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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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狼简短之语使得整个房间一片肃然,何谓倾巢,这是要大开杀戒?还是要决以死战?

“那个神尊也出窝了?”

“那个神尊滚出来了?”

冷烈跟血千叶还真是夫妻同心,默契到了极点。

“四鬼俱在,神尊必然在他们之后!狼受伤,就是拜四鬼所赐!”魅影愤恨的说道,对于四鬼,众人在许久前夜狼对神堂的讲述中有所了解,四鬼的份量地位,在一人之下,成百人之上,他们既是神尊的护卫,又是神堂的四大护法,更是四方尊主。

金主的生意皆是由四鬼接管,再由他们从夜、魅、阴、毒四堂挑选合适之人,为金主达成所愿。当初有人出重金,要买赤烈护国大将军赫连的人头,四鬼不但接了此笔买卖,更将重任交给了夜堂中排行首位的夜狼。

那时的夜狼不但厌倦,与魅影动情后,越发厌恶神堂里的一切,于是,斗胆推掉。四鬼只问了夜狼一句,“真的不去?”,夜狼坚决果断的只回了一个字,“是!”四鬼竟然没有为难。

事后,经过那次绝杀,从地府门边被救起的夜狼,当醒来时最先闪入脑中的便是,这就是当初他拒绝四鬼的代价,一个不再听从四鬼,不再心甘情愿为神堂效力的杀手,留之无用。而他们最残忍的地方就在于,即使杀手下场必须得死,那也要在完成最后一次任务后,死在神堂之手,这才叫为神堂而死,这才算清理门户,不留对神堂不忠不孝之人。

夜狼伤的如此重,那是因为在被四鬼发现后,夜狼完全没用神堂的功夫套路,为的就是怕被四鬼猜出他是谁,故而只能将自身威力发挥出七成,双膀中刀,如果不是魅影不顾夜狼严令,实在忍不住四鬼齐力斩夜狼于刀下,施展轻功将夜狼险险救出。

“他们认出了魅影?”冷烈肯定的问道,魅影缓缓点了点头,垂首坐在夜狼身旁。

冷烈看向自己的女人,两人的默契即使不用言语,也可知对方心中所想、等下要说。

“这场暗战看来要摆到明面上了,这样也好,毒瘤不铲除干净,雪炎帝别想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冷烈严肃的说着,言语间,身旁的女人站起身,款步行至窗前,背对众人而站,待转回身时,女人有了新的决定。

为避免力量分散,等会众人散去后各自收拾行礼,天一亮就离开别院,他们的目的地便是雪炎皇宫。此次神堂倾巢而出,全数针对轩辕殇也好,把他们冷家也捎在内也罢,既然要助雪炎一臂之力,那他们就好人做到底,除掉神堂,多方收益。

据那日让人心闷结的朝会已过两日,当日朝堂所发生的一切,冷家人皆由姑苏彦嘴中得知,而姑苏彦之所以将如此内情说出,自然是奉君之意。令冷家人意想不到的不是轩辕殇如何沉稳应对,而是轩辕驰竟然会查出那般惊人内幕,还有那位在皇上与亲王之间揉和的宝亲王,看来那句最是无情帝王家也该改一改了,帝王家无情,可家里却有有情人。

依姑苏彦所述,两日来,国师寒柯以突犯急病为由歇于府中,即便内侍带着口俞前去探望,一概拒之门外,管家更是口口声声传国师心意,就算皇帝陛下亲自驾临,国师府也会闭门谢客,言此至,管家不禁哀叹,国师在朝堂之上真是被气的不轻,回府后越想越气,越觉得憋屈,一股心火翻涌而上,国师口吐鲜血,险些晕倒于地,此时已卧床不起,更下了严令,不准任何人进国师府,他老人家还不想被气死。

就在国师再次告病之时,轩辕驰的话好似马上得以应验,一天之后便是阴月十五,这让轩辕殇不得不防。

天际终于泛出红润之色,别院外,一皇宫禁军骑马飞奔而来,守门的侍卫毫无阻拦,将来人放入院中,与正要出门的冷家人碰了个正着。

冷烈看过禁军送来的轩辕殇亲笔所书密信,不觉笑了起来,随即将信递给了血千叶。

“呵,轩辕殇果然是个眼明心亮之人,既然皇上如此诚意,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夫君,我们出发吧!”

血千叶牵着儿子的手,冷烈抱着女儿,夫妻二人并肩前行,其余人紧随其后。

“小姐,我们也要跟着进宫啊?”跟在澹台雪娇身旁的云儿,关切的问着,其言深意澹台雪娇怎会不知,玉颜展笑,以笑安抚云儿的担心。

虽被宫闱重重伤过,可是,今日此时她会毫不后悔的走进那无情的地方,与其身在别院焦急不安,猜测不断,不如就近看着他的背影,知道他可否安稳无事,无奈苦笑,她中的情毒,在这世间只有一幅解药,却是毒上加毒的解药,明知会万劫不复,依然执迷不悟,放不下,舍不得。可令澹台雪娇奇怪的是,刚听到进宫这一消息时,心中的那份欢喜誉跃,不过短暂,随后而来的是压抑不安,心更是莫明狂跳的厉害,会出什么事吗?一定不会,有烈哥哥跟姐姐在,那人一定不会有事!澹台雪娇一路不停在心中默念着,只能以此来平复不安的心绪。

初升的太阳,将万丈金光尽情挥撒于这片人世,生机盎然的碧林,雀鸟欢鸣于其中,一队人马自别院缓缓驶出,行进在林间的石板路上。

远在皇城金殿,浑厚的鼓声过后,满朝文武恭身而立,恭敬的迎视着玉阶之上的九五之尊。放眼整个金殿,众臣之中独独缺了一人,正是告病在府的寒柯,对于美名远播,又身为三朝元老的国师缺席朝会,皇上非但不关心不过问,更好似在达成睿亲王当初所说,这朝堂之上再无国师一职,更无国师之人。

“陛下,臣斗胆说句心里话,国师是我雪炎三朝元老更是肱骨之臣,如今卧病于府中,陛下是不是应该?”

未等司天监的大员将话说完,宝亲王似笑非笑的将其打断,“应该怎样?难道于大人是想让皇上屈驾到国师府请人?也被不知得了何病的国师拒之门外?既然是三朝元老更该是朝中表帅之人,他老人家喊着号的罢朝拒见,这算什么?还有理了不成!”

“宝亲王之言其欠妥当,更扭解了臣意,皇上若能亲自探望国师,那不是屈尊降贵,那是暖臣心之举,国师受再大的气辱,再如何的气怒难挡,见皇上亲临怎有不接驾的道理。此等天恩,以国师一直以来的忠君爱国之心,怎会将陛下拒之门外!”

“于大人说的甚是在理,可是,皇上屈尊去请那闹别扭的国师,万一国师府中没人呢?”轩辕驰的声音不咸不淡轻悠传来,司天监的于大人转过头,脸上微有不悦的看着造反不成还能堂而皇之上朝议事的睿亲王。

“亲王此话何意?难不成暗讽国师大人装病?哼,国师大人可不是那些个奸邪之人!”

“奸邪之人?于大人说的是本王?哈哈,奸邪之人,这称呼好,他的确是奸邪之人。于大人,凡事别把话说的太死了,本王劝大人不但要用眼睛看,更的用脑子去看事看人,看不明白,就学着如何保持沉默,省得自已何时走到悬崖边上,都不清楚!”

“睿亲王不把本官放在眼里,本官无话可说,金殿之上,亲王可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国师大人?”

“行了,于大人其言可佳,朕特命于大人代朕去探望国师,告诉他老人家,朕忙于国事一时无法分身,待些时日,朕要亲自过府探望,叫他老人家好生休养身子,从宫中太医院拿些雪参去。”

轩辕殇恩威并重之语不但打断了于大人的义愤填膺,更委以重任,将君之隆恩送达国师府,至于能否送进去,那就看于大人的本事了。

朝会散后,轩辕驰跟轩辕漠随御驾去了暖阁,至于为何而去,皇帝陛下未言明,两位亲王只有乖乖跟随的份,姑苏彦也被从家中召进了皇宫暖阁。

“彦还因那事对表姐夫记恨在心吧!”轩辕驰轻言道,亲自为姑苏彦斟了茶水送至其手边。

姑苏彦到也不客气,挑眉看了眼含笑的轩辕驰,将茶碗端了起来,轻泯了口,可谓泯茶解仇怨了。此时的轩辕殇则有些慵懒的坐在御桌后的红木镶金雕龙大椅上,手指轻点着龙椅扶手,那态势并非要与在坐三人说些什么密语圣意的。

有些坐不住的轩辕漠用胳膊碰了碰身旁的轩辕驰,言下之意,皇上就是让他们来喝茶看脸的?

一声轻笑,轩辕驰看了眼那已闭目养神的九五之尊,声音听似轻柔却足可让屋中所有人听清楚,“你几时见皇上闲来无事请我等品茶,享受那份安逸清静了,茶还热着呢,我们专心品茶便好,兴许待到茶凉之时,我们就会明白了!”

轩辕驰颇有些高深之意,让龙椅上的轩辕殇嘴角渐扬起妖媚的笑,蓝眸仍紧闭着,手依然有节奏的轻敲扶手,他的确从未将自己的兄弟聚到一起,品茶饮酒,畅谈往夕今日。没想到,这种感受如此之好,随着那热气升腾的淡雅之香,心会那般的平静、淡逸。感受着以往清冷的暖阁中,不再遍布他一人的气息,今天的感觉应该叫做亲情,应该算是温暖吧。

随着殿外禁军禀报,轩辕殇的懒散不在,睁开眼,湛蓝双眸光彩耀人。

“娘亲,这个地方比我们住的那个院子还要好呢!哥哥快看,这里有鱼有鱼呢,瑶儿喜欢这个,能玩水还能看鱼呢!”

“瑶儿别乱动那些东西,小心伤了手!”

“噢!”

“瑶儿喜欢这个有水有花有鱼的,大缸?”

“嗯,喜欢,瑶儿喜欢,哥哥我们自己家有吗?”

“嗯,让哥哥想想啊,我们家真还没有呢,不过,不碍事,只要瑶儿喜欢,哥哥给你讨来!”

“好噢,哥哥一定要讨来啊,瑶儿就可以喂鱼了!”

无需看来人长相,光听那声音,姑苏彦就接连翻了数个白眼,再看轩辕殇满脸笑意,等着来客看够了厅堂进入主屋。

“这小儿好大的口气,这东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讨的吧!”轩辕漠嘻笑着问道,厅中两小人的趣语,他们屋里的这些人可听得清楚明白,定是看上了暖阁厅里摆着的那个用汉白玉打造的锦绣千里,那里可不就摆着精小别致的假山,养着雪炎独有的白莲,锦鲤。

“哼,等见了那两个活祖宗,你们就知道了,就算是天皇老子的东西,他们也敢讨了去,放眼这天下,能找出那两个混主的,难!”姑苏彦毫不客气的评价着。

轩辕漠越发来了兴质,道也是,哪有进了主人家,不赶紧跟主人见礼,却悠然自得的在厅里赏看着。

“那孩子的父母也如此不懂礼数?”轩辕漠轻声问道,姑苏彦的脸色微暗了下来,脑中瞬间展出那张娇美妩媚的脸,转瞬女人的玉颜又变得狠厉、霸气,俨然一幅掐着腰兴师问罪的样子,使得姑苏彦猛然一机灵,吐出长长一口大气,对于那女人,他自己不但说不清,反道糊涂了起来。无可奈何,暂且就保持住这种心思的好,否则,他真怕自己缕顺清楚了,心里会现出一个大洞来,以后再也无法弥补的深洞,毕竟这天下间,她,只有一个!

“小儿这般底气,进得皇宫大内竟然无丝毫惧意,见了喜欢的东西就敢讨要,其父母怎会是一般人物,那小家伙可厉害着呢!”

“三哥认识那小儿?”轩辕漠追问道。

轩辕驰笑点着头,在人未进来前,将那日伸手相救之事简短言明。

“哈哈,想马上见见,这小子好气魄!”

轩辕漠未等感叹透,门已被禁军推开,一干人等陆续而入,屋里的人除了龙椅上的九五之尊,其余人等纷纷起身相迎。

“堡主,我们又见面了,这缘份是断不了了!”

“睿亲王安好啊!”

“冷堡主?”轩辕漠试探的问道。

“正是,在下冷烈见过宝亲王!”

“哈哈,堡主客气了,应该是本王向堡主见礼才是,堡主可是我雪炎的好朋友啊!今日得见堡主真颜,俊杰也!”与冷烈客气过气,轩辕漠将目光转到了冷烈身边,温柔娇美的女人,娇俏可爱的小女孩,小小年级已显露俊美英气的男孩子,那对小兄妹也正无畏的打量着他。

“我叫轩辕漠,你们叫什么?”轩辕漠如此直白的自报家门,让在场的大人们惊讶之余,了然他这是有意要逗两个孩子呢,冷家夫妻自然不担心,这点小场面,冷家的宝贝们应付得来,于是,任由小儿们应付轩辕漠,做爹娘的人随着睿亲王所引入坐,冷右等人各找位置候着。

“冷天悦!”

“我叫冷若瑶,嗯,我可以让你叫我瑶儿!”

“天悦,瑶儿,不错,都是好名字!”

“你的也不错!”天悦清清淡淡的回道,一旁的瑶儿附和着点着头。

轩辕漠忍着笑继续问道,“我好像听见你们看好了厅里的那尊锦绣千里!”

“锦绣千里?”天悦不解的问道。

“就是那个有水有花有鱼的大缸!”

“噢,明明被困在缸里,如何去千里外,真是起了个怪名字!”天悦不以为意的回道,小儿之语却让在坐的大人感叹。

“你没听错,我们是看上了那个鱼缸,你要送给我们?那好,我们收了!”天悦果断的回复着,轩辕漠仰头大笑,他何时说要送礼了,他也没那个权利将暖阁之物送人啊。

“哥哥,你看你看,他确是答应了,要不然也不会笑的那么开心了!”瑶儿很是肯定的说道,轩辕漠的笑嘎然而止,姑苏彦反道捡到了笑。

“这下王爷见识了吧,千万别以为他们是孩子,就掉以轻心,指不定就着了他们的道,将自己卖了呢!现在到好,王爷卖的可是皇上的东西!喂,冷天悦,你知不知道你看好的那尊鱼缸是皇家之物,想要也得皇上恩准才行。”姑苏彦朝着天悦大喊道,他现在可完全不把天悦当成孩子看,简直就是魔头一个,稍有不甚,就让小儿算计了。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跟轩辕漠要东西就行了!跟我做朋友得讲个信字,你不会失信于我们吧!”未等天悦的话说完,屋中笑声起伏,轩辕漠更是笑的欢畅,未想到他堂堂宝亲王,今天到跟个小儿结为义气朋友了,这冷家的孩子还真不是一般特殊、难缠。

一番***,一番令人心轻跃的小插曲过后,孩子们被带着了隔间休息玩耍,主屋中留下的人,才开始了正题。

“可确定!”轩辕驰郑重的问向冷烈,见冷烈严肃的点了点头,轩辕驰转向龙椅处。

“神堂既然倾巢出动奔皇城而来,陛下应该尽快做出安排,臣建议陛下调动城外军队,以求稳妥。陛下,明日便是阴月十五!”

“阴月十五?可有讲究,与神堂有关?”血千叶插言道,轩辕漠与轩辕驰不解冷烈为何要将自己的女人留在主屋,不但听他们谈论急事,妇道人家更敢插言发问。

“睿王曾查过,每逢要到阴月十五之日,国师不但告病歇朝,更会趁深夜离开皇城,去往坎山!”对于女人的问道,皇上竟然亲自答复,说的认真,说的郑重,毫无一点不悦之意。

“坎山!”血千叶与冷烈同声重复,随即使看向夜狼。

“神堂就设在坎山深处!”夜狼斩钉截铁的回道,除了冷家人,其他人等无不震惊。

房中瞬间静了下来,直到女人再次发问,“尤氏一族到底何种名堂?”

对于那满面严肃甚至脸露厉色的女人,轩辕驰给了答复,尤氏一族是雪炎一个很是古代的家族,近乎于传说中的家族,传言他们生活的雪炎深西鸣山脚下,尤氏族人从生下来时就天赋异能,多能预测后事,因其不与外人联系,便渐渐被人淡去,久而久之,不知从何时起,他们被传为了神族,说尤氏人法力无边神通广大,而轩辕驰在查天算门依天意演算出来的,雪炎只有蓝眸者才是圣主一事时,不断的追查深挖,竟然查出凡是诞下蓝眸皇子的妃子真正的姓氏竟然姓尤,鸣山脚下的那个尤氏族人,随着追查的不断深处,惊人的事越来越多,尤姓皇妃皆早早的香消玉损,所出蓝眸皇子皆由天算门所出的国师亲自教导,直到当今的这位国师,更是出身尤氏,更与神堂有着让人看不清,弄不真的关系。

“尤氏?天算门?尤柯?神堂?十五?为何是要阴月的十五?还有那扳指?”女人抚着自己的右手,不停的自言自语着。

“神堂尊主多在十五那几日回到堂主,主持大事!”夜狼声音轻淡却不失恭敬的对女人说着,前前后后,皇上,姑苏彦,还有冷家侍卫对眼前那个娇美女人的态度,让两位亲王好似看明白了许多。

“只有十五才能见?”血千叶再次追问道。

“是,平日堂中一切事务皆由四鬼主持!”夜狼郑重回道。

女人将身子靠向身旁的男人,轻轻柔柔的问道,“如何看?”

冷烈尽是一脸的严肃,回视着自己的女人,却久久不语,此时,好似大家都在等着冷烈接下来的话。而冷烈却突然笑了,血千叶也笑了,龙椅上的轩辕殇越发威严,一拳不轻不重的砸到了御桌上。

“想必皇上跟我们夫妻想到一起了!”冷烈说道,见轩辕殇深吸了口大气,缓缓闭上眼,其心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眼下我们不妨大胆的猜测,国师就是神堂的尊主!这厢寒柯十五离开,那头十五之时尊主出现,而寒柯进得坎山又没留下任何印记,便是最好的说明。”冷烈解释道。

“传朕旨意,宣国师即刻进宫,朕有要事与之相商,就说,我要与他商量如何治睿亲王大逆之罪!”

“皇上,要是国师仍拒见呢!”姑苏彦提醒道。

“拒见?皇上的禁卫军吃闲饭的不成,既然病的出不了门,那就让禁军把他老人家抬进宫,我们就在这暖阁中等着!”轩辕漠不屑的说道,圣令已出,一队禁军快马加鞭直奔国师府请人。

“为了府上的家眷安危着想,我看两位王爷不但不能回府,还得劳烦皇上将两位亲王在宫中的消息放出去!”

“夫人此言何意?”轩辕驰轻声问道。

“亲王要是寒柯的话,让神堂倾巢而出为的是什么?拖出来亮给百姓看看?还是让皇帝陛下御览?恐怕不是吧,他是要用神堂展开绝杀,除掉一切违逆天意,不尊蓝眸为圣君这一天旨的人。我甚至在想,对于皇上,神堂又会有怎样的做为。倾巢而出意味着彻底的暴露,隐藏了那么多年,就为了除掉碍事的人,至于将家底都露出来了,这不摆明要让皇上派大军围剿吗!除非?除非他们要做的更绝!”话落,血千叶目光灼灼看着正位之人。

“要来的挡不住,朕也不会挡,他们要结果,朕更要一个清清楚楚的真相,朕到底与尤氏有无关系,朕的母妃到底是病故还是真被人所害?朕一直信任重用的亦臣亦师甚至亦父的国师到底与朕何种关系?他到底要将朕置于何地?调动城外守军护得百姓周全,命城中四门不许阻拦可疑之人,朕要让他们畅通无阻的进城,更会让他们大摇大摆的进皇宫,只要他们不乱杀无辜百姓,朕会亲自招待他们!”

“皇上,您有想过那个万一吗。万一寒柯借此逆返,改天换日,皇上危已,雪炎危已,百姓不还是要身陷水火之中吗!臣弟不赞成引狼入室,不赞成!”

“老六,皇上说的不无道理,该来的拦不住,该面对的我们轩辕一族定要齐心结力迎之。神堂绝,我们为何不能借此也来了彻底绝决,弄清一切真相,将真正用心险恶的人彻底铲除,雪炎才能得以太平安稳,毒瘤不除,早晚是祸害!”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让一群噬血的亡命之徒大摇大摆的走进皇宫,意味着什么?他们真若有歹心,还会给我们知道真相的机会吗?这个风险冒不得,皇上,您是雪炎的天,您若有何闪失,雪炎是要塌天的!”

“凡事皆有双面,看似危险恐惧不可行,却是一条可走的捷径。他们噬血,你不会比他们更残忍;他们绝杀,你不会连绝杀的机会都不给他们。大开门请敌而入,我就不相信他们心里会没有想法,没有盘算,就是想动手,也得四下看看合不合时机,就在他们分神之际,我们手里的刀剑已然划破他们的气管,送他们去该去之处,这个法子,我赞成!对待冷血之人,就该用些更狠厉的手段。”血千叶说话时,嘴角是张扬的,更扬逸着娇媚的笑,可是,大家看得清楚,那笑里不但没有丝毫热度,相反,却渗出浓烈的杀机血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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