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刚才还口舌快的谨一下子哑言了。谨把眼神抛向我,
“林晓已经向我承认了,你也没有必要再想我隐瞒。我只是奇怪,四年前,你们这些年轻女生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的吗?随便堕胎的吗?”陈子昌向我步步逼近,但是眼神就已经能把我吃掉了。那个前面说为了浪漫向我求婚,把所有家产重要信息告诉我,事事保护我的陈子昌真的已经死了吗?在上次面对梁晨美色引诱也无动于衷的爱我的陈子昌真的不在了吗?还是真的应验了父亲的那句话,一时保护,不是时时保护,更不是一辈子保护。
“事情过去了。现在不断质问,有必要吗?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有些人这么不珍惜自己的婚姻,婚姻是能随便离的吗?甚至到现在还是藕断丝连的。”谨为我不甘示弱,我把谨拉到我背后,用身体挡住谨。
“不要再吵下去了,好吗?吵下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在面对陈子昌的脸,已经由熟悉变成陌生了。
“这就是你林晓的好朋友吧!呵呵????这样无礼地说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会不会其实连林晓你也是这样的人啊?”陈子昌看着我的双眼,我的身体火热热的,无数火把在身体燃烧着,心已经跌倒了谷底,你一直追问着过去,又是何苦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要忘记当时林晓为你受伤的事,被你前妻害的流产的事,当初你是怎样感动得许下了多少诺言的,你自己知道,现在你又说了什么,你心里清楚。”谨把我拉到身后,直接面对陈子昌,是呀!当时也可能也是无意识之下许下的诺言,承诺多了,就无效了。谨的话似乎起作用了,陈子昌紧绷直板的面部表情得到了暂时缓冲。
“这件事情不要再说了,现在至关重要的就是找到小墨,谨,我知道你是对林晓好,但下次请你说话之前也要考虑轻重,这些是我的家事,请你不要害的我家鸡犬不宁。”说完这句话,配上沉重的房门声。
小墨不见了,小墨不见了!这个对我像弟弟一样的男孩,圆嘟嘟的小脸,帅气的样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相处这么久,我对小墨一直的疼爱,没有小墨,我和陈子昌就不会相识,相恋,走到现在。小墨,你到底在哪里?梁晨到底把你带到哪里了?接连几天,寻找小墨的消息音讯全无,陈子昌找到梁晨的朋友,全文梁晨行踪,打电话给梁晨年老的父母,电话一直是无法接通状态。每天看着陈子昌对着电话发火,我在旁边也帮不上什么忙。陈子昌,如果是我们的孩子,你也会一样焦急担心吗?如果是我们的孩子,你也会像疼小墨那样疼我们的孩子吗?不单是我们的孩子,如果是我出事了,你还会像以前那样照顾我吗?还是都已经过眼云烟了?
“不要在躲躲避避了,到楼下来。”每天吃完饭我都尽量避免与他碰面的机会。从小墨不见那天开始,我没有认真和他谈过一场话。婚礼惨比葬礼。那天过后,再加上小墨的事情,全家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我胆站走到楼下,他的脸色告诉我不能再惹到他,否则惹火上身。
“小墨的事情???????”
“你先看看今天的报纸。”陈子昌把一叠报纸扔到茶几上。“恒永集团董事婚礼成笑场”这是个大标题,我把文章上下看了遍:前妻抢婚,现任妻子给董事戴绿帽,现任妻子曾在发廊工作,靠各种手段勾引集团董事,前妻当场踢爆发廊妹往事。报纸上海配有梁晨捣乱的照片,我半倒在地上,梁晨触碰陈子昌下巴的瞬间。
“天啊????这都是什么,胡写的,全都扭曲事实了,怎么都变成这样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呵呵????我一开始就知道会有今天,只不过今天的到来要比我预想的要迟,也没有想到记者的联想能力还要超乎我的想象。堕胎?发廊妹?勾引?怎么全都变成了你是小三,而梁晨才是正室来揭你小三的丑的。”陈子昌一阵干冷笑,“新娘成小三,正室终归是前妻。”
“都是些无中生有的事情,怎么写成这样?记者怎么都是颠倒是非的?”我脑袋瞬间炸成一团,可怜的林晓,你终究还是没有想过你会有这一天。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过有。报纸上那句:“青春少女逼走正室甘当小三嫁入豪门”已经把我的人品全毁了,“这是哪门报纸,哪个记者写的?????”我叫喊道,整个大厅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回音在彼此之间荡漾着,“把记者找出来让他澄清事实,全是胡写,胡说?????。”我全身一阵寒冷,即使是再温顺的女生面对如此羞辱也一定会发火。
“哼?????澄清,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只不过是相隔半米的距离,仿佛是隔了几个世纪的距离,很远很远,陈子昌曾经熟悉的样子,我已经看不清他的双脸。
“懂?懂什么?记者乱造事实,你不应该把记者找出来吗?我还怎样在亲戚朋友面前做人,我要怎样去解释的?你还在乎我的名誉吗?”我再次哭着叫喊。
“名誉?倘若你不嫁我陈总,你的名誉大概也没值多少钱。”他不屑意的一个抬头,冷冰冰的眼神。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陈总?陈总?第一次,他以陈总的身份对我说这句话,我摸着手上的戒指,戒指,你能代表的只是一瞬间的感情,不是一辈子的感情,感情稍纵即逝,当初含情脉脉为我戴上戒指的人,我现在知道,就是陈总,我瘫坐在沙发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