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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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历四百一十二年,苍月大地的一国之主,苍月国第一十八任苍帝于祭祀大殿登基。半年理政期间,天下苍生怨言此起彼伏。

苍帝贪恋美色,后宫嫔妃无数,每日歌舞喧哗;轻信小人,坚信天下有长生不死之药,亲手挖取幼儿之心为药引。

苍历四百一十三年,苍帝自毙,死因不明。同年,朝中大臣叛变,各分势力,夺天下大权。

苍历四百二十二年,苍月大地一分为三,雍兴、红临、宁国各占领地。同年,三大国内部再分小国,局势趋于稳定。

苍历四百二十三年,各国签订新历,至此苍月大地四大国三小国屹立凛凛。

新月历一百七十一年,雍兴国都兴安最宽敞的朝兴路,细数离皇城五座府邸的第六座府邸。

“夫人,孩子出来了,还是位小姐,恭喜恭喜。“柳嬷嬷熟练地抱起小婴儿,连忙走到一旁准备好的水盆旁细细清洗小婴儿身子。

“怎么小姐这不哭不闹的……“旁时帮各位娘娘接生,那些小主子一出来就是闹翻了天,怎么这位小姐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谁说非法没有反应,此刻她的心里已经把绣绣给埋怨了不下十遍。短短的一瞬间,非法已经知道了一个事实,她没有脱离时代的追求,她穿越了。

没想过会穿越,非法最后还是屈服了。

非法小眼睛看到属于这副小身体的娘时,就又舒心了。其实魂穿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自己穿过来是一位千金大小姐,家里又有那么多帅哥美女,超赞!

她很受宠,来个半个月,她终于知道爹叫非尹,娘叫魅翎,另外还有总是对她笑的宇哥哥和调皮鬼弘哥哥。

小小的摇篮床里,铺满了柔软的毯子,非法安静地躺在里面,小小的身子被包裹在厚厚的小被子里。

暖暖的被窝,让中午吃饱了就犯困的非法一睡就没了时间感,这是半个月以来经常发生的事。

快满月的时候,非法还是没有名字的宝宝,于是可急坏了家里人,尤其是爱女如命的非尹。

屋子里一时就静得只有非法吱吱呀呀的声音,而非尹听着女儿可爱的吱唔声,忍不住走到床边,戳了戳非法的小脸,马上得到了魅翎一记轻拍,“别在这碍手碍脚的,快点想名字,自己又吵着,还不使点脑子。“

堂堂雍兴国的丞相,虽不是一人之下,但也好歹在万人之上,除了皇上,还有谁曾这么嚣张地明言暗喻自己没脑子。

唉,偏偏就是有一个人,那就是他夫人,一个曾渴望翱翔万里的江湖女子,却因为他收起飞翔的翅膀,屈身在这小小的丞相府,算了,大人不计女子过。

非宇从书中抬头,“爹,我想到了一个字。“这个字一直萦绕在自己的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冥冥中要自己一定说出来。

禁不住诱惑,非宇觉得还是把脑海里的字说出来,不然总有东西在催促着自己,这样的感觉很奇怪。

“说吧,说吧,你爹没辙了,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显然还在打击中的非尹不想说什么,随便啦,只要不是很难听就好了。

“非……法。“经过了挣扎,非宇最后还是在停顿了一下后,把后面的字给说了出来,眼睛也看向了非法,希望可人儿能喜欢。

非法!天啊,宇哥哥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太爱你了。听到自己熟悉的名字,非法不再是吱吱呀呀,而是一反之前,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非弘用手揉了揉睡红的眼睛,“大哥,名字起好了吗?“语气带了些许撒娇,让非宇习惯性地伸手过来。

伸手把非弘揉眼睛的手拉开,非宇带着宠溺,“起好了,叫非法。“

于是非法觉得自己很幸运,能用自己喜欢的名字,那是不是属于她来到这个世界见到他之前最满意的记忆呢。

满月酒的时候,她见到了他。

乍见雍延钧的时候,非法觉得他长大就是一个惑世的男人,回想那时……

呀?小美人要订亲了啊?可惜哦~非法迷迷糊糊听到什么四皇儿的亲事几个字,还窝在雍延钧怀里等待周公的儿子和自己约会。

小美人订亲关我什么事啊?为什么要和我的名字连在一起啊?不知道……不知道我还是个小婴儿吗?

小婴儿的非法这回是彻底放了周公儿子的鸽子,就因为她被吓到了,小眼睛瞪得老大,小嘴大喊着:“你找死啊?死皇上,你找死是不是啊?“

可发出来的却是依依呀呀的声音,非法恨不得一把刀丢过去,谋杀了看着自己笑得很奸诈的皇上。

这就是她和他见面的第一天,他们订亲了,她没想到,他也没想到。

十六岁半那年,她无视皇帝的圣旨,私自离家寻爱,最后还是乖乖跟他回家。

红色的床帘,软软的被子,身边没穿衣服的男人,非法一下傻眼。

这,这,这,难道说……自己……她才想起自己成亲了。

用力摇着睡在自己身边的雍延钧,非法压着嗓子对着雍延钧的耳朵低吼:“雍延钧,我是不是被你吃了!“

太气人了!

雍延钧没想到一夜都闭着眼睛睡觉的非法早早醒来问自己这种事,既然自己得到满足也该满足别人,笑着点头,还带着磁性的声音问:“痛吗?“

脸刷的一下,红了。

她就这样属于了他,他是不是属于了她的呢?后面想想,也许不是,因为属于自己的男人是会对自己好,彻底相信自己的。

然而那天就像昨天,他对自己的误会,他出手伤害自己的痛,蔓延到心里的撕裂就如同天崩地裂。

“子母盅,子母相扣,母生子活,母死子随。非法,你倒厉害,在父皇身上下子子盅,你到底有何居心。“

雍延钧一字一字地说,非法一字一字听得清清楚楚,俩人就静静的看着对方,静静的……

雍延钧的话就像一把枪,对着非法的胸口狠狠扣下扳机,没有硝烟,子弹已经穿透心脏,留下过后的剧痛。

非法真的抬起手,感受心脏传来的痛感,“雍延钧,你给我说清楚,我为什么要在父皇身上下子盅。“

眼里的悲伤,同样狠狠刺痛着雍延钧,闭上眼睛,不去看非法的眼睛。雍延钧冷着声音说:“那为什么父皇身上的子盅你体内的母盅可以引,如果不是同一对子母盅,根本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

于是他无视她的阻拦,无视她的努力,无视她那份对他的心意……

“不要拔银针。“非法看到御医要拔掉她扎在父皇身上的七根银针,放声大吼。

雍延钧压下心里的悲痛,看也不看非法,出声命令道:“给我拔了,还愣着干什么。“

这就是承诺过不会对她的话有半点质疑,会宠着她的男人,看看现在,他都干了什么。

不能让他拔,非法闪身就要上去阻止,另一个身影闪到非法面前,毫不留情在非法肩膀上狠狠一推。

“不——!“非法不会武功,就硬生生用柔软的身子接住了雍延钧的一推。人顾不上肩膀上刺痛,痛喊着最后的希望。

他们的父皇没了呼吸,雍延钧心乱了,一点也不犹豫。

“是你!“雍延钧突然转向非法,厉声质疑着,“你在父皇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到现在你还觉的是我做的?雍延钧,我告诉你,父皇会有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的错。你的错!我要你拔掉银针吗?没有!雍延钧,我告诉你,那些银针是救命的,是保住父皇命的。你知不知道父皇身中两毒一盅,如果一个不留心,就是这样,玉石俱焚。“非法对吼回去,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是自己没有能挽回父皇的命,自己好恨自己。

雍延钧显然听不下任何解释,“父皇为什么会身中两毒一盅,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如果不是你下的毒,父皇会中毒?“

肩膀上的痛比不上心里的痛,非法的嘴角流下一缕血丝,整个人摇摇欲坠,“雍延钧,你是不是现在连我的一句解释也不给?“

没有解释,只有怪罪,最后的选择是五天的逃跑希望,五天也好,她至少能逃离他五天。

情已深,爱生恨,雍延钧心里还是惦记着俩人的情分,“五天,我给你五天的时间。如果我抓到你,你就陪父皇一起去。“

马匹准备好了,非法走出寝宫大门,“今天我走出这里,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回来。雍延钧,我只留一句话,恩断义绝。从现在开始,我们再也不是夫妻。“

恩断义绝,是她留给他的话。

很严重的话吗?一点也不,这是他应得的惩罚。他的伤她了解,但他曾经的话,字字如针,刺在她心口的伤谁人能了

到头来,她得到了什么?一句承诺的变迁是扎根的痛,身伤,心伤,如此的不真实。梦中,她希望她没有来过这个世界,没有认识他,没有被他伤过,没有怀上他的孩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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