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一阵奇香,就见到了这张姑娘。
那张姑娘上来行礼,这说了几句话,皇上就神色不太对,张姑娘亲身上前相扶,杨喜不在,其他宫人又不好说。
皇上自己都未开口,就这么一路送回了雍和殿,然后就发生了后面的事。
这张夫人要回去,寻女儿没看到,张太妃就让人打听,听说是皇上不舒服,正好自家侄女碰到,服侍皇上回去了。
一听就不太对劲,就带着张夫人去接孩子。
可谁知道,到了雍和殿,就听宫人说,两人正在寝殿…
这可是张家的嫡女,张太妃当场就大着胆子,进去寻人,谁知道就看到一张芙蓉帐内,床下两双鞋,其中一双就是自家侄女的。
跟进来的还有宫人…
就是张夫人此刻心里再有底也差点崩溃啊,这女儿家,清白二字,在未出嫁前,那是比命重要,如此这般进了宫,也难免落人口舌。
这外头怎么说且不论,自家老爷那一关就难过了。
这个女儿…太急了,只要让皇上惦记上就行了,这些天,找着机会多进来见见,不就水到渠成了。
要说这一点,这张夫人还真没她女儿有远见,水道渠成自然是好似,可是,生米煮成熟饭,更万无一失啊。
只要进了宫,这名分落实了,害怕将来不好谋划?她不是别家姑娘,是张家的嫡女,皇上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将她如何。
再说,她用的东西,她心中有数。
一张梨花带泪的脸,几分羞愧,看着床上一脸莫名其妙的皇上,欲言又止,娇羞难却。
荣王弄清楚状况后,恨不得一头撞死,这都什么事,怎么一觉醒来,身边多了个娇滴滴的人儿,还衣衫不整,再看她身上的痕迹。
他是过来人,发生什么一目了然。
可是他却一头雾水,到底怎么回事?不正常是肯定的,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还没来得及理清,就听的外面乱成一团,还有妇人哭声。
杨喜在办事,听的这事,看着眼前的情况,被弄的一塌糊涂,这皇上回来,不的要了他脑袋啊。
荣王也是,又不是没经过事的,什么天香国色的人没有,就算看上了,也不差这几天啊,等皇上回来,说的成赐个婚什么的也成啊。
这对方是谁家贵女,是张家啊,张尚书的女儿。
这张家,怎么教出个这么无羞耻的来,听说是主动黏上去的,听了前因后果,杨喜心中大概就有数了。
这宫中后妃的手段,什么样的没见过,这女人,肯定是使了什么招式,让荣王中招了。
或者说,是皇上中招,明显是冲着皇上来的。
皇后不过出去这么谢日子,说句不好听的,和皇上那还是新婚了,就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
让人去了他们相遇的地方,没找到什么痕迹,到是在这里,闻到了一股子奇怪的香味。
一问之下,那张夫人闪烁其词,说是女子体香,张家有个带香味的女儿,他怎么没听说过。
这也就罢了,女子用些药物泡泡或者涂抹些东西,让身体散发迷人的香气不是没有的,赶紧让御医过来,悄悄辨别了下,说是没什么异样。
应该是服用了线下流行的一种药物,服用后,会体内散发淡淡的幽香,对身体并无大碍。
可是杨喜不死心,这事,绝不会这么简单。
两人起来后,那张月秀被张夫人张太妃带到了内屋,这事,明显是要个说话了。
杨喜悄悄问过荣王之后,荣王却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当时他略感有些头晕,那张姑娘就扶着她回来了,他本想换宫人,却迷迷糊糊的,后来的事,就记不太清楚。
好一个张家,杨喜听完,亲自去了张府。
等他领着张大人进宫时,事已经在宫里传遍了。
杨喜在路上已经与张大人明里暗里说了个大概,话里话外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就是你家女儿,不知道对皇上使了什么手段,这入宫之事稍后再说,先将人带回去。
这张夫人带着女儿,是打算在赖在雍和殿不走了吗?
张大人不糊涂,随便几句,就听出意思,自己又出声刑部,要说,这母女两两是没用些什么手段,就皇上那性子,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而且,那女儿的心思,他这个当爹的再清楚不过了,先将人带回府再说,这女人是别想嫁出去了,看皇上的意思吧,不计什么名分,只要让那孽障进了宫,也算是全了张家的脸面了。
看到张大人,张夫人是心虚的,可是张月秀却除了哭,什么也不说,张大人在宫中也不好发作,只好先将人带回家。
老爷的话,张夫人是不敢不听的,可是张月秀却开始寻死觅活,生怕动静还不够大一样,要弄的人尽皆知。
最后在众人的轮番劝说之下,才哭哭滴滴的跟着张大人回家。
一路上出宫,各种明里暗里的打量,让张大人无地自容。
而张月秀全当没看到,心里想着,这皇宫,她是进定了,可能名分不会太高,没关系,只要能进宫,有的是机会。
摸着肚子,若是肚子再争气些,有了龙种,日后的风光,谁能说的准了,不赌一把,就永远没有机会。
宫中各处,气氛很是为妙,这皇后还有十多天就回来了,这事要是让皇后知道了,就那脾气,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白太妃和张太妃,本来随着先皇离去,早就冰释前嫌了,今天这一出,白太妃非常不客气的给了一句,好一个张家姑娘。
弄的张太妃里外不是人,她是有心帮着侄女进宫,但是,前提是皇上能看的上自家侄女啊,想不到,平时看着文文静静的妮子,竟干出这等荒唐事。
这事,只能打了牙往肚子里吞,皇上的行踪是自家出力了,本来就想让侄女跟皇上巧遇一下,能不能得皇上青睐,都在她自家的造化。
如今弄成这样的结局,她是宫中老人了,刚才,那母女眉来眼去,她一看便知,没有说实话。
这不仅将她带进沟里了,就连着张家说不定也会被带进去啊。
这个不要脸皮的丫头,还有个荒唐的嫂子,这当今皇上是能算计的,也不想想,这是开国之君,是个昏聩糊涂的吗?就算那侄女是国色天香,也不可能让他办下这样糊涂的事来啊。
韩揽月听了这事,觉得荒诞之余,将算见识了这宫中的蝇营狗苟,为了入这皇宫,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位张家姑娘,也是个放的下脸面的,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只是她可知道,她这一招,可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那人,可绝对不是皇上…真正的皇上此刻应该跟皇后在回来的路上了,这事,还真不知是不是天意。
百般算计,最后,敌不过天意弄人。
"皇上这事也太猴急了吧?"袭儿听的宫人们私下里说的可热闹了,虽然都是悄悄的,可谁不知道啊现在。
韩揽月放下书瞪了她一眼,"跟你说了多少次,这是宫中,什么话该听该说,应该有数。"别人她管不上,自己身边的人,却是要管着的。
袭儿知道,这是她家小姐真生气,忙住嘴。
"往后看事,多用点心。"听的一耳朵,就跟风而说,所谓谣言大抵就是这么散播的。
"是,小姐。"再不敢乱说半句了。
杨喜送走了张大人一家,回到雍和殿,将那天跟在皇上身边的人都仔细发问了一遍,这一个随便一个女子上来扶着皇上,他们就不管了?
将人都轰出去,又换了一批人到雍和殿伺候,雍和殿,从心安排了个管事的,没眼力见,这是皇上和皇后的地方,随便什么女子,带进来也不注意看看。
万一心存不轨了?皇上什么性子他们不知道?
杨喜也是为难了,这奴才哪敢干涉主子的事啊,唯一漏洞就是没有及时去跟总管大人说。
"荣王,现在可怎么办。"雍和殿再无他人,杨喜急的直跺脚。
这要是个别的女子还好办了,可是,这是张家的嫡女,动不的,处置不得。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就刚才他的观察,那张大人压根不知道。
荣王比杨喜更头疼,这帮人家当皇上,还顺带帮人家临行女人,他自己都觉得荒唐,"那期间,一定对本王用了什么东西,而且是极其霸道的东西,可是刚才让太医给我瞧过了,查不到,这女人心机太深了。"
他也是堂堂一亲王,什么的美色没见过,还不至于看到个女人就迈不开腿,还是这样的货色。
阴沟里翻船了,这事要是捅出去,对外说,他不是皇上,这是,皇兄还能脱身,可是,这不等于瞒着满朝文武的事也就穿帮了。
虽然这人快回来了,但是,往后,会让臣子对皇上产生疑心,万不可。
可是不说破,这张家姑娘,都这样了,不进宫,就只有死路一条,她死不死的无所谓,那张寒侗总要考虑。
处置了,旁人怎么想,是张家教女无方,干下了见不得人的事?那张家往后如何立足,张家的姑娘,谁敢要了,张家的门谁敢进了?
张大人如何立身朝堂了?
这死不得,又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最后的接过,也就一个,将人抬进宫,这个亏皇上吃了,宫里就是多个女人的事。
这样进宫的,这名分就不要想了,这往后的事更不好说了,但是这条路一开,不知道有多少藏了鬼魅心思的,就会前仆后继了。
歪风不能滋长,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真是不好处置啊。
"不如,等二哥回来再说吧。"他要回荣王府,这还是太平之时,在这宫里都的如此小心谨慎,想想就后怕。
一个不小心,就着了道,还是如此不齿之事,要是跟自己王妃说,王妃是不是要...
还能怎么办?杨喜这个头大啊,他已经让人送信给皇上了,让他们尽快赶回来,这事拖不得太久的。
虽然杨喜已严禁宫中将事传出去,可是,这种事,怎么可能捂的住,这种八卦,太劲爆了,很快,皇城里也知道,炸了锅。
先是皇后寒疾,现在又是张家姑娘大白天与皇上发生了那档子事…。
这下,大家更是期盼皇后快点回来了,看戏啊。
张府大门紧闭,上上下下的奴仆都不敢出声,本来就严厉的老爷,现在更是狂风暴雨。
后院,所以人都被清了出去,张老夫人听闻消息,早就昏过去了,醒来后,拍着胸口,愁云惨淡,直嚷着张家大祸啊。
"跪下!"干了这不要脸的事还有脸哭。
张月秀咬着牙慢慢跪下,张老夫人在张家,就是天。
老夫人人看向她一旁的张夫人,"你也跪下,当初让你送到我身边养着,你生怕我抢了你的好女儿一样,你看看,你教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
气的,一拐杖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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