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四十多个极品帅哥等着她去检阅啊,想想都美得想飞...
"你画个画还用笑得那么色?"
怎么都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那么空呢!秦皇没好气儿地说。
她振振有词:"不动情哪画得出好作品?你不懂,闭嘴!"
屋子里一时静极,只听到铅笔在纸上沙沙的声音。
她渐渐投入,专注起来。
阳光罩着她,她周身笼罩着一丝柔和的光芒,庄重的神色,沉静的眼神,娴熟运笔的姿势,定格在他的凝视里...
他站在那里,侧身,神色傲然,气质清峻,浑身上下线条刚劲而流畅。
她细细描摹,心无旁骛,微微眯起的眼眸透着灵慧。
呵,她还真能静下心来画!
站了不多会儿,秦皇的腿就发麻,他幽怨地看着那个专注的小女人,他是抽什么风,找这罪来受?
可又迫切地想看到她笔下的自己。
她一笔一笔画出来,应该可以把他烙印在心底...
带着这般美好祈福,他坚持不动...
"你怎么没脱裤子?"
她冷不丁冒出这么句来。
"!!!"
"嘻嘻,逗你玩!看,我画好了!"
她神采飞扬,冲他笑。
他走过去,看到那张画,心口一窒。
不得不说,她画功了得。
只这片刻,她就把他画得形神兼备。
"怎么样?还好吧?明天可以去上班吗?"
她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画得谁这是?不像我!不过关!不算数!什么时候画像了什么时候才能去上班!"
他冷着脸,小心翼翼拿好那张画,转身就走。
"秦皇!你说话不算话!"
"先把我画熟了再说!"
颜晓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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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这是那天晚上的监控,是萧腾和沈怡彤做的。"
程川把一个U盘递过来。
"这件事不要告诉颜晓惜。"
"是。"
"带我去见他。"
秦皇起身,紧攥的拳头骨节泛白。
西鼎大酒店一楼小会议室里。
萧腾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已被揍得鼻青脸肿:"放开我!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被绑在另一把椅子上的沈怡彤吓得直哭,却不敢闹出一点点动静。
秦皇推门进来,阴沉的眼神扫过来,每靠近一步,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便凛冽一份。
萧腾不由打了个寒战。
他突然很后悔,惶惶地看向秦皇,丧失了叫嚣的勇气。
秦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半晌无语。
像等着被宣判死刑的一样煎熬,分分秒秒无比漫长,萧腾的额头上渗出一层层冷汗。
沈怡彤全身都在发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秦皇只是那么看着他们,如看着两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他那摧毁一切的气压,让束手待毙的两个人几近崩溃。
"秦、秦总,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干!没么也没干!"
沈怡彤终于受不了了,大哭着辩解。
"闭嘴!"
一旁的保安立刻上前,把她的嘴给封住了。
什么也没干!
亏得她说出口!
那天晚上的颜晓惜,被脱得只剩下内衣,浑身上下满是被吮被咬的红印子,她竟然敢说她们什么也没做!
秦皇眯着眼睛,盯了他们一会儿,抬了抬下巴,一声不响地往外走。
"秦皇!你不是爱她吗?她被我睡了,哈哈,被我睡了,你还爱她吗?还爱吗?"
一直沉默地萧腾突然发疯般地叫起来,极度的恼恨让他全然忘了畏惧。
"你在说谎!"
秦皇站定,冷笑,逼视着他,"我之前也忘了,现在想起来了,那晚的床单,非常干净。"
"你什么意思?"
萧腾愣怔。
秦皇:"我没动过颜晓惜,如果她是处女,那么,你真睡了她,你不会不知道。"
萧腾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随即悔得肠子都要断了,"不可能!不可能!"
"萧腾,你的确没有可能了!"
秦皇扔下一句话,打开门,离开。
身后传来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