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她感到了一丝异样。
这丝异样一开始没觉得什么,可是,洗到后来,她愈发的觉得浑身燥热难耐,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难道是酒的后劲发作了,可是,想想又不对,自己才喝了一会儿,按理说要到明天才会起后劲,那自己如今这浑身不舒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热,好热,宛筠迅速的穿好睡衣,向浴室外走去。
到了外面,宛筠难受不已,不对劲,非常不对劲,这股热意非但不散,反而愈演愈烈,胸口涨满的热意奔涌而出,她急促的开始喘着气。
这是怎么了,从未遇到过的事情呵。
她挣扎,难受,浑身如被火焚烧过一样,她难受的蹲下身,开始抓着搔痒难耐的肌肤。
"啊。"她无助的娇喘着,抬起步伐,凌乱的向门外奔去。
毕天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步履虚浮晃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摸索到了哪里,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去找宛筠。
可是,浑身喷涌着难耐的欲火似要把他焚烧殆尽,他急促的犹如一只野兽,迷茫的不敢前进。
哪里?这里到底是哪里?
他迷糊朦胧间,早已寻错了房。
黑暗的房内,只闻得他一人急喘的呼吸,凌乱的步伐,他像一头深夜里出没捕猎的兽,在暗夜里搜寻着他的目标。
借着银白的月光,床上的佳人睡得正香,丝毫没意识到危机的存在。
黑暗中,他呼吸急促,她平稳安详,他迷蒙的望着她清秀的脸蛋,看着看着,眼前的佳人又变成了他所熟悉的那个,那个曾经对他笑靥如花的女人。
他笑了,笑得轻狂,蓦地压下他沉重灼热的身子。
睡梦中,连秀清感到有什么重物压在自己身上,她不由惊醒,在看到自己上方早已失去清醒理智的毕天傲时,不由吓得尖叫起来。
唇死死的被他捂住,毕天傲借着高大的趋势猛然捉住她的双手定于腰侧,他急喘着低声道"宛筠,不怕,是我,是我。"
连秀清惊恐的睁大双眼,朦胧的睡意早已驱赶,她吓得直摇头,嘴被他捂得紧紧的,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是抗拒的呜咽。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跟着上官宛筠的吗?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房内。
完了,这下完了,他喝了那杯酒,这下自己完了。
"宛筠,求求你给我好吗,我好热好难受。"毕天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他只知道浑身如火焚烧过一般。
连秀清霎时明白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这下,她心如死灰了,暗骂自己的没用,下药,下药,倒把自己给下进去了。
"呜呜,放开我。"连秀清被他的大掌捂的喘不过气,只差没窒息死掉一般。
挣扎间,她轻薄的睡衣早已滑出被外,天傲赤红着双眼,他邪肆的笑了,俯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
那一霎那,连秀清像是被什么东西电到一般,浑身僵直。
这些年来,她是青涩的,因为眼光只停留在天灏身上,她拒绝了很多异性的追求,接吻这种事,她比白纸还纯净,如今,被他这么轻柔的一吻,湮灭了她所有的抗拒与挣扎,她睁着朦胧的双眼,忽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是那般的俊朗丰神,他一点都不比天灏差。
自己哪里比不上宛筠,为什么他的眼光始终停留在她身上。
她不甘,她愤恨。
为什么,她这样清白的躯体他却看不上,如今,这男人虽然不是他,却也和他一般的俊秀帅气,她放弃了挣扎,双臂环上他颀长的腰身,主动开始深入这个热吻中。
既然这个男人自己送上门了,不享受一下,岂不是便宜他了。
想着想着,她放弃了挣扎。
迷乱中,泪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流了下来。
宛筠迷乱的走向门外,已是夜深,廊内昏黄的灯光下,除了她寂寞的背影,哪还有别的什么。
第一次感到恐惧,身上的搔痒非但美好,反而更加频繁了。
她哭了,第一次恐惧蔓延上心头。
热,痒,热,痒...
脑子里只剩下这么两个字。
她是不是要死了,不然怎会这般难受,宛筠失然的跌倒在地,无助的她,绝望的呐喊,救我,谁来救救我,她好难受,好难受。
"宛筠,你怎么了?"天灏送走最后一批客人,正打算回房休息,眸光却瞥到那个跌倒在地,一脸狼狈的女人身上。
他急着奔了过去,一把抱住她,只见她面色潮红,呼吸紊乱,媚眼如丝的望着他,他一怔,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糟糕,你是不是中了春药了。"
"不知道,哥,我好难受,救救我。"宛筠已经失去知觉,只凭着耳边传来温润的嗓音,她无意识的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所以便这么唤了。
天灏急了,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谁干的?
他急着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急急的向门外而去。
"宛筠,哥带你去医院,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啊。"天灏紧张的抱着她,将她轻柔的塞入车内,紧张的开车向医院开去。
其实,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这药其实只要...那样,就可以轻易的解去。
可是,他苦涩的笑了笑,他不能这么做,这样做岂不是趁人之危,况,她是他最爱的,他不能让她受到丝毫伤害。
如果,他今天这样做了,她也许会恨他一辈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