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干的,是不是?"仲飒月沉声问道,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经了然。
"不是。"小白漂亮的脸上只有淡淡的表情。
现在的秋晨早已经不是蓝水烟啊,早就不是了...
小白暗想,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秋晨拉着他的手,站在后面,两人似乎是一体的,仲飒月看着他们,极为碍眼。心,隐隐的有些抽痛,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水烟,跟我回去,我已经离婚了..."尽管仲飒月早已经不会天真的以为水烟会乖乖的跟着他走,可是,还是抱着一丝的希望,眼底尽是哀求的神色。
秋晨把头转了过去,当作没有看到,不认识这个男人!跟那俩个混蛋是一伙的,哼!秋晨暗自嘀咕着。
见秋晨没有反应,仲飒月脸上有些悲痛,果然是这样的,不肯原谅自己么?
"喂,你们,没有看到你母亲成这样了吗?"受不了他们的眉目传情,受不了被忽视,简亦洁终于喊了起来,有看蓝水烟的时候,双眸隐隐带着一些恨意。
血,又多了些,恐怕再不送医院的话,会死人吧!
白痴,秋晨看着简亦洁暗想,不是白痴是什么?母亲都成这样了,还好意思站在这里,刚才就应该送医院的。
看着眼前的两个简家的女人,小白隐隐有些不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感。
却是没有多想,因为简母的身材真是不敢恭维,所以,合仲飒月和小白两人之力才能抬得动那个肥女人。
医院。
小白拖着秋晨也到了医院,不仅是因为她脸上的红印,还是因为简母的伤势也关系着秋晨,若是出了什么意外,秋晨恐怕脱不了干系,来的话这样比较好。
"医生,怎么样了?"担心的声音问了出来。
"头部有一些撞伤,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是,胃里面似乎有一个肿瘤,如果是良性的话,可以直接切除,但如果是恶性的话..."医生推了推眼镜,没有再说下去。
而小白和仲飒月则是松了一口气,只是小伤的话,最多是赔钱,秋晨不会有事,至于胃里面的肿瘤的事情,与他们无关。
小白拉着秋晨正要离去。
"好痛..."小孩子还是秋晨的手中,可是,头发似乎被什么缠住了,拉不动。
原来,秋晨的头发在经过简亦洁的时候,缠到了她的衣服上,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过来的。可是,却是站在那里,手,帮着秋晨拉着头发。
"啊——"秋晨忍不住叫了起来,瞪了身后的女人一眼,可恶的女人,头发全被拉断了,扯了下来,好痛。
"没事了。"简亦洁似乎很细心的说道,脸上还带着微笑。
好诡异,母亲出事了,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小白拖着秋晨远离简亦洁,然后快步离开,仲飒月没有多想,已经跟了上去,医院的走廊上,只有简亦洁一个人,在笑着,她笑着看着手中的黑发,那胜利的笑容暗示着什么会发生。
简亦洁歪着头,不禁回想了两年前的那一幕。
两年前。
小白带着蓝水烟跟了出去,简亦洁心中暗喜,脸上与其它人无异,果然,一切都按她的步骤来了,她果然很聪明。
刚刚出了仲家的门口,小白的死抓得死紧,不肯放,可是,蓝水烟却不想走,因为,那里有她的孩子,有她的朋友...
终于,走过了一段路,蓝水烟愤怒的甩开小白的手。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她要回去,一定要回去,月牙还在那里。
"不行,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回去查清了..."
蓝水烟甩了小白一个巴掌,瞪着他,"我不会逃,也不用逃走...我什么都没有做。"
小白突然觉得心有些痛,是这样想他的吗?
小白那漂亮的眸突然睁大,车子,一辆车子飞奔过来,眼看就要撞上他们,有必而来吗?
小白来不及多想,抱着蓝水烟滚到了一边,砰——的一声,蓝水烟的头部重重的撞到了石头上,没有流血。
后面的车子似乎还不肯放过他们,尽管小白已经站在人行道上,可是,那辆车子竟然直接冲了过来,似乎,想杀了他们...
小白一惊,马上就反应过来,然后,抱着蓝水烟找到了最适合的路线,终于,甩开了那车子。
小白把蓝水烟送到了医院,因为蓝水烟太久没有反应,小白怕她出事。
医生却说没有大碍,小白终于放心了。
可是,蓝水烟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蓝水烟如小兔子一般可爱的趴在床上,盯着漂亮的小白。
"帅气,你是谁啊..."眼睛里似乎闪着星星,嗯,变化好大,小白吃了一惊。
那个,失忆而已,不会连性格都有问题了吗?
"我是你丈夫。"小白开了一个小步的玩笑,若是以前的水烟,一定会追问到底的。
"真的?"狐疑的看着小白,小白暗松了口气,还好,没变。可是,下一秒,"太好了,我就知道..."那现在看起来极为可爱的蓝水烟跳到了小白的身上,紧紧的抱着小白,把脸往小白的身上蹭啊蹭。
怎么会是这样?
小白完全被吓到了,不能动弹,好久,才反应过来。
怎么办?
当然是凉拌!
一定是有人故意针对秋晨,而且留在这里也太不安全了,于是,小白带着她来到了一个小小的村子,秋晨一直以为自己是那里的人。
虽然小白这样做也有私心,可是,他还是为了保护蓝水烟。
至于名字,蓝水烟好像很喜欢晨这个名字,所以,她自己取的。
或许,某一天,水烟恢复的时候,会恨他的吧...
无所谓了,只有拥有过就好。他只想,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
仇恨吗?对仲飒月的恨,现在,早就淡了。
只是,有些不能释怀。
"晨,下次不可以那样打人了。"小白很严肃的跟秋晨说。
"好。"漫不经心的回答。宝宝居然没有哭,还真是奇怪...秋晨盯着怀中的宝宝,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晨,看到刚才的那个男人了没,以后不可以跟他来往。"小白很小气的跟秋晨说。
"好啊..."那个男人,长得真是没话说,本来是有一咪咪好感的,可是,竟然跟那两个讨厌的家伙混在了一起,不可原谅!
"什么好?"后面传来了暴吼声。
怀中的宝宝被那突如其来的声音震住了,大哭了起来。
秋晨慌了,弄得手忙脚乱,可是,当两人突然走近了她的身边的时候,她,突然倒下了。
莫明其妙的倒下了,没有一点征兆!
秋晨,整个人,直直的倒了下去。
孩子,却依旧抱在怀中,大哭着。
家里。
谁的家里?
冷无双的家里,那两个男人把蓝水烟抱到了冷无双的家里。
因为,医院完全查不出是什么病,身休的一切器官完好无损,一切正常,只是,如植物人一般,动也不能动。
她,是怎么回事?
众人已经束手无策了,所以,竟然跑到了冷无双的家里。
"你知不知道是什么病?"小白着急的看着这个女人,古怪的事情,冷家人不是最擅长的吗!
"当然不知道,你当我是神啊。"冷无双白了他一眼,她怎么可能知道,她又不是真正的冷家人。
房里,气压极压,压得有喘不过气来。
这是哪?
秋晨睁开了双眸,好暗的地方,不过,似乎以前来过。
是哪呢!
房间里,尽是灰尘,那华贵的东西,如今也显得破损。
呜...低低的哭泣声从一个关掩的房间里传了过来,秋晨轻轻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一个女人,白衣的女人!
而且,那脸...不是刚才的女人吗?天,她也来了...秋晨睁着她看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头绪来。
"水烟..."看到来人,那白衣的女人冲了过来,紧紧的抱着她,"水烟,这里,好可怕..."
水烟?是谁...
秋晨推开了她,谁知道她又要搞什么,拍了拍衣服。皱着眉,刚刚那个男人也是,一直水烟水烟的喊个不停,水烟,是谁啊?
眼前的女人正是简亦洁,或者说,不能算是人了,因为,她飘了起来!
"鬼啊..."秋晨看到那飘起来的身体,眸一缩,吓得跑了出去,可是,那边是墙!更诡异的是蓝水烟竟然穿墙而过。
天,她成鬼了么?
秋晨没有再动了,就那样,卡在墙中间,这不是真的吧!
伸过去,又拿回来...
天,她学会穿墙术了!秋晨又试着做了一遍
可是,当她的兴奋过后却是呆住了,她成什么了?还人穿墙!
眼前的那个女人或许可以说说。
"你是谁?"秋晨挑眉,问她。
"我是小洁啊,简亦洁,你不记得了吗?"简亦洁极为惊讶。
"不过,外面好像还有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秋百拖着下巴,沉思。
"那是我的身体,不是我本人..."一想到这个,简亦洁似乎又要哭出来了。
"停停停...那个,好吧,你把事情说一下。"秋晨忙叫住了她,再哭下去,这房子...
"事情是这样的..."简亦洁已经慢慢道来,只有找到原因,或许,他们才有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那天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秋晨翻了一个白眼,说了等于没说,真郁闷。
简亦洁的事情亦是两年前,当然,和安臣雪脱不了关系!
冷家。
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都坐在那里。
仲飒月的电话突然响了,在夜里有些刺耳。
"喂?"
"我是赤林,水烟没事吧..."淡淡的声音,似乎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精明的仲飒月一怔,瞬间就明白了,赤林,知道!
"有事,她身体没有事情,可是,却醒不过来。"仲飒月冷静的告诉了他。
"果然。"那边毫不意外的声音。
"你知道是怎么可事吧..."仲飒月已然出了口。
"是。"
"该怎么做?"小白已经抢过手机,开始问了。
"..."
那边,一阵沉默。
"你不管她的事情吗?"小白急了,已经脱口而出。
"过几天吧,我要结婚了..."那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痛苦,可是,小白却没有听出来。
"为什么?"不是应该先让蓝水烟醒过来吗?可恶,那个家伙怎么可以这样!小白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像是泄恨般。
许久,那边没有说话。
"你告诉我,怎么做?我自己来..."小白突然想到了这个办法。
"恐怕...不行!"那边有一丝犹豫的声音。
"为什么?"又是一阵怒吼,这叫什么事啊?
"因为,只有结婚之后..."那边的赤林苦笑,他也想知道,可是,得等上几天啊。"好像是泰国的降头术..."赤林的声音轻轻的响了起来。
"泰国?"降头术,什么东西?
"往那个方面找,有救。"然后,轻轻的挂上了电话。
赤林苦笑着,他,也不想啊,可是,他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知道!可是,那个男人说,只有他娶了...,才可以啊!
真的,非娶不可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