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林晓,好好休息,对不起。”最后这三个字飞飞说得很轻,很慢。“对不起”,我心里冷笑了,四年的友情第一次出现对不起这个词。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了。
接下的一周我要在医院休息,接受治疗。陈子昌放下手头上的工作一直在医院陪我,照顾我,真有患难见真情的感觉。陈子昌告诉我马华和飞飞已经离开公司了,两人的辞职信是被放在陈子昌的办公桌上。安静离开的动作与之前扬言要如何报复陈子昌的样子有天渊之别。毕竟还是安静地走了。
“老婆,你对我真好。”陈子昌每天准时在医院看我,不知道的人还一位他是家庭宅男。
“怎么突然这么说?”
“那天在生死关头,你替我挡我那一棒,你是用命在保护我。”陈子昌已经说的是含情脉脉了。我真的承认在那一刻,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多想就去挡那一棒。
“你看,还不是因为去那戒指,早知道就不要那戒指了。”几天下来我背部的疼痛日益减少。
“但是,如果可以再来一次的话,我还是会选择去拿戒指,否则,我们永远无法知道对方的真心。”陈子昌最近总爱说煽情的话,听到我都麻麻的。有时候想想,幸好真是木棒,是刀或者其他利剑的话我就一命呜呼了。谨和文康还是牵着小手来看我,见我没有什么大碍,就开始大秀恩爱。同样是好朋友,飞飞已经消失了,谨还依然陪伴在我身边。我受伤的事情没有对父母说,陈子昌说我们是去了度假散心,善良的父母真的一位他的女儿女婿真的度过了一个甜蜜的短假。
一周后,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陈子昌告诉我他已经布置好了两周以后的婚礼,地点是在彭锋城酒店,一所七星级的酒店,请的人有朋友,亲戚,政府高官,商界人士,还请了策划公司策划这场婚礼。我说没必要这么隆重,破费,就算不摆婚礼,我和陈子昌其实也就是夫妻。婚礼只不过是通告天下的一个方式,一种形式,陈子昌在接我回家的途中一直在说着婚礼的事,我神不守色地听着。
“老婆,那个戒指已经拿回来了。”
“我觉得手上现在这个戒指就蛮合适的。”我摸着这个在登记时候陈子昌为我戴上的戒指,虽说不是金光闪闪,但起码是很合我的手形的。看顺眼了,摘下换新的反而会不习惯。
两周后,我穿上婚纱,大喜的日子,父母和一群久未谋面的亲戚在忙前忙后,我和作为伴娘的谨在房里面互相打闹,婚纱把肚皮勒的很紧,就连呼吸也被限制着,谨说,女人一生就一场婚礼,勒紧就先憋着,这婚纱好看。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就一个新娘样子,陈子昌为我换上的新戒指非常合适。谨的伴娘装非常合身,不过,当然要逊色于我的新娘装。
“谨,我胸口不舒服。”我摸着胸口,今天一直闷疼。
“大小姐,不要吓我,好死不死,找今天?”谨的臭嘴还是很毒辣的。
“废话少说,快倒杯水给我。”我瞪了谨一眼,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真是好死不死,怎么会今天有事呢,我推开窗户,拼命呼吸着新鲜空气,下面是车水马龙,车子像蚂蚁一样布满了条条大道。车子变得越来越模糊。“林晓??????”听见谨大叫一声。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N次在这家医院了。还是陈子昌熟悉的脸,新郎的西装还整整齐齐地套在身上。
“老婆,你怀孕了。”陈子昌扶起我,婚礼大典竟然还进医院。
“有了?真的有了?”想想从上次到现在,我和陈子昌也的确有为此努力过。
“是真的有了。”再次肯定的答案,陈子昌像小孩一样趴在我身上,抱着我。喜悦的感觉遍布全身。这次我会要做个称职的母亲,好好照顾我的孩子。陈子昌,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