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哽咽:“为什么?你跟我甚至连朋友都不算,为什么你要这样帮我?公子的脾气你可能不知道······”
“你到底是让我帮呢还是不帮呢?尹慕尚那变态的脾气我现在清楚的很,你要是觉得自己害了我良心上过不去,那你还是别让我帮了。”洛小蛮扯过自己手,翻了翻白眼,满不在乎的模样。
玉沙顿了顿,扯了和笑来:“小蛮,谢谢你,若是以后你有困难只管跟我说,我玉沙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很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洛小蛮心里一阵狂喜,脸上却是风平浪静,一副少见多怪的模样。
玉沙也不再犹豫,朝窗外看了看,走到书桌前,抬手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字。卷了纸给了洛小蛮,洛小蛮拿过来塞进口袋,“就送张纸条就行了?”
玉沙点头:“嗯,我知他现在最关心的是什么,你只要把这张纸条送过去就可以了。”
洛小蛮接过来塞进口袋,又喝了两杯茶,打算告辞。
便听的玉沙在身后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知她在说什么,洛小蛮耸了耸肩,笑着离开了。互惠互利嘛,人生在世谁不在利用。
接下来几日,洛小蛮同学都关在向陌给她准备的一间酒窖房里专心研究她所谓的‘上等好酒’。
向陌拿了壶沉木香过来,对她说:“大耀之中,华国的酒算是上等,你若是能酿出此味来,我便不给你开膛了。”
洛小蛮喝过沉木香,那味道简直跟喝尿没啥区别,她虽说没怎么酿过酒可好歹最基本的步骤还是会的,洛元戎也是个酒葫芦,不神棍的时候他就坐在院子里小酌两杯,喝的神智不清的时候拉着她哭诉奶奶的早去。有两次初夏之时,她酿了点酒,把老爷子喝的进了医院,老爸知道后追着她跑了好几个城市才把她逮回来。
她故意延迟了两天才动手,向陌也不过来催,可以说,除了那次送沉木香过来,之后再也没见过人影。倒是浮掬一个劲的往这里跑,这小子跟雅木差不多大,说话却是傲慢无礼的很,洛小蛮每日和他拌拌嘴,磕磕瓜子,日子倒也清闲了不少。
尹慕尚那家伙最近没过来,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不踏实。浮掬两眼斜视她,瓜子壳扔她脸上:“少打公子的主意,小心连命都搭进去。”
她依葫芦画瓢磕了一大把甩过去,瞪着眼:“看看你这样子,还是我家雅木好,可爱温柔善解人意,你,哼,多修炼修炼吧。”
浮掬往地上呸了声:“你这女人还要不要脸了,怎么又惦记上小的了?我告诉你啊,你最好也离雅木也远点,小心我揍你!”他比划了两下拳头,鼓着腮帮子,模样挺蠢笨,洛小蛮噗的笑了出来,拍了拍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小小年纪懂的还不少啊!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浮掬脸上一红,气道:“你!你!你这个坏女人!”
洛小蛮捂着肚子笑的更猖狂了:“唉哟喂,还坏女人,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坏女人啊?!”说着伸手拧巴了一下他的脸,浮掬捂着脸颊愣了半响,腾地站起身指着她的鼻子大吼:“我要告诉少爷,你竟敢······竟敢调戏我!”
洛小蛮也被他吼懵了,半响,撑着栏杆笑的前俯后仰起来。
浮掬气不过,转身要走,又回身警告她:“我还要去告诉少爷,你根本就不会酿酒!哼!”
我噗!!!
洛小蛮立马不笑了,连拉带拖都没拽住。
见浮掬那架势估计是真气了。她抿了抿唇,内心很是无奈,在原地跺了两步,朝后看了看,关押槿寒月的房间紧紧闭着。她那日回来之后便寻了个机会下去,守门的那两门神愣是金枪白剑指着自己的脖子,她好说歹说也没说个通,只能灰溜溜回来。
她也跟浮掬提了一次,浮掬紧闭耳朵装聋子,洛小蛮也就不说了,看来这见槿寒月也不是件简单的事。
她坐在亭子里正发着愁,突然头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他说话的时候常带着那种低迷的笑声,像有一只小猫挠你的心间,一不小心便会被套了话去。
“几日不见,你过的倒也清闲。”
她抬头瞧了瞧四周没见着个人影,候了候,他突然从凉亭顶上翻身而下,白衣如雪,薄唇轻勾,笑的有些轻浮。
洛小蛮仔仔细细看了会他,下了个结论:“嗯,几日不见,一身风尘味。”
“怎么?吃味了?”他走过来,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玉簪挽发,人面如玉。
洛小蛮哼了哼,一副不屑的模样。
“让我想想,你是不是在愁思着怎么把那张纸条送给槿寒月?”他懒懒散散,用慵迷的声音道出她两日来纠结的问题。
她一口水喷射的汹涌澎湃。
他伸手弹了弹衣服上被溅到的水珠,眉头紧蹙,眸中冷光迸射,洛小蛮一跳起来叫冤:“你自己说出如此惊天地涕鬼神的话来不能怪我吧,一个堂堂朝云府的大公子,大耀的第一公子,一件衣服都买不起的?!”
尹慕尚看着她,直逼的她浑身冒冷汗才开口:“本公子不会介意。”
——这模样还叫不介意?她是瞎子吗?
不过问题在于——
“你,你,那个······”洛小蛮纠结了,搞了半天,他对他们都了如指掌,她还以为接了个特工的任务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