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是我把你想得太好了。”北宫灵竹仰头,不让自己的泪流下来,她是如此残忍,他却一而再的相信她。
“北宫,也许她不是你想的那样。”百里空月安慰着北宫灵竹受伤的心灵,他了解那人,他是说一不二的人,既然救了,便不会对他们起什么坏心,时间不长,短短的一夜,他看清了很多事,其实恶魔是善良单纯的,他知道北宫为什么伤心,因为他的爱太让人渴望了,像致命的毒
夜晚情懒得理发神经的北宫灵竹,倒是公孙浩然这吃里爬外的家伙,让她有些感兴趣,没想到人真的有二种极端,那明明沉默得惜字如金的人,却有这么活泼的行为。
慕容含香是被绑送花轿的新娘子,至于这轿嘛,便是鳄鱼的疙瘩背,头皮发麻,扭捏不安,慕容含香窘困得飞霞满天,百里空月也偷乐了,他果然不会那么血腥,如此搞怪也只有他干得出来了。
孙俊熙垂下眼眸,外界的一切他只能凭空想象,猜测,百里空月的笑让他有些嫉妒,偏执的嫉妒。
“你到底做什么。”慕容含香突破温文尔雅的面具,低吼了起来。
夜晚情笑呵呵的凑进慕容含香的脖颈,陶醉的深呼吸,入鼻的味道浓烈了些,催情的味道,声音有些低哑。“你身上的味道真是诱人,如果有女人的话,恐怕你就被扑到了,我们这刚好有只母鳄鱼,就勉强你跟着它了,你要学北宫灵竹的大义凛然,牺牲小我,成就大我。”
“你都在胡说什么。”慕容含香气急,却手脚被绑无可奈何。
夜晚情摸摸脑袋,脸上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什么……,刚刚它向你求婚,我就做媒婆答应了,现在你是它的人了,而它是我的,那么你就是我的人了,哎!乱了乱了,反正你就委屈委屈,我相信它会好好待你的。”
夜晚情说完,鳄鱼就。“嘶”的一声,显然是在承诺什么……
我汗你个乖乖,你个畜生竟然懂得求爱,她觉得自己落后了落后了。
听完夜晚情的话,慕容含香脸色铁青,咬牙切齿。“你该死的……”
让他和一个畜生匹配,简直是奇耻大辱。
鳄鱼很遵守与夜晚情签订的默契合约,只见它用自己的尾巴伸进地面的缝隙处,吃力的拉扯这,见闸门开始晃动,鳄鱼便把它的头仰伸出去,嗑在闸门的犄角,它这才把尾巴放心的伸出来,此刻它的尾巴已经渗出了血迹,“喤”的一声,囚牢便向上提去,夜晚情等人也就恢复了自由之身。
“嘶!”的嘶吼声响起,虽然跟刚才的声音一样,表达的意思却不同,夜晚情夺过刹手里的武器,比对在鳄鱼的脖颈下处。“你再求救看看。”
说着手上的武士刀刺进一份,鳄鱼被刺得发痛,阴寒森恶的眼神看着夜晚情,“唤”的一声叫声从夜晚情嘴里说出了,鳄鱼惊愕的后退。
这是小鳄鱼像妈妈求救的声音,而这里就她一条雌性鳄鱼了,它属于中国稀少的扬子鳄,流传了千百年,在这个地方眼看就要灭绝了,这也是它会被慕容含香香味引诱的愿意。
面对叫唤的声音鳄鱼是无法拒绝了,掉头。“唤!”的一声,比夜晚情的声音大,像是回应,声音里竟然含有秋风落叶般凄惨的味道,它弓下背,身长四米体重00公斤的它,犹如一辆小型轿车,夜晚情拍着它脑袋,便见土地膨松,三五几只穿山甲从地里钻出来,那脑袋上挂着的绿叶,让所有人眼光闪闪……
它像是明白般,转头鳄鱼就开始打洞。
慕容含香臭着脸,下了鳄鱼的背,胸腔起伏,气得不轻。
“少爷,你似乎很了解它。”关岳问出了所有人想知道的问题。
“算吧!很久以前看人养过它,所有了解一些基本常识也不足为奇。”其实这些都是以前无聊的时候在电脑上收的,但对现在信息不广泛的地方,夜晚情的知识还真算得上博学了。
对她,身上又蒙了一成神秘的色彩,总是让人看不透。
眼下,夜晚情估计不用去开启劳什子机关了,有它们的带路,应该能安全的出去。
夜晚情把身上带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时不时的给鳄鱼吃,鳄鱼打洞打得更卖力了,那几只五花大绑的地鼠也放了出来,帮忙钻洞,回头的时间,北宫灵竹已经叫皇甫元傲过来了,此刻的夜晚情像极了动物园的院长,被一群动物绕着,那笑嘻嘻的模样,更像拐带未成年的人贩子。
大半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夜晚情第一个钻进洞里,刺鼻的润土味扑面而来,大概弯腰蹲走了一个钟的时间,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光芒,今天的天气很好,此刻的他们位于山底下,这里有潭水,鳄鱼匍行向前,潜入水里,虽然看得见太阳,可水汽的浓重,让山抵布了一成蒙雾,身着单衣的几人,不禁缩了缩手臂,望着山鸠山的一片葱茏,大片的树叶掩盖了这里有原始动物的事实。
“我们走吧!”淡淡的声音说道,也不看洞口的火炎儿和露出水面的鳄鱼,以及那满身是土的穿山甲,还有那独自纠结身上红绳的地鼠……
刹被留了下来,负责接应鬼和邪,他有些不解这次探险结束了吗?
十月,已经很冷了。崎岖的弯道上,夜晚情同样走在第一个,突然异感袭来,在夜晚情还没反应过来时,公孙浩然已经伸手搂住夜晚情,靠在壁石上,他的手被咬出二个血洞,夜晚情皱眉看着那只留下尾巴的滑蛇,好死不死的在这档口又出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