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浔站起身,比叶欢高出许多,摸了摸叶欢的头发,霸道的不许叶欢躲。
他的手指上残留着薄荷的烟草味道,抚上了叶欢的唇。
“我知道,我是说这里。”见叶欢,似乎比他想象中的好玩。手指上温软的触感让靳浔心动,扣住叶欢的脑袋便吻了上去。
叶欢明白了,原来靳浔是个闷骚寂寞的老男人,要说他身边没有女人,她还真的不信,靳家这样的家世背景,多的是送上门的。
紧闭着的唇被霸道的撬开,叶欢口腔里的呼吸被夺,她也是新手,被靳浔强势又霸道的强吻了,鼻间满满都是男人独有的清冽味道,叶欢绷直的身体软在靳浔怀里。
靳浔向来自诩自控能力强,怎么今天遇到叶欢就丢盔弃甲了?
怪只怪她的味道太过甘甜,让他忍不住流连忘返,想要更多。
两人从书桌前滚到床上,靳浔伸手探进了叶欢的衣服里,引得叶欢阵阵颤栗,大脑一瞬清明。
抬起手,叶欢就要掌掴靳浔。
靳浔抓住女人不安分的手往她头上一按,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手按着叶欢的胸口,墨色的瞳孔一亮,“你心跳很快。”
你被强吻你心跳不快啊?叶欢心里反驳,嘴唇发颤。
怀里的人害怕得瑟瑟发抖,身体软得不行,又想推开他,小手几乎柔弱无骨,靳浔登时乐了,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但他又不想逼叶欢太紧,从她身上起身,替她拉好衣服,一派正气的站在床前,宣示着主权,“我会让你跟靳北离婚的。”
等等……这是什么剧情反转?叶欢不明白了,她这是被陷害反而被看上了?
不行,她拒绝。
婚她会自己离。
“你做梦。”叶欢开口,嗓音就哑了,带着丝丝入扣的诱惑。
靳浔眸光暗了暗,一瞬间气势凌人,“你再说一遍。”
“我不管你是不是纯情到接个吻就喜欢上我了,但是我明白告诉你,我叶欢不稀罕你们靳家。”叶欢一字一句,咬牙说道。
靳浔的五官没有表情,面部线条一寸寸冷了下来,“你可以把我跟靳家区分开来。”
“我拒绝,靳浔你还有没有道德了?我可是你弟弟的妻子。”叶欢说不过他,只好拿两人的关系说事。
靳浔脸色更黑了,目光如狼盯着叶欢,“你们有名无实。”
“你不怕被人说三道四,我还要活。靳大少要是寂寞了,照您这身份,去哪儿都有人陪。”
“嗯。”
叶欢窥着靳浔神色,有些摸不准了,说道:“现在你可以出去了,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说完了?”
靳浔朝叶欢走来,叶欢登时就有些怕了,不管是体力还是嘴巴,她都不是靳浔的对手。
这个点了,她叫也没用。
叶欢真是头疼,叫住靳浔,“等等,你要做什么?”
“该休息了。”
“那你去休息啊。”叶欢觉得,她怎么在跟一个巨婴说话?
话音落,靳浔的吻又落了下来。
叶欢绷直了身体,靳浔的唇凉凉的贴在叶欢额上,耳边是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晚安。”
靳浔走后,叶欢彻夜未眠。
以前朋友们总说,二十五岁之前等不到对的那个人,兴许以后都等不到了。
叶欢一直没有等到,也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遇到靳北是因为相亲。
那时候靳北彬彬有礼,给叶欢的印象很好,结婚时签订协议互不干扰对方生活,她也没有介意,这个时代,就算做炮友,也不奇怪。
睡着后叶欢做了一个梦,梦里妈妈躺在地上,浑身是血,手里攥着一封信,信上说天下男人不可信,她恨小三。
叶欢哭醒了。
醒来床边坐着靳北。
靳北一脸温柔的看着她,轻声问:“做噩梦了吗?”
叶欢满头是汗,掩住眸中情绪,点了点头。
靳北摸了摸她的头发,把叶欢抱了起来。
叶欢一吓,连忙搂住靳北脖子,“干什么?”
“抱你去洗漱,好久没回来,你都瘦了。”靳北说话还是那么温柔,一副金边的眼镜架在笔挺的鼻梁上,衬得他气质更为儒雅。
靳浔路过门口,就看到靳北抱着叶欢。
叶欢下意识的收紧了手,冷着脸不说话。
“大哥也回来了。”靳北似乎对靳浔有所忌惮,放下叶欢,改为牵着她的手。
靳浔神色淡淡,扫了一眼躲在靳北后面的女人,说:“嗯,以后会长住。”
等他下了楼,叶欢找了个借口说自己上厕所,一个人进了洗手间。
早前在靳家鲜少听到靳浔的消息,要不是那天被婆婆捉‘奸’在床,她都快忘了靳家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就现在的形势看来,这两年在靳家的生活平静完全得益于靳浔的不出现,现在他出现了,刘丽君就开始担心儿子靳北的地位不保。
因为跟靳北没有什么感情,叶欢对靳家的事知之甚少,现在也分析不出个什么来,只简单洗漱完,跟着靳北下楼。
刘丽君见到靳北牵着叶欢,面上笑意盈盈,招呼着叶欢,“来,叶欢坐这边。”
叶欢仿若吃了苍蝇一般膈应,神色淡淡,点了点头,却仍旧坐到靳北旁边。
事实上,她也拿不准靳北到底跟刘丽君是不是一伙的,只是现在,靳家能够靠得住的人也就只有靳北了。
等着靳老爷子上桌,大家开始动筷子。
吃了没多少,叶欢忽然提议想回娘家一趟。
关于她的娘家,靳家的人不甚了解,当初叶欢嫁进来,是靳北自己选了,老爷子应允的,结婚的时候叶欢说父母都在乡下,没能赶过来。
刘丽君答应叶欢进门,本就是借腹生子,也没有追究,反倒觉得轻松。
现在叶欢突然提起,刘丽君很是怀疑,怕她跑了,当即反对,“不行,你现在哪儿也别去,好好在家待着。”
叶欢没吭声,看了刘丽君一眼,笑得意味深长,“妈,我又不会跑了,您那么担心做什么?”
靳浔适时插话,闷声道:“夫妻吵架,出去散散心总是好的。”
叶欢看了他一眼,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