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气的七窍生烟,口干舌燥,却要忍者怒火中烧强装颜笑,好一个风云山庄,好一个南宫炔。
"不知少主倾慕的女子是何许人也?"
南宫炔面色一红,眸光柔情似水,似在追忆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有些羞涩低头轻道,"在北地,她不及公主好看,也没有公主这温婉典雅,更没有公主的气韵,她不爱笑,平时不喜说话,有些不解风情,爱吃小食,不太讲规矩,脾气也有些倔,反正就是...在下也说不好。"
就是样样不如你,我却偏偏喜欢是吗?风华在心中替他加了一句,北冀女子,还是个有些粗俗的普通女子,这风云山庄的少庄主品味果真不凡,亦或是他觉得她风华好欺负?南蜀好欺负?
"少庄主慢慢想怎么说好,到时候,庄主问起来也好说服,少庄主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本宫不感兴趣,南蜀与风云山庄的婚事,天下皆知本宫只要风云山庄一个交代,恕不奉陪,告辞。"风华拂袖而去,连看都没看南宫炔一眼。
南宫炔眯着眼,摇了摇头,心中暗道,哎,美人生气都这么好看,可惜,无福消受。
跟风云山庄要交代,找老头子去啊,婚事是他定的,与他何干?老头子有本事,私自订他的婚事,就该有本事,解决掉麻烦,看来这个南蜀公主还是个颇有心思的,明知是一桩交易婚事,竟是丝毫不在意,可见心大,老头子想给他娶这么个媳妇儿,是想将风云山庄拱手让人吗?唉老头子老糊涂了。
哎,美则美矣,还是不及那吃肉串子的女子让人心动啊,时隔多日,竟有些想念,不知那边战事是否一切顺利,就爱看她那自信又肆意的样子。
一见倾心,再见倾魂,情根深种,往往最是那不经意间的一次怦然心动,自此万劫不复!道是难得糊涂,以为不过烟火人间,待繁华落尽,也不过逝水流年,岂知情到深处,已身不由己,那管岁月轮回!
这一点洛璃询确实看的最为明白,泥足却未深陷,无关情深缘浅,不过心中清明,未忘初心,替他们做见证,看万里锦绣,所以不允许自己糊涂,只能时时警醒!一路笑看相陪,也是一种岁月。
南蜀这边烈月渊收到公主的信和送来的东西,暗道,这公主到是做了不少准备,暗人都安排到了北冀王子的身边,能那到这兵符拓印的,必是及其亲近之人吧,虽不喜这些,但还是照做了,找人照着拓印仿制了一个兵符。
巴尔蒙多迷恋一个南蜀女子的事,北冀军中上下都已知晓,有纪委耿直的大将已经多番暗示,希望大王子已军事为重,不要贪恋美色,毕竟是个南蜀女人,谁知道保藏了什么祸心。
可惜,大家的话,巴尔蒙多像没听到一样,到是凤南劝了几句,让他多听大将的话,勤操军务,巴尔蒙多听了进去,弄的几个在场的大将更是心生不安。
天还未凉透,凤南就醒了,起身却惊动了一旁熟睡的巴尔蒙多,一把将爱妾揽回被我,手脚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巴尔蒙多迷恋凤南的身子,到了痴狂的地步,只要碰到就很难忍住不发作一番。
凤南一边应付,一边算着日子,今日怕是烈老将军要来攻城了,想着娇媚一笑,搂着巴尔蒙多的脖子,身子贴了上去,自从练了那魅术,她发现自己的需求也变的强烈了,而这男人身体强壮,每每都能让她痛快,不比之前南蜀那些没用的东西。
她虽有自己的算计,可这座城还是必须让风华安心拿下,否则风华怎能放心,想着她那些手段,不由身子颤抖了一下,下一个城出点什么意外,没攻下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不是什么事都顺畅,他要这男人迷恋她,自然也要好生待他,他安好,她的未来才能更好。
感受到怀中女人的主动,睡了一个好觉,正是体内充沛的时候,翻身就将人压下,想要大肆宠爱一番,却反被人推倒过来,柔软的身子已经坐了下来,呼的一声,好不舒爽,这女人这方面真是让他爱不释手啊,天未亮,门外的守卫就听的屋内传来的娇喘声,也跟着退发软。
当巴尔蒙多餍足饱腹正,摸着美人胸前酥软一团的时候,听的外面传来阵阵鼓声,离开清醒过来,翻身着衣,已有人来报,南蜀攻城了。
但是却不见自己的驻军防守,吓的魂飞魄散,慌乱之下一问才知,昨夜有人拿着兵符将驻军调往连城了,而晚城现在的守军不到千人,这还收什么,该死的,是谁擅自调动驻军。
在众人一番劝说下,巴尔蒙多才带着爱妾弃城逃往连城,一路上,还想着要去寻思问罪,只有凤南回头看了一眼晚城,可惜了,不过,北冀也没损失什么兵马,南蜀没有将兵调到别处歼灭,是以为她在心中说过,那兵符只能做几城防守调兵只用,别的行军命令都是巴尔蒙多亲口下发的。
其实是不是这么回事,只有凤南自己知道,那兵符用了这一次,下次肯定也用不上了。
南蜀收回一座城池,势气大振,虽然相当于一座空城,可城中一切都还在,当初北冀人入场也没怎么太为难百姓,只是对不听话的下了杀手。
风华对凤南也是颇为满意,只是与南宫炔的一场会面让她气了好些天,气着气着又忍不住笑了,这世上竟有这么泼皮的男人,婚事已是天下皆知,就算没有婚书,她风华也不是那么好大发的,既然你这么不远娶,还编造个样样不如她的北冀女子来气她,她还非要跟他纠缠纠缠。
当萧风赫气冲冲跟她提这婚事作罢的时候,被她劝了下来,知道必是听了媚儿嚼舌根,瞪了媚儿一眼,想起那日那男子,一身黑袍绝代无双,这婚事想作罢,也的是她风华说了算。
儿子终于盼回来了,南宫阅气势汹汹的就要兴师问罪,南宫炔直接扔下一句话,已经跟公主说了,心中已经私定终身的人,要娶,老爹自己娶,他不奉陪。
气的南宫阅满山庄的追着打,不孝子,南宫炔等他追不动的时候,才肯跟他详说,如今天下是个什么形势,大元是个什么形势,大元陛下又是个什么人,一番分析,说的南宫阅眉头深锁,儿子的眼力见他还是相信的,可是他已口头与南蜀王上定下了婚约,也不能说毁就毁。
南宫炔凉凉的丢下一句,反正婚书未下,总有办法解决,谁答应的谁想办法去,另外那南蜀公主他也见过了,不是个安分的,南宫阅听到底这,也不得不得静下心来好好思索了。
"老头,你老人家也太糊涂了点,你儿子没人要还是怎么的?"这么急就替他定下终身大事,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果然是老了。
南宫阅斜了他一眼,有这么跟自己爹说话的吗?"那你那个什么私定终身又是怎么回事?"能跟男子私定终身的又能好到那里去?未见得就比那南蜀公主好。
"你还是先头疼那婚事如何推掉吧,反正要娶你娶,如果娘没意见的话,我的事你先别操心了。"怎么回事,你儿子到想拐个回来,可惜人家不上钩啊。
南宫阅顺手扔了一只鞋过去,"混蛋,让你胡说,你跑这一趟,那天香木呢?"想起那宝贝,南宫阅火气才收了收。
不妙,"老头,我这还没到手,就被你三催四请的催回来,我这就去。"说完就往外溜。
"你给我回来,你不是信上说已经到手了吗?"
"可能写的太极,漏字了,是快到手。"说着人影已经消失了。
留下一脸有气无处撒的南宫庄主,想起要去给南蜀一个交代,头都愁大了,不管了,反正婚书没下,就当没这回事吧。
秦玥玺与大昆王一路大大小小也交手了几十次,有胜有败,因为是游走的打,北冀人虽在自己的地盘上,也没讨到什么好处,到是秦玥玺发现青天那小子当真是一个宝。
兵法运用的娴熟,常常能举一反三,还能因地制宜,小心思也是变幻莫测,慢慢的也有了一定的信服力,一帮年轻人都爱跟着他打仗。
娄久葛的信收到后,秦玥玺气的不轻,当他留下的话随后说说嘛?在朝中不知战前之事,就胡乱指手画脚,知道这是通病,但还是难免有些失望,更替青锦委屈,他们就是放不下那点祖宗规矩,娄久葛所说不错,不能任由他们这么下去,朝中的有个有力的人,光四弟一个不够,洛老爷子也有诸多不便。
"陛下,我回去吧。"洛璃询也看了信,朝中那些人忌惮什么他知道,但是若无锦王,大元岂能有如今一番局面,一座嘎达城,他们可知她受了一年的蛊毒之痛?
秦月玺没有说话,阿洵回去,确实可以做很多事,只是如今战乱时期,不放心啊!此去路途遥远,不过,朝中那些人,是该有个人回去点醒点醒了。
"陛下,我回去,一是因为这事,二是我对前方熟悉,对后面的城池安排部署,粮草布置都能看的清楚一些,另外,攻下城池也要尽快商议出治理的方案,让百姓安定。"跟了这一路也差不多了,朝中若无人说话,他们便不知道前方的凶险。
确实如他所说,他回去最为合适,秦玥玺斟酌了下,就同意了,安排了人护送他回朝,这边北地的战事还要些时间,如今两条线路已经连着拿了几个部族的聚居地,再往里走,就是冰天雪地了。
洛璃询没有耽搁,稍做收拾,便启程回去,最难的还在后面,他在这里帮不上太多的忙,对这里有了个了解,他回去还能多做点事,这还只是北地,后面还有最难的南蜀在等着。
秦玥玺看着洛璃询远去的身影,忍不住想起了青锦,北地的寒冬她可受的了,她最是怕冷,身子又畏寒,想着,不免担忧,再思及朝中那些说三道四的人,不由生起一把无名之火。
青锦确实烦透了北地这见鬼的天气,手脚都生了冻疮,原本细皮嫩肉的脸颊也起了冻裂,皮肤泛红,主要是时不时痒起来还碰不得,心疼的黎叔想了各种办法,都没用,后来听当地人所,摸羊油会好些,也是好了些,可那味太难闻了,青锦忍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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