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一落,阮钰终于坚持不住,倒在了餐桌上。
朱强试探性地唤道:"三少?"他等了一会,没听到阮钰的声音,便伸手轻轻地推了推阮钰的手臂,又唤道:"三少?"
回答他的是一室的安静。
朱强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离开了餐厅。他走进朱洁的房间,关上门,又把窗帘拉上,然后来到床边,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朱洁,邪恶地勾起了嘴角。下一秒,他向她伸出了魔爪。
一段时间之后,朱强满面红光、心满意足地穿好衣服,向餐厅走去。他站在阮钰旁边,再次试探性地唤了声:"三少?"
默...
朱强小心翼翼地扶起阮钰,把他扶到朱洁房间。过了二十多分钟,他才把阮钰扶出房间,放到客厅沙发上。接着,他走到餐厅,把桌子收拾干净,将酒壶里的酒全部倒进水槽里,往酒壶里倒了点洗洁精,用热水浸泡着酒壶。然后,他拿了衣服,走进浴室洗澡。过了十几分钟,他从浴室出来,把酒壶里的热水倒了,又用冷水冲洗了几遍酒壶。
朱强拿着洗干净的酒壶走到储物间,站在酒缸前,用勺子往酒壶里舀酒。等酒壶里的量和他之前倒掉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封好酒缸,端着酒壶走到餐厅,把酒壶放在桌面上。做好这一切,他笑了笑,不急不缓地走进自己房间。
晚上十一点半左右,朱强被一道铃声吵醒。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即坐起来接听电话:"秦少。"
"你是哪个?三少呢?"
朱强恭敬地说道:"我是朱强,原帝都市委秘书长。三少喝醉了,在我家睡觉。"
"喝醉了?怎么可能!他的酒量如何我是知道的。说,是不是你搞了什么小动作?"
朱强很是冤枉道:"秦少,对象是三少,你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搞小动作啊。"
"哼,最好是!我的飞机停在县中学的足球场,你马上开车带他过来。"
朱强道:"好,等下见。"听对方挂断电话,他走下床,来到客厅,俯身摇醒阮钰,说道:"三少,秦少已经到了。"
阮钰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坐起来,说道:"给我一杯白开水。"
朱强应了一声,立刻给阮钰倒水,并送到他面前。
阮钰接过,一饮而尽,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走到餐厅提起酒壶,用不容拒绝的口吻道:"我把这个带走,可以吧?"以他千杯不醉的酒量竟然只喝一杯就倒了,绝对有问题!
朱强笑着道:"当然,能得到你的青睐是它的荣幸。"
我拿到证据的下一刻,就是你地狱生涯的开始。这样想着,阮钰暗中冷笑一声,说道:"带我去他那里吧。"
朱强打开门,点头哈腰道:"好,三少请。"
就在秦祁等得不耐烦,准备再打一个电话之际,阮钰和朱强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立刻把手机放回裤袋,在脸上挂起一抹灿烂的笑容,迎上前道:"三少。"
阮钰"嗯"了一声,转头对朱强道:"你回去吧,今天谢谢你了。"
朱强道:"三少客气了,祝你和秦少一路顺风。"
阮钰点了下头,向楼梯走去。
秦祁看了朱强一眼,跟上阮钰的步伐。
就在阮钰走进机舱门的时候,朱强忍不住道:"三少,我调任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秦祁眉头轻蹙,看向阮钰。
阮钰脚步一顿,回头道:"我会留意。"
朱强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在心里道:"你最好能够帮忙,否则你将会很不愉快。当然,我也不想走到那一步,毕竟要挟你做事,无异于与虎谋皮。"
秦祁走到阮钰旁边坐下,指着桌面上的酒壶,好奇道:"这是?"
阮钰冷笑道:"这酒我喝了一杯就不省人事了。我倒要看看里面加了什么东西。"
秦祁瞪大眼睛,震惊道:"他还真那么大胆敢对你下手!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没理由啊,调任的事你不是没拒绝他吗?"
阮钰靠在沙发背上,揉着太阳穴道:"也许他是为了防止我不帮忙。"他踢了一脚桌子,烦躁地说道:"可恶!我完全不知道我晕了之后,他对我做了什么!"
秦祁想了一阵,问道:"他家有女的吧?"
阮钰明白他所想,说道:"他总不可能为了升职出卖他的妻子或者女儿吧。"他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觉得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
秦祁道:"除了***,我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了。"突然,他神情一震,又道:"不,还有别的。"
阮钰挑眉道:"拇指画押?"
秦祁愣了一下,说道:"这也是一种可能性。但我想说的是,为了得到你的精子。"
阮钰闻言,双手不自觉紧握,额头上的青筋凸凸地跳个不停,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他敢!"
秦祁不禁疑惑道:"三少,你当时醒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对他进行逼供?"
阮钰反问道:"你觉得他会说?"
秦祁哑然。
阮钰眼里闪过一道寒光,说道:"等我知道他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我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秦祁好奇道:"不过三少,你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啊?"
一提到这个,阮钰就一肚子火气,咬牙切齿道:"被我妹夫整的呗!"
秦祁默默地在心里为阮钰点了三根蜡烛,说道:"三少,你没事惹许少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话到这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许墨是个怎样的人,阮钰比他更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