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姨,怎么了?"简挽颜坐在医院长廊的凳子上,见简念在发呆,伸手碰了碰她的胳膊。
"没事。"她微笑着摇了摇头,看了眼简挽颜脸上通红的巴掌印,心底又骂了叶悄悄几句。
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的脸颊,眼底满是爱怜和心疼,"还疼吗?"
"不疼了。"简念站着,她坐着,她仰头看着她,一脸温婉柔和笑容。
"念姨,姐姐这次真的做得太过分了,如果外公...如果他有什么..."简挽颜说着,眼泪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我们叶家和简家就当没她这个女儿,以后我们两家的掌上明珠就只有你一个。"简念摸了摸她的脑袋,满是怜惜宠溺。
简挽颜低着头,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泪水。
她没有想到,叶悄悄竟然还记得五岁时候的事情,眼眸突地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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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琏一直在家,从一点画到了晚上八点,后来无意识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温阳出现了。
温阳拿出手机开了机,看了眼时间,在网上订了第二天一早去s市的机票,看着书房里还没画完的画,又补了几笔上去。
莫琏的画,如她这个人,带着霸道和张扬。
而温阳的画,则是如她这个人,带着跳脱和不羁。
补充地差不多了,便打开书房里的笔记本,码字。
距离她上次出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屋外华丽的霓虹灯交错,窗帘紧闭的屋内,只有迭起的敲键盘的声音。
她不知道,外面的人已经找她找疯了。
"秦二,你查到悄儿去哪儿了吗?"苏苓握着手机,给还在外面的秦霍打电话。
"我在去夏翊家的路上,我的人还在查她在那里。"秦霍应道,"妈,你别急,我到了,完事儿了再跟您说。"
被挂断电话的苏苓,脸上是难掩的焦急。
"别担心,他会处理好,也会保护好自己的妹妹。"秦厉走到巨大的落地窗旁,将她揽入怀里,亲了亲她的鬓角,声音性感低沉。
苏苓回抱着自己的丈夫,拧着眉说,"简家和叶家简直太过分了,我们家悄儿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是,悄悄不会做那种事情,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我们还不清楚吗?"秦厉耐心地安抚自己的妻子,霸气凌厉的眉眼都柔和了不少。
"她的电话现在也打不通,你说那孩子会不会躲哪儿哭去了?"苏苓现在满心的焦虑。
"不会,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你认为她会是那种懦弱的人?"
"那她去哪儿了?为什么电话也关了机,不给我们打电话?"
"悄悄的身手不错,性子也沉稳,不会有事的,你别太担心。"
"我就是担心,她现在心里恐怕难受极了。"苏苓美目中蓄着一层焦急之色,妩媚的声音也染上几分焦灼。
她知道,叶悄悄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家人。
现在外面已经传出,她将老爷子给气进了医院,叶简两家与她断绝关系的消息,她听了一定很难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