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脚肚子都凉了:“你……你别吓我!”
“我没有吓你,事实摆在眼前,如果,你想继续呆在门外,我不介意让孤魂野鬼收了你!”他轻轻吻着她的耳廓,吓得她再度缩紧脖子。
“徐子霖,你就是个混蛋!有事没事就吓我。”她第一次发现,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人,相处时,恨不得用原子弹将他摧毁,离开时,又折磨得心痒痒。
“行了,我看你纠结了几分钟,怎么,进去看看我有这么难吗?”他笑她傻,笑她无知。
“谁来看你了?不要脸!”她扭过头,那喷涌的气息让她脸红。
“那你说说看,到医院病房来干嘛,拓展业务?”
“对啊,我兼职殡仪馆礼仪师,来看你死了没!”她继续嘴硬,却没发现危险正在靠近。
听到她的话,徐子霖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将她打横抱起,踢开房门快速进去,一把将她扔在软被上,宽阔的胸膛狠狠压了下去,他故意用鼻尖摩擦着她的鼻尖:“有种你再说说看?”
易点点一阵天旋地转,没来得急思考,他们的脸便近距离接触:“那个……那个……我是女人,要种做什么?”
“呵,你真不害臊,说这话也不脸红。”他轻轻啄了一下她的粉唇,嗅着身上那淡淡香味。
“哼,我也只是思想上的不要脸,谁像你,里外行动都是色……”狼字还未说出口,某人就发动了猛烈袭击。
渐渐地,他的吻开始转移,朝着她最为怕痒的小耳朵探去,这下,原本活蹦乱跳的她全身瘫软,就跟电晕了似的,只能成为案板上任人宰割的小鱼。
“嗯……”她轻哼一声,气氛变得火热,他不停地咽着唾液,突然,胸前吹起一阵风,她猛然清醒:“徐子霖你想干什么……”
“嘘……别吵!”他轻轻抱着她,昏黄的灯光映出两人的身影,无比温柔地对着她漆黑的眼:“The_night_a_blossom_fell_and_touched_to_lips_that_lied”
“什、什么意思……”他一张一合说出的话,比任何歌声都动人,可是她欲哭无泪,因为,英文不好是硬伤啊!
双手挤着她婴儿肥的小脸:“真不明白吗?这句歌词意思是:今夜,别让花瓣摸着两个说谎的唇……”
“是吗?”易点点眨巴眨巴眼睛:“我书读得少,你不要骗我……”
双手捧着小脸:“易点点,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心跳,无法抑制的心跳!
“我真的听不懂嘛,以前听力都是丢分的……”这样的场景怎么说呢?一个人无比认真与煽情,另一个人就像是外太空派来毁人类的。
那阵充满磁性的嗓音再度传来:“I_love_you_for_sentimental_reasons,I_hope_you_do_believe_me相信我一次,好吗?”
“我……”她索性闭上眼,心中在打鼓:I_love_you后面那俩词是啥意思?她真的、真的没听清嘛!
“唉……”徐子霖彻底没辙了:“如果你爱我,或许……你有这么一丁点爱我,那就吻我!”
他说这话,更像是劝着小女孩做坏事。她松了口气,内心在咆哮:早点说中文嘛,骚包……
内心还在吐槽,而徐子霖却强硬地抬起她的头,吻了吻自己:“你吻了我,就是爱我了……”
“徐子霖,还能再假一点么……”话音未落,两个人便火热地拥吻着……
头发显得凌乱不堪,易点点还来不及多想,就被他吃了个遍,她甚至羞愧地闭上双眼,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像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火热的场景还在继续,难以控制的情绪让他倍感兴奋,他开始迷恋她,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双手缓慢移去,她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他突然停下了:“害怕吗?”
“什么?”她通红着脸,确切地说,全身都是红的。
“把自己交给我,你不后悔?”他再三确认,更像是问着自己。
“我……”她还没来的及回应,这个霸道的男人不给她机会:“既然你没拒绝,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惊讶地捂着嘴,对着他豺狼虎豹的笑意说:“我说话有效么?”
他溺爱般亲了亲她的脸颊:“当然有效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徐子霖的女人……”
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再度刷新下限,曾经口口声声说,不能轻易把自己交给男人,口口声声说,不想搅豪门的浑水,口口声声说,与有钱人只能有工作关系,现如今,却因为豪门总裁的甜言蜜语而沦陷,或许,这就是她的命!
徐子霖也不着急,反而将身子支起来,仔仔细细地瞧着她,玲珑有致,娇俏可人,是他喜欢的类型,特别是那对软绵绵的小白兔,他现在终于相信有C了,逐色眯眯地开口:“看来你深藏不露啊!”
“看什么看啊!”她本就脸皮薄,害羞地将脸埋在被子里:“我现在后悔了,你起来!”她做贼似露出一双大眼睛,环顾左右,生怕别人看到,如果真被撞见,她宁愿死了算了!
蛮横地压着她,指尖轻轻触着软唇:“进了狼窝,后悔晚了点!”
她紧张地推开他:“你让我做个心理准备。”听雯子说,第一次可疼了!
“我准备好了!”他大咧咧地张开手:“宝贝,我会很温柔的!”
“这是医院,你就不怕有人进来!”她蚊子般的声音传出,徐子霖爱怜地揉着高峰:“没我的吩咐,谁敢进来?”
她拼命闪躲着:“你就知道欺负我!”
徐子霖再度贴近三分:“欺负?是谁,刚才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怎么说变就变?你们女人,总是口是心非!”
感受到他的双手渐渐接近,她吓得一阵捂脸:“你、你要干什么!”
狡黠地露出白牙,闪耀着她的眼:“我准备……爱你啊!”
“坏人……”她再度捂脸,紧贴着他的胸膛。
就在他们即将进行神圣的下一步时,突然,枕边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又是这样!
刚准备把电话扔出去,他突然扫到许志泽的名字,以及右上角的时间,突然一盆冷水浇头:“shit!竟把这事忘了!”
易点点疑惑地瞟了一眼屏幕,突然从身下挣脱:“天哪,都快九点半了……”她明明记得,进门时才八点多啊!
难道他们亲热就用了一个小时吗?想到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她无地自容,这时,雯子的夺命call同时响起,她颤巍巍地接通,徐子霖接通电话走进洗手间。
“雯子……”她的声音在颤抖,心跳还未平复。
电话那头传来劈头盖脸的骂声:“老大,都几点了,你找野男人去了吗?这么重要的事居然迟到!”
她委屈地回答:“对,我的确去找野男人了……”
“赶紧给我过来!我在御景大厦五十楼,文警官也到了。”
“好好好,我马上到!”她吸吸鼻子,胡乱地穿好衣裳,洗手间里,徐子霖压抑着滚滚怒气:“你已经第二次坏我好事了!”
许志泽传来暗昧的笑:“哈哈……你小子总在关键时刻找炮架子!”在他眼中女人就是炮架子:“行了,等做完今晚的活儿,你想跟小姑娘卿卿我我,谁也管不着,现在,我已经准备好了,马上来御景大厦!”
“记着,今晚,你千万别再惹我,否则我打断你的……第三条腿!”说完,他拧开喷头冲了个冷水澡,眼看着坚硬的大旗杆子渐渐萎缩,他愤恨地锤了捶镜子,哗啦一声变得支离破碎。
“这是要玩死我的节奏……”
易点点正在一个一个地扣着纽扣,这时,洗手间的门开启,他裹着浴巾出现在眼前,好身材令女人眼红,本就气血上涌的她被刺瞎眼,那鼻血又无情地流淌下来。
徐子霖没好气地抽出纸巾帮她止血:“这是你第三次见到我流鼻血了,不应该解释一下吗?”他说得轻松,心里却担心极了,害怕她真有什么病。
手指轻轻在他胸前画圈:“谁说女人看到男人就不能流鼻血了?我毛细血管弱不行吗?”
他轻咬她的耳垂:“行……色女!不知道是谁喝醉了,吵着要摸女人的大咪咪……”
“什么?”她眉头一紧:“我、我有说过那样的话吗?”
“有啊……”他故意逗着,目光不自觉下移,她还有几颗扣子没扣,深深的沟壑让他移不开目光。
“没想到我还有这取向,如果真嫁不出去,我去追求雯子得了!”她闷闷地说着,却被他狠狠抬起下巴,他霸道地咬了一口小脸蛋:“你看到男人都流鼻血,就证明取向没问题!就算真有问题,我也要征服你,让你好好改过来……”
“要你管,你先治好自己吧!我怀疑你精神分裂,一会儿唱着动人的英文情歌,活像现代的莎士比亚,一会儿满嘴淫词艳语,活像个不要脸的无赖!”
他学着她嘟嚷着嘴:“怎么,你不喜欢吗?浪漫的情种跟不羁的浪子有什么区别?前者是用甜言蜜语俘获芳心,后者是用……嗯,实际行动占有佳人,一样的性质!”
“你……不要脸!”她啐了一句,按着鼻子的手一松,她的鼻血止住了,这时,只见他将脸埋在她的脖子间,轻轻吸了一口美丽的锁骨:“我们已经坦诚相见了,还要脸面做什么?”
轻轻帮她扣上衣扣:“虽然今天没有好好‘爱’你,但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点毋庸置疑,我会牢牢把你盯死,其他男人休想接近,要知道,我吃起醋来,可是会死人的哦!”
他虽然霸道,却让她漂浮的心安定下来:“放心吧,目前我对女人比较感兴趣,只等着你用行动把我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