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自己也喜欢孩子,电视里,杂志上经常出现可爱的宝宝,那时,她也是憧憬的,也是希望有一个和他的孩子出现在自己眼前,那可爱的模样会像谁,像他还是像她。
其实,早就醒来的她,看到他闷闷不乐,甚至连平日里的早安吻都省去了,大抵还是对他失望不已,自己最近和他仿佛不若刚结婚的那一段日子那样平静无波了,从公司开始运营到现在也有一段日子了,他总是对自己不冷不淡。
是出现了什么问题,还是他,不爱自己了,宛筠翻来覆去不安的想。
对于感情之事,她知道,她一向很任性,也很幼稚,不比其他人爱的轰轰烈烈,抵死缠绵,她渴望的,只是一份淡淡的感情,有人呵宠着她,有人疼爱着她,仅此而已,可如今,她隐隐觉得他和她的关系大不如从前,是什么东西横在他们之间,令他们悄然改变?
她慌了,怕了,却没有办法。
只得迅速的床上跳起来,和周末的时候一样,今天的她打定主意去他的公司陪他,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呆在他身边,也会令她觉得心安。
田友容自流产后,又听得毕天傲连番苦劝让她安心住下,因身子虚弱,她不得不继续厚着脸皮住在这里,吃他的,用他的,用她自己的话说,这辈子都没过过这样美好的日子。
身子修养好后,她的脸色恢复了以往的血色红润,本就白皙光滑的肌肤经过一番特意的保养装扮,倒是显得几分的柔媚可人。
今天,外面天气很好,阳光充足,呆在屋里数日的她忽然很想出去逛逛,即使不买什么,也不想一个人呆在这没有人气,冰冷寂寞的空房子里。
拎着包,气色明显好了很多的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毕天傲。
这些日子,她最感激,最应该要谢谢的就是他。
一想到自己曾经那么不堪的过去,田友容简直羞得无地自容,本想第一时间去公司探望毕天傲,但转念一想,硬是刹住了思念的脚步,转身,漫无目的的朝市中心走去。
本来也只是闲逛,可是,女人一看到崭新的,优雅漂亮的服装怎么会不心动,田友容也不例外,这些日子她似乎已经从最开始的不好意思到现在的饭来伸手,花他的钱一点都不觉得羞涩,反而心底竟然觉得有一丝理所当然在里面。
也许是物质大过精神上的空虚,这无心的一看,却是不可收拾起来,凡是好的,贵的,喜欢的,不管多高的价钱,她看都不看一眼,一改往日的囊中羞涩,大手大脚的花起他的钱来,脑子里压根就忘记了他已经结婚的事实,只想着买这些年轻的,好看的,符合她品味的,穿给他看,也是一种享受吧。
同一时间,宛筠又像周末那般鬼魅的飘进了毕天傲的办公室里,他正在会议室开会,眸光老早就瞥到了鬼头鬼脑溜进他办公室的宛筠,除了无奈更多的还是无奈。
这时印在他脑子里的只有一句话,简直是个孩子,这样的幼稚可笑。
虽然不悦,但还是勉强打起精神开完会,冷着脸不发一言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那女人悠哉的捧着杂志呷着咖啡喉咙里还轻哼着不知名的欢快小调,翘着二郎腿,俨然把他庄严肃穆的办公室当成了闲聊的茶馆店,这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宛筠,你看看你,这是我的办公室,你看看你悠哉的模样,像个什么样子,人家走进来会以为是进了茶馆店的。"
宛筠丝毫不以为然的放下杂志,满脸爱慕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不满的嘟嘴"这有什么,我是在我老公的办公室,人家爱说什么说什么,况且我好歹也是一个老板娘,谁敢说闲话,炒掉。"她毫不在乎的朝他比了比手指头。
那纯真幼稚的模样令毕天傲哭笑不得,他怎么没发现,这女人的脑袋竟是这样的简单呢。
简直是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你来公司做什么。"平时一不管帐而不绣花,只懂奢侈潮流的女人怎么连日来经常躲在他公司里偷闲来了,毕天傲疑惑不已。
宛筠眼睛眨巴了下,脑子飞快转速了一下,站起身撒娇似的走进他身边,毫不顾忌的坐在他大腿上,小声掰着手指不满的说"我是躲你妈妈,你也知道,她一直在逼我。"
"逼你什么?"毕天傲明明听得懂,却故意挑高眉斜睨着她问。
"讨厌。"她生气的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继而玩起了自己的乌黑秀发漫不经心的说"天傲,让我留在这里陪你吧,我又没地方去,我保证不打扰你工作,好不好。"
使出结婚以前最绝的一招杀手锏—撒娇,还怕他不中招。
毕天傲头都大了,没办法的将她拉出自己的怀里,摇了摇头,"随便你,只要你不无聊就可以了。"
内心却在嘀咕,这女人怎么还是和结婚以前一样呢,任性妄为,胡搅蛮缠,唉,看来他真是娶了一个小娃娃为妻了,长不大的女娃娃。
宛筠高兴起来,不管不顾的硬是掰过他的脑袋,在他的脸颊上吧嗒亲了一亲,才放过他悠哉的唱着歌窝回沙发里继续看杂志,讨好的问他"今天中午想吃什么,我去买。"
毕天傲摇了摇头,什么都不想吃,只希望别烦他工作就行"这楼里有食堂,饭菜还不错,不要专门到外面买了,也不干净卫生。"
宛筠一听,急忙辩驳道"谁说的,我要吃披萨好久没吃了,老公,我们去吃披萨吧,好不好。"她眨巴着大眼睛,就是不肯放过他,非得他同意不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