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爽看了看时间,为难道:“可是要是回家就太麻烦了,这一时半会儿的也……”
秦昊哲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道:“跟我来!”
他拉着梁爽的手,重新回到电梯里,按下了到自己办公室的楼层,等到电梯缓缓升到最高处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冲进自己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非常气派,面积也大,专门留有衣柜放他平日的衣物。
他拉开衣柜门,里面有好几套他的换洗衣服,供他平时晚宴和商务合作的时候穿,恰好有一条裙子,是夏天的雪纺款式,穿着可能不太保暖,但是好在梁爽的外套并没有弄湿太多,又是深色的,看不出脏的痕迹。
秦昊哲伸手取下裙子递给梁爽,梁爽惊讶道:“这条裙子怎么在你这里?”
这是她和夏暖兮为了应付秦氏集团的酒会专门去买的,当时刚巧进了祁素青的店里,店长送给了梁爽一条裙子,秦昊哲拿出来的正好是这条裙子。
梁爽这条裙子在哪里不见的都不知道,她找了好久,一度还觉得好可惜。
随即她反应过来,脸上一阵通红,大叫道:“秦昊哲,你这个色、魔!你偷看女员工换衣服!!”
说着就伸出粉拳来捶打秦昊哲。两人都同时想起那晚的事情,那个时候梁爽还是秦昊哲的助理,秦昊哲应邀去参加一个公司举办的化妆舞会活动,梁爽作为他的助理也跟着去了。
梁爽穿的是这条裙子,只是简单戴了个蝴蝶面具就过去了。只是到场的时候,主办方觉得梁爽这样的打扮太过简单了,和其他的嘉宾不太符合,便在重新找了一套戏剧化的衣服给她去换。
当时去换衣服的时候,隔着布帘子梁爽感觉到身旁的那个更衣室有人,可是她过去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回来的时候换下来的裙子不见了。
当时她还觉得非常奇怪呢,有谁专门来拿她的裙子呢?事后她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也不好意思为这个事情麻烦主办方。
原来裙子在秦昊哲这里。
“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偷看过几个女员工换过衣服?”梁爽踮脚指着秦昊哲的鼻尖,嗔怪道。
“拢共就看过这么一个,结果今天还不是被你抓个现行?”秦昊哲笑道,握住她的指尖放在口里。
梁爽想起那晚的事情,不依道:“喂,到底为什么要拿掉我的裙子啊?”
秦昊哲举起双手,道:“真不是故意的!当时我也是因为穿得太简单了去换衣服,结果换衣服的地方太简陋了,根本就遮不住什么。等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开始脱衣服……”
想到那夜的景象,秦昊哲的声音变得略略有些嘶哑,他换好衣服的时候正要出去,才发现梁爽已经脱掉了裙子,她的身材真的很棒,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少,而平坦结实的地方,又显得非常光滑细腻,他正在愣神的时候,梁爽已经脱下了裙子,从他的角度透过布帘子,刚好将梁爽看个一清二楚。
他本来想走,却迈不了脚步。他并不是没有意志力的男人,却完完全全被梁爽勾得根本没办法离开。
幸好在梁爽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他先一步回过神来,找到一个快速通道匆匆逃开。只是逃开的时候,他的手勾住了梁爽换下来搭在布帘子上的裙子,一起被带了出去。他不敢跟梁爽说这件事情,怕她多心误会,就一直将裙子留在了自己身边。
他们不知道,夏暖兮第二天就在秦昊哲的车里见过这条裙子,是这件事情引起了夏暖兮的怀疑,从那个时候开始,夏暖兮才一步步想要了解梁爽和秦昊哲之间的关系,抽丝剥茧般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因为夏暖兮不想梁爽陷入不伦的感情中,不伦的感情也许能得到一时的快乐,却会造成永久的心理负担。
也正是因为这些,梁爽才会在夏暖兮的逼问下说出了秦昊哲和小包子之间的关系,也才会有后来一系列的事情,夏暖兮在秦昊哲面前点出他们的关系,才会一步步演变到现在这样。
有时候往往一件很小的事情,就会引出后面一系列的波折,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件关键的小事到底是什么罢了。
想起过往,秦昊哲低声俯在梁爽耳边,“爽儿,我来帮你换上裙子。”
他的声音变得略略沉重,却也多了低沉黯哑的迷人味道,吹进梁爽的耳里。梁爽也没有想到,当时那个人会是秦昊哲,那个时候他会将她看光光。
梁爽升起滚烫的热意,投入他怀里,唇瓣和他的贴在一起,轻声含糊道:“以后不准你偷看女员工换衣服……”
“遵命,老婆大人~”秦昊哲堵住她的唇,将她推向办公桌上,俯身下去压住她,“只看你一个。”
许可看到这边有灯光的时候,死死地咬住牙看着他们忘情的结合,泪流满面地跑了出去。
她狂跑出去的时候,差点被汽车撞到,幸好后面伸出了一只手将她抓住。是江少良拉住了她,将她塞进了车里,一脸平静地看着她,道:“你不是已经试过十几年了吗,难道还不明白,他根本就不会喜欢你,也不可能喜欢你?秦昊哲都是结了婚的人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就别想不开了。”
许可哭得抽噎起来,将唇瓣上都咬出了血印子来。
“好了好了,想哭就哭出来吧。”江少良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而秦昊哲的办公室里,秦昊哲和梁爽刚刚松开彼此,太过缠绵,两人身上都有许多汗水。简单在办公室的浴室里冲了澡,秦昊哲才一件件帮梁爽的衣服穿好,又去收拾办公桌上的凌乱。
梁爽看到桌子上那摊水迹,脸上一趟,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系列的荒唐事。就在这全是落地窗、连门都没有关好的办公室了乱了一次,赶忙说:“阿哲,我们该走了。”
因为刚才的快、、美,她本来清脆的嗓音变得有点娇滴滴的,带着鼻音的呢喃,秦昊哲将她裹入怀里,满足地和她一起朝外走去。
今天是江帆和钟静请吃饭,过两天两人就要离开了,现在江帆身居高位,事务繁忙,已经不能再多停留了。
去了的时候,秦昊哲才发现王柏臣和夏暖兮已经早就到了,他因为和梁爽在办公室里闹那一场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晚了
原来今晚江帆和钟静并没有请其他的人,只是叫了他们两对过来吃饭,这份特殊的待遇,是临川市市委那些头头脑脑们做梦也想不到的好事。
钟静笑道:“就是吃顿便饭,马上我们就要离开了,其他孩子都太吵了,我就喜欢你们几个的性子,我瞧着喜欢。”
其实大家心头都明白,本身夫妻两也只对秦昊哲和王柏臣满意,其他的小辈和别的市委领导,就要拍到后面的地方去了。
饭菜果然很简单,都是些清淡的菜色,很符合夫妻两人简朴的作风。吃过饭,王柏臣陪着江帆下棋,秦昊哲因为是个臭棋篓子,所以只好在旁边观战。
钟静泡茶给梁爽和夏暖兮喝,上次来做客吃饭,泡的不过是普通的好茶,这一次完全不一样,钟静拿出了珍藏的陶瓷茶具,动作舒缓优雅地泡好了一壶茶。陶瓷的茶壶很小,满满的水全部溢出来在茶漏上,淡雅的幽香随即传遍了整个屋子里。
夏暖兮见那茶壶成色非常好,显然是好茶天天滋养出来的,不由笑道:“伯母真是个爱茶之人,将这茶壶养得这样好。”
“哦,暖兮倒是看出来了。”钟静笑着看着夏暖兮。
“陶瓷需要茶水滋养,不然由于特殊的材质容易起细微的裂痕,越是滋养得好的茶壶,看上去光泽越加低调温润,有一种很浅显的低调。这个茶壶看样子是每天都泡茶的。”夏暖兮浅浅笑着说。
钟静赞赏道:“你倒是懂茶。”
夏暖兮笑笑,“是我爸喜欢喝茶,不过他喝的大都是我们宜城本地产的茶,不是什么好的。”
“说起你爸,倒是个好的,年轻的时候非常有魄力,为人铁血手腕,很为临川市的人们办了很多实事,现在想来,我一直都还挺佩服他的。”钟静笑着说。
夏暖兮一愣,不知道如何接口,因为钟静口里的人明显指的是乔振声,而夏暖兮对这样的父亲生不出多少亲近感来。
她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浅浅笑了笑。钟静笑着说:“不过温和有温和的好处,温和嘛,就显得不那么强势,铁血就容易得罪人。不过那也都是陈年往事了,不说那些也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