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口,只问她:"江南,我哥他们过去了,你们见过面了?"
江南很开心的说:"见过了,爱爱一直赖在我们家,而且之前才一起吃的饭。"
钟笑又问:"孩子快生了吧?等到你生孩子,我过去照顾你一段时间。正好看看秦凉,反倒以前秦秋彦忙的时候也都是我在那里照顾秦凉。现在连你一起,我保证做得来。"
"笑笑,真的谢谢你,以前秦凉就全指望你照顾。这些我都知道。不过,我生孩子的时候不用你,你还是在家里陪着离正扬吧。现在生孩子很方便,有看护,而且爱爱说她会在这里,太多人也用不上。"看秦凉从楼上下来,问她:"要不要跟秦凉通话?"
钟笑说:"好啊。"
江南招呼秦凉:"过来,笑笑的电话。"捂上听筒,嘱咐他:"别提孩子的事,笑笑现在为这事很犯愁。"
秦凉皱了下眉头,他比谁都犯愁,巴不得钟笑别提呢,他怎么可能会自寻死路。
吴胜超敲了两下门板,推门进来。
"秦总,那人来了。"
秦秋彦放下笔,靠到椅背上。
"让他进来。"
男子进来后,很恭敬的和秦秋彦打招呼。然后说:"近来纪法官很忙,休息日在一直加班,我们查过了,他在负责一起贩毒的案子,这起案子似乎和道上的人有关。"
秦秋彦蹙了下眉头,淡淡的眯起眸子:"有没有什么人找过他?或者他去见过行踪诡异的人?"
男子摇头,据实以报:"没有。纪法官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行踪都在我们的掌控之内,除了公检法的一些工作人员,没有其他人。"
秦秋彦点点头。须臾,只道:"继续盯着。"
"是,秦总。"
男子接着退出去。
室中安静下来,秦秋彦站到窗前去看风景。就知道纪梦溪不会那么安份肯听他的话,那个男人也是个俱有冒险精神的人。或许他更想弥补当年的过,刻意引鱼上钩,想将那些人一网打尽。
却不知,这样可能会给他招来多大的凶险。不信纪梦溪想不到,看来他是打定心思以身犯险了。
而秦秋彦也想知道苏瑞的行踪,只有将苏瑞盯紧了,才能确保她是不是在耍花招。秦秋彦笃定,如果纪梦溪有意这么深究下去,终有一日会将苏瑞逼得浮出水面找上门来。而他只要盯紧纪梦溪,就不愁找不到苏瑞。
不出秦秋彦所料,没过两天,手下人便来电话说。
"秦总,这两天晚上纪法官家楼下有一辆车出没,觉得很可疑。"
"车上下来人了?看清样子了吗?都做了什么?"
那人回答:"没看清样子,是一个女人,戴着很大的墨镜。大约在纪法官下班的时间会过来,在附近一直徘徊,每次纪法官一上楼便离开,没见她是来找什么人。所以觉得行踪很可疑。"
秦秋彦默了一下,指示说:"等那辆车再出现,跟紧它,查清什么来头。"
自打宋林爱跟钟庆丰结婚,服装店就关掉了。钟庆丰不想她再那么辛苦下去,没还完的房贷钟庆丰替她还完了,两个人自然不会进去住,正好让宋爸爸和宋妈妈换了大房子。
自段很好,离市中心很近,做什么都方便。
宋林爱做了贵妇人之后一下闲了下来,来到Z城之后,就不回去了,打算一直住到江南生完孩子。
钟庆丰不反对,他的资产在这边,家也在这边。不在乎两地往返的跑,有的时候过来了,在这边一住就是几天,也不急着回去。
宋林爱在哪里,哪里就是家。以前不觉得一个人怎样,现在常偿到了温馨的甜头,工作上也有些懈怠,不愿像以前那样玩命的工作了。
能交给手下人去办的事,就让他们去做。而他遥控指挥,乐得清闲。
钟庆丰白天工作的时候,宋林爱就跟打卡上班的一样,来江南家混日子。
有她陪在家里,秦秋彦也放心。每天照常上班,只时不时打电话问一问。
江南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平静,物转星移,时光却宛如回溯,感觉跟过去一模一样。
宋林爱去厨房洗水果,之前两人一起去了趟超市,买回不少的葡萄和苹果,孕妇要多吃水果,而宋林爱也很喜欢。她吵着自己的腰有些粗了,每天搞素食大战,一心想着减肥。
江南笑话她:"你这就标准的体现出现在的生活多安逸,连肉都长起来了,可真是腰粗了。"
宋林爱在她面前转一圈,问她:"是不是很难看,像水桶腰?"
自己愁得要命,一脱了衣服,怎么都觉得自己一身赘肉。
江南呼了句:"你太夸张了,你就是瘦惯了,不能有二两肉。"
其实还是很纤细,穿着修身的衣服,全身上下都感觉出曼妙,名副其实的玲珑曲线,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宋林爱洗着葡萄的时候,听到客厅里江南的惨叫声。
真是惨叫,大喊她的名字,一声比一声迫切。
吓得她赶紧扔下手里的葡萄,连水龙头都来不及关,跑回客厅里一看,江南缩在沙发上喊疼。看样子是要生了。
慌慌张张的打10,这种事情一定要先给秦秋彦打电话的。可是宋林爱一着急,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忘了。倒先给钟庆丰打了电话,嚷着江南要生了。然后就忘记给秦秋彦也打一个,只记得是给"老公"打电话了,却没搞明白到底给谁的"老公"打的电话。
陪着江南去医院的时候,钟庆丰已经到了。
问宋林爱;"怎么会这么突然,不是说据预产期还有十几天?"
宋林爱抹头上的汗:"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准,比预产期提前或者推后都是很正常的,哪可能那么可丁可卯啊。"
两个人心急火燎,仍旧没能想起来要给秦秋彦打通电话。
钟庆丰转转悠悠总觉得少点儿什么,找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你给秦秋彦打电话了吗?"
宋林爱一怔,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