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喜带着衣服赶到锦王府,听闻皇上受伤,吓的魂飞魄散。
到锦王府,才知道,两位主子休息了,顺着暖春指的房间,杨喜不缺定的问了句,"睡下了?"
点头。
"都睡下了?"
再次点头,暖春翻了个白眼,还要说几次,这老人家,真是啰嗦,她也好困,眯着眼,坐在栏杆上,守在门口,借机打盹。
杨喜局促难安,神色很是古怪,这都睡一起了,瞧瞧,这一个个见怪不怪的,莫非,早就有了夫妻之实,这为何还慢吞吞的,不落个实处啊。
皇上,虽然是锦王,可也是姑娘家,姑娘家的名声,不可乱…这封后不过一道旨意,怎么就这么难?万一,有了小皇子…可怎么办啊。
"小姐睡了?"白墨从院外走了进来。
暖春刚眯着,杨喜正愁找不到人说话,缓解缓解心神,忙搭话,"白将军,锦王和皇上睡下了。"
"哦。"白墨看了看屋内,转身离开,这事还是等会再说吧,等小姐和皇上休息休息。
没了?就哦一声啊?杨喜内心无比惆怅,还有和他一样惆怅的就是大白,它还没进屋,就被某个不要脸的将门给锁上了,只好趴在房门口,耷拉着头,幽怨的盯着门。
带面具的男子,带着个人,后面还跟着一群穷追不舍的,看来,久未在外走动,这世上,多了不少高手。
不过,这此到是意外收获,哈哈,明明以为死了的人,却还活着,多年过去,他竟然还活着,藏身到一个女娃身边,当起了仆人,不知江湖中人知晓,做何感想。
那女娃招式虽然少见,但是更让人惊讶的是她的内力,如此年纪,让人不得不得好奇,哪怕日益苦练,从出生到现在,也难有此成就。
再看手中提着的人,这个也算从小练的了,竟被人家一掌伤的这么重,所以,那个女娃有意思,一定要想法弄到手,要活的。
最重要的是,那个人好像很在意她的安慰,这就有意思了,他的东西,他都要抢,现在先要摔开后面这些人。
"老大,他提速了。"
"看到的,不要跟的太紧了,皇上吩咐,不要打草惊蛇,知道大概位置,咱们再慢慢探。"有了痕迹,就不怕摸不到瓜。
几个提速,带面具的男子就消失在一号他们的视线中,一号顺手折了根草,衔在嘴中,这么快急着甩开他们,落脚点应该就在这附近。
青锦睁眼醒来,发现原本应该躺在榻椅上的人,就躺在自己身边,而自己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好似从上辈子到这辈子,她的卧榻,就没人躺过,有句话叫,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鼾睡,再看,这人可不就是酣睡中。
伸手碰了碰,没反应,再用力,好死不死,正好落在那受伤的胳膊上,熟睡中的人脸眉一皱,然而没醒。
青锦立刻缩回手,罢了,这伤也是因她而起,想到这,心底就软了许多,再看他这样还能睡着,确实是缺少睡眠,不忍再折腾他,反正…这床也挺大的。
再瞧瞧,委委屈屈的缩在床边的人,叹了口气,欲起身给人挪点地界,好歹一国之君,是不是太委屈了。
刚动下身子,一只大手就搭落在她的腰上,用力一代,青锦防备不及,人已倾倒而下,正好,跌落到某人怀中,抱了个满怀。
"你…"醒了啊…
"阿锦,我手疼。"全身都难受,真是自找罪受,如此贴近,闻着她的味道,情难自控,可是舍不得放手。
那能否松开,脸色都能感觉到他呼吸间的热气,能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青锦扭动了下身体,突然有些不太自在,一时忘了挣扎,饶是她在不知事,也知此时这架势,不太妥当。
"别动。"秦玥玺呼了口气,他已经很克制在忍了,明知不能想,可就忍不住啊,闻着芳香,感受到对方的体温,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青锦真不敢动了,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异样,"手疼?"
秦玥玺只好点头,总不能告诉她,男人的反应吧,还好有个借口在。
将他面色通红,极力忍耐的样子,青锦心中一慌,伸出手,摸上他的脸颊,轻吐道:"怎么这么烫?"该不是那银针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别动。"抱一会就好,秦玥玺煎熬啊,眼神便的灼热起来,盯着青锦,舍不得移开,她的手有些凉,但是软绵绵的,很舒服,他好像要的有些多了。
目光落到那略粉唇时,喉结不自觉的蠕动了下,热浪传遍全身,嘴唇干涸难耐,怎么办,他的阿锦太诱人了。
"青雨!"
"呜!"
"哐...。"
"啊…。啊...呵呵…走错房间了…"
情况有些错乱,又有些突然,但是千真万确的…尴尬…羞人…凉飕飕的…。
当门再次被暖春带上的那一刹那,秦玥玺瞪着双眼,看向自己的女人,两唇相交,他这算不上自作孽不可活,或者说,他的女人太不解风情,他该好好教教,免得,再如此…贻笑大方,脸面扫地…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青锦双眸一片水汽,迷茫中带着诱色,秦玥玺已无力抵抗,反正都这样了,不如顺势而为,这也是大势所趋…
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自己的唇被人轻轻啃咬着,吸食着,而自己却浑身无力的任由他胡作非为。
直到嘴唇被人撬开,城池被人攻下,青锦才恍然大悟,这是在…亲嘴…
好香,或许早该如此了,等青锦反应,秦玥玺已经一副餍足的样子,搂着心爱的女人,笑的暧昧,末了,还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原来,他的阿锦,于男女之事上如此可爱,怎么办,已经不想等太久了,这封后的事,是该着手,世间珍宝,就该贴身藏之。
况且,这滋味太美好了,他上瘾。
"你…放开…"青锦一张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似的,从未有过的慌乱和羞怒…
"乖,阿锦乖。"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秦玥玺的心都柔的化成水了,也顾不得手受了伤没,将人抱个结实,轻轻的拍着。
"阿锦,定不负你。"这一生,生命中有她,真好。
稍调整心境,看他将自己但孩子似的哄拍着,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其实刚才,还不错…
她这人,从来不扭捏,喜欢不喜欢,都很直接,既然…答应与他相伴,那就如此吧…只是,想起刚才的一幕,面色还是红的发紫,今日日头太大了,她不太想出门了。
还有,这人还打算抱到什么时候…虽然…不排斥,可是她现在枕着的手…
手…"疼不疼?"傻子吗?
怀中一空,颇为失落啊,佳人在怀,哪里还想的起疼,现在是真疼了…
"刚是大姐叫我吗?"青雨不太确定的踏入院中,身后白墨也跟来了。
"恩…""嗯?…。"暖春和杨喜凌乱的一会点头,一会摇头,大白夹在中间,呜呜直叫。
到底是叫了,还是没叫啊?青雨一双眼睛在他们身上转来转去,一脸不解。
暖春和杨喜对望了一眼,叫应该是叫了,不过,可能,也许,是叫错了,就是声音大了些,他们这个情急之下,就推门而入,看了不该看的…不知道,这个,皇上和锦王'打架';怎么就喊青雨呢…要喊,不是应该喊对方的名字吗?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锦王,可真是热情,刚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在上面,皇上雄风不行啊…,还是锦王彪悍,哎呀,羞羞的,暖春眯着眼,低着头,不停的搅动着手指。
皇上啊皇上,都这样了,都吃到嘴里了,啊哟喂,再不给个明话,奴才都看不过去了,原来皇上一直是出于下方啊,锦王就是与众不同啊,与她那性子到是如出一辙,年轻人,就是花样多,他是不是能伺候上小皇子了…
"到底是叫了?还是没叫?"青雨看着这两人,都快把自己拧成麻花了,这是干嘛啊这是?
"没有!"这一次,两人到是异口同声,借他们胆子,也不敢再打扰一次啊,不知,刚才的事,两位主子,会不会怪罪他们,应该没事吧,现在还没动静,看来,没打扰'雅兴';。
果然是做大事的,就是淡定,暖春决定,好好学学。
"哦!"青雨莫名其妙的转身,回去继续盯着黎叔,可是她明明,好像听到了大姐的声音,难道是错觉。
屋内,睡是肯定不能再睡了,秦玥玺抬着受伤的胳膊,坐在床边,任由青锦查看,"这个案子,你别管,樊家想要用这个案子,入刑部。"
"不过你放心,人最后抓到了,任你处置。"知道她护短,黎叔伤成那样,绝不会善罢甘休。
"樊家?樊当家到是找了个好切入点。"看完胳膊,应该没事,只是切口出了点血,活该,让他占便宜,想想,青锦耳根还红着。
秦玥玺摇头,"樊家的小公子找朕谈的,没见到大公子,到是见到小公子了。"很会利用时局的小子,心眼多,脑子也动的快,估摸着,是入宫后才临时起意的。
"小公子?既然樊家想要这个机会,正好也看看他们的实力,能用,为何不用。"现在就是要用人的时候,他现在要做的事,其实就是知人善用。
"还有件事,阿锦,封后的事,拖到现在,也该办了。"一直为办,是因为时机味道,一旦立后,后宫这个口子就开了,尚未封赏,那些人的主意肯定就盯到他的后宫上了,如今,朝中高至多有空缺,他们也会权衡迂回。
这事他不是说过吗?封后…其实青锦没什么感觉,但是他如此在意,就由着他吧,反正,她现在在外人眼中,已是荣宠一身了,不过,当了个皇后,事就多上许多。
"可能会有些非议。"
"难道现在就少吗?"没听到,不代表不知道,只是不在乎而已,若当着她的面说,那就另当别论。
他的阿锦,可没那么好欺负,秦玥玺放心了,只要她这边点头,其他的,他这个相公来办,相公…好像这个称呼不错。
"阿锦,男婚女嫁,想要什么聘礼?"他们两,现在算是没有长辈做主的,当然,也没人做的了主,不如,自己商量商量。
聘礼?青锦挑了挑眉,好似是有这些事,不过,她什么也缺,也只有她,谈及自己的婚事,面不改色,心不跳。
这关起门来,男女双方,讨论嫁娶之事的,怕也是头一份。
只是,天色渐暗,外面的人有些焦躁了,这两人'打架';的事…难道还没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