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在前面的痞子欢欣鼓舞,异样的饥渴颤栗着他,哈,马上,他就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玩秦皇的女人啦,那是多么的扬眉吐气,想想都爽到天上去了!
小女人站在那里,动都不会动了,完全吓得傻掉了!
哈哈,就等着被蹂躏了!他冲在第一个,谁也别想跟他抢先弄她!
他要狠狠地发泄,把她压在身下边使劲地干,这细皮嫩肉的,他得好好享受享受!
痞子急不可待,全面冲刺,恶虎扑食——
那一直静立不动的小女人突然动了,动作果断凌利,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稳、准、狠!一刀命中!
预想中的软玉|温香抱满怀没有实现,痞子但觉身上一凉一痛,随后,他就跟被抽空了气的气球一样,再难使出一点儿力气。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看着颜晓惜,她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把刀给抽了出来!
低头看着鲜红的血水从腹部的破洞里哗哗往外流,他震惊得都感觉不到疼痛,脑子里一片空白,傻了似地僵在那里,然后,他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跪下了,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随后扑上来的人顿时被施了定身术,看着地上快要咽气了似的同伴面面相觑,一时谁也不敢贸然上前。
"你、你..."
肖轶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堪一击的女孩敢反抗,而且一招致胜!
她自始至终冷静地站在那里,捅了人,连眼睛都不带眨的,就那么不动声色地依着墙,眼神里透着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沉稳和肃杀,全身上下,裹着鱼死网破的绝决。
"安子!安子!"
后面的两个痞子回过神儿来,焦灼地看向地上的同伴,甚至都不敢靠前半步。
地上已经血流成河。
刺眼的血色弥漫到颜晓惜的脚下,她看都不看一眼,只全神贯赛地挥着刀,保持着高度戒备的状态。
两方对恃,剑拔弩张,却是再没人敢轻举妄动,病房内外,一时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肖轶愣了半晌,到底老谋深算,冷笑一声,"看不出你还真狠!怪不得我家小臻算计不过你!不过你也别太得意,杀人偿命,你这辈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先恐吓她,瓦解她的意志,等她吓破了胆儿,再给她好看!
肖轶盘算着,又说:"你年纪轻轻不学好,当小三、杀人,你当秦皇会看上你这种货色?你看到我女儿被他害成什么样子了吗?你会比我女儿更惨!他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了,你算哪根葱?识相的乖乖去公安局投案自首,再敢嚣张别怪我们手下无情!"
可是,他再怎么说,人家充耳不闻,不声不响,当他放屁!
"你们怕什么?给我上!就这么个小丫头片子,你们怕她干什么?"
肖轶气急败坏,从旁边一个痞子手里夺过一根铁棍,指着颜晓惜吆喝。
小丫头片子?可就是这小丫头片子不怕死地横,谁敢跟她硬碰硬?
真要玩命,没几个人玩得起!
肖轶威风扫地,脸色一沉,举起铁棍就冲了上来!
有铁棍在手,隔着一定的距离,颜晓惜手里有刀也够不到他,他先把她打晕出口恶气再说!
肖轶的如意算盘没打得完,就见对面的女孩一扬手,床头上一个双人靠枕迎头盖脸就砸过来了,他慌忙偏头一躲,一时被靠枕遮得什么也看不见!
说时迟那时快,那女孩狠狠踢来一脚,他猝不及防,双腿间一阵剧痛,他惨叫一声矮了下去,丢了铁棍护着命根子,窘涨着一张老脸,半天痛得说不出话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