”
侍卫跑出去,不大会儿莫寒就押着冰如进来,跪倒行礼,“参见皇上,见过王爷。”
太后登时脸色大变:冰如落在了幽王手手里?
这么说,冰如的身份,已经被揭穿了?
“这女子是……”顺德帝瞧着冰如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莫寒道,“回皇上,这女子是国师身边的侍卫,名冰如,属下方才见她鬼鬼祟祟,即上前盘问,她没答几句,就对属下动手,属下将她拿下后,在她身上搜出大量火折子,故前来禀报。”
顺德帝脸色一变,“火折子?冰如,你意欲何为?”
冰如恨声道,“奴婢什么都没做!奴婢习惯在身上带一些火折子,以备不时之需。”
东丹天啸几步过去,伸手,猛地扣住她左肩琵琶骨,内力运处,“喀嚓”一声脆响,竟生生将之捏碎。
“啊!”冰如痛的失声惨叫,左臂顿时软软的不着力,她又惊又恨,几乎晕过去!
幽王好狠的心肠,好绝的手段,竟不做犹豫地,下此狠手。
琵琶骨被捏碎,她左臂就等于废了,武功也去了一半,叫她以后如何跟随国师身侧?
“你……”
“本王给你一次机会,说,华裳在哪儿。”东丹天啸慢步到她右侧,再度捏住她右肩,缓缓收紧手指。
太后怒道,“幽王,你好没道理,竟然迁怒无辜?冰如犯了什么错,你要下如此重手?”
她倒不是心疼冰如,毕竟只是个婢女,再者别以为她不知道,冰如跟在翊身边这些年,早就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就算东丹天啸不动手,她也早晚要除掉冰如。
可问题是,东丹天啸当殿对冰如用刑,万一冰如受不住,说出不该说的话,岂不是害了她和翊?
所以,能保还是要保一保的。
东丹天啸根本就不理会她,继续道,“冰如,你知道北冥翊的身份和计划,是吗?说出来,本王饶你不死,华裳在哪儿?”
冰如虽痛极,却还是很有傲骨的,喘息着冷笑,“幽王不是惊才绝艳,当世无双吗?有这本事,却连自己的王妃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脸面责问我一个婢女?”
东丹天啸力透指尖,“少说废话!回答本王的话!”
肩骨发出不堪折磨的呻吟声,冰如已痛的惨青了脸,五官都挪了位。
这样缓慢的折磨,还不如方才,幽王直接捏碎她左肩要来的容易承受。
幽王的手段,她到底没有亲身见识过,今天是头一遭。
“皇上!”眼见冰如求救的目光飘向北冥翊,太后沉不住气了,“冰如并没有做错什么,幽王如此折磨她,不嫌太过分吗?”
顺德帝冷冷道,“冰如身上带有大师火折子,行迹十分可疑,是该查问清楚。”
“可是……”
“喀嚓”,一声脆响过后,冰如的右肩,也被捏碎。
她痛的叫都叫不出,身子竣瘫软在地,瑟瑟发抖。
要不是莫寒一开始就封了她的穴道,凭她的武功,也还能搏一搏。
可是现在,她废了,即使以后骨伤痊愈,也再无法修练上乘武功,更不可能再跟在国师身边!
她好恨!
“莫寒,把她带出去,交给那些兄弟们,”东丹天啸眼里露出恶意的笑意,“快活快活。”
冰如震惊莫名,“你说什么?你……”
“你虽然废了手,身子还是好的,那帮兄弟们整天辛苦,是该有个女人安慰。莫寒,去吧。”东丹天啸挥手。
北冥翊和太后似乎也都给震到了,大概说什么也没想到,一向作风严谨、不苟言笑的幽王,居然也有如此行事的时候。
“是!”莫寒上前拖了冰如就走。
“不!”冰如大叫,死命挣扎,“我不去!放开我,放开我!”
死也好,严刑拷打也罢,她都无所谓,可是要让那么多男人……
她直觉得恶心,忍不住就要吐出来!
这辈子她只爱一个男人,那就是国师,除了国师,其他男人碰一碰她,她都要杀了对方,如何忍受那样的羞辱折磨?
太后怒道,“幽王,你欺人太甚!杀人不过头点地,怎能这样……”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冰如眼看就要被拖大殿,自知无法幸免,嘶声叫道,“奴婢不能再服侍国师大人,亦不愿受此羞辱,奴婢但求一死,请国师大人成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