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办公室,詹玲的电话打过来,她告诉肖曼迪就餐的位置。附近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厅。
肖曼迪的朋友都了解她的个性,不喜欢闹哄哄的就餐氛围。所以,三两个人的就餐一般都会选在咖啡厅,简餐、环境幽静、空间相对私密。适合闺蜜聊天,没人打扰,也不怕打扰到人。
来到咖啡厅,詹玲早就选了一个靠墙角的位置坐着,她齐耳的短发剪得更短了,两侧的耳朵完全曝露出来,一对精致的白色耳坠将她那张漂亮的脸蛋衬托得更加妩媚。
肖曼迪诧异地问道:“两天不见,你头发怎么就剪得这么酷?”
詹玲问道:“好看吗?”
肖曼迪回答:“当然好看了,人这么美,光头也好看。”
詹玲白她一眼,又招呼她快快坐下。
肖曼迪刚在她对面坐好,詹玲就弓着腰,将头伸过来,压低嗓子对肖曼迪说道:“我们的事被老陈他老婆发现了。”詹玲一向总是这么直截了当。
肖曼迪瞪大眼睛,吃惊不小:“那,那她怎么说?”
詹玲问道:“谁啊?老陈吗?”
肖曼迪本来是想问老陈他老婆怎么说,经詹玲这么一问,她忙点点头说:“是呀,老陈怎么说?”
詹玲噜噜嘴,有些泄气地说:“他能怎么说?说最近收敛些吧,少见面为好。”
说完,詹玲又补充道:“不过,他老婆只是知道他外面有人了,我的具体情况她并不清楚。”
肖曼迪看着有些颓丧的詹玲,心里升起一股疼惜之情。她怜惜地问詹玲:“那你呢?打算按他说的做吗?”
一向干脆利索的詹玲此刻有些犹豫不决,看得出她内心充满了矛盾、纠结。
她抬头看着肖曼迪,有些撒娇而又无可奈何的口吻说道:“姐姐,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她又拉起肖曼迪的手问道:“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肖曼迪看着詹玲,一本正经地问她:“你真想听我的意见吗?”
詹玲一脸紧张地看着肖曼迪,不能确定地点点头:“嗯。”
肖曼迪严肃地说:“和他分手,不留任何拖泥带水的痕迹。”
詹玲似乎能猜出肖曼迪的话,所以她刚才的点头并不是很坚定。听到肖曼迪的话,詹玲支支吾吾说道:“可是,老陈他说……”
不等詹玲说完,肖曼迪打断她的话,说道:“老陈说他离不开你,离开你会疯掉、会死掉,对吧?詹玲,现在老陈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什么。”
开闸的肖曼迪似乎不吐不快,她继续说:“现在的老陈和你的前夫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你前夫只是一时性起,酒后乱性。而老陈就是有预谋地出轨、背叛婚姻、背叛家庭。”
其实,肖曼迪之所以如此激动,她不只是心疼着眼前的詹玲,她还心疼着那个与她毫不相干、素未谋面的老陈的老婆。
肖曼迪说得义正辞严,詹玲听得痛苦纠结。
肖曼迪从詹玲痛苦的眼神中读出了她对老陈的不舍,她体会到这次的詹玲一定是付出了她隐藏多年的深情。
她忙伸手拉拉詹玲的手,笑着说道:“我知道你一向是个有主意的人,你看着办吧,保护好自己。”
詹玲笑笑,仿佛即将要和老陈分手的阴霾,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给吹散,一下子开心多了。
看着詹玲再次露出欣喜的笑容,肖曼迪忙转移了话题,她幽幽地说道:“玲玲,其实,我也挺烦恼的,上次骑车我说大姨妈来了,不能骑得太猛,那是骗你的。我怀孕了,都快两个月了。”
听到这话,詹玲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她迫不及待地问肖曼迪怎么回事。
却看到肖曼迪突然站起身,笑着对桌边经过的人招呼道:“刘先生,好巧,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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