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凝望的眼神,微微弯腰,抱起地上的人,腰际的被单脱落,露出羞人的部位,她的手很凉,冻到骨里的冰冷,他享受她的温度,珍惜着她给的温柔。
他拥有的足以让他回味一辈子。
“月。”她的声音低低,有着惯有的冷,百里空月却觉得很温柔。
“嗯。”卿恩一声,他看到她的花月不及的容貌用金色的面具遮了起来,但是那举手投足之间流露的高贵,更加神秘了……
她低下头,在他鼻尖轻蹭了一下,低低邪邪的说:“要不要。”
百里空月瞬间涨红了脸,他看着她,羞涩的点头,引得她闷哼哼的笑。“要不要冲凉。”
那张脸更红了,竟然被戏耍了,黑眸闪烁,羞于见人了,他狠狠的搂着她窈窕的腰肢,埋首笑开。“要”
“该死的,不准许对别人笑,知道吗?”
“嗯。”
话落,被邪恶的扔进水池,看到他游浮出水面,她站得远远的说;。“乖乖等我回来,不要出门。”
他淡伤的看着那没有半点迟疑离开的人,随即沉在水里,水压让他不会想什么。“王。”望着出来的人,紫雨单膝极地,颔首等着惩罚……
驱逐的人,是没有资格再出现在御魔殿的。
抬起脚,那尖下巴微微上挑,邪魔往往都是无情的,上一秒可以对你好,下一秒也可以亲手送你进地狱,她说轻言:“滚。”
一个字,像把刀割在心脏,直戳心窝,是那么的疼。
紫雨,不再特别,因为他肆意妄为,反了王的规矩,紫雨,是特别的,因为即使如此王也没有惩罚他,但是沉浸在自己哀伤情绪里的人,显然并没有注意到,他看到了自己绝望得如弃兽般悲鸣。
这气魄,这力度,这无视人尊严的人是那么的过分,微微淡扫了一眼这屋里的人,那魔眸所到之处,均是含着压迫。
“呵呵……魔帝陛下果然是好福气,这么美人都舍得用这么狠的字眼,要是我肯定舍不得。”这句话,任何人都听得出他的言下之意。
玩世不恭的人,试探的伸出他的爪牙,含笑的眼眸变幻莫测。
“我的东西,我不要的也是我的,你想要,就从我手里夺过去。”面的面,那精致的面具有着冷致的光。
“魔帝言重了,斯洛并没有要跟你争的意思,息怒,息怒。”嬉笑间,那真诚的歉意让人说不出责怪的话。
血魔帝从来都是不安常理出牌,从来也没有人猜透过她的心思,对上那细长的桃花眼,挥起拳头。
肿痛的酸涩瞬间弥布了兰斯洛的双眼,被击得措手不及,眼角瞬间青紫了起来,咬着牙,那黑眸有抹深沉,唇角却荡漾出好看的弧度,他说:“魔帝的身手果然不同凡响。”
揪住他的衣领,闷个往外走,光洁的地板上泛着冷冷的光芒,直到走出门,她才放手,兰斯洛的脸色青紫,差点喘不过气来,他真正蹙着眸,薄唇抿着冷寒,眼神如冰刀一般凝视着那浑身是冷冷气息的人,随即又弯起了唇瓣,还不等他扯开弧度,哪知她一脚踢过来,带着凌厉的风劲,不可否认的力道。
退无可退,只有迎敌,魔帝的招式,都是杀招,不留余地,情帝的招数,有些生硬,力度碰在一起,反作用力,让他的虎口发麻,却不得不对敌,因为哪怕分点心思,也会被揍得很惨,别忘了,魔帝的一脚,可以把牢固的钢铁门给踹变形。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过是让你怜香惜玉而已,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兰斯洛黑着脸看着对自己招招下杀手的人。
脸下部分透着冰冷,仿佛对方做了天大的错事,而要绳之于法一样。
这样的场面是所有人所料未及的,魔帝和情帝打了起来,显然情帝处于下风,见识魔帝能耐的人心里都清楚的知道,恐怕她使出来的不过是皮毛而已。
而兰斯洛显然是无计可施了,轻言轻言的求饶。“停,我不打了,你到底想怎么样,直说。”
魔帝果然收了手,二人站在远远的草地上,这边的几个只看得见,那一张一合的嘴,二人到底说了什么,没人知道。
片刻后,夜晚情走了回来,她用冷冷的眼神看了一眼南宫若雨和瑞瑟格,那一样让人有种逃的欲望。
“王。”千夜乖巧的来到她身边,怯懦的声音,含着隐忍的颤抖,银色的发,遮了眸,遮了眼。
修长而白晢的手抬起那低垂的小脸,以往天真纯洁的眸蓄满了水光,她如以往一样没有预警的狠狠的吻在他唇上,他流下涩涩的泪,轻轻的拥住她
我要忍住不哭,我要忍住不哭,千夜一遍遍的对自己说。
“千夜。”冷冷的音调,俯视着怀里的人。
“呜呜……”他呜咽在她怀里,感受着她浅凉的体温。对这依赖无助的行为,她一贯都是宠溺的。
千夜抹干净脸上的泪水,他知道王的温柔是有限度的,偏偏头,对他的王展露茉莉花恬静美丽的笑。
所有人都默默的退下,唯有兰斯洛眼色及其的复杂,复杂到连他都无法想象。
夜风吹袭,皓白皎洁的轮月高挂天宫,瑟瑟的树叶风里摩动,起伏,似要彰显着宫殿即将而来的波涛汹涌。
夜晚情站在那至高的顶点,凝视着幽蓝的天空,一颗颗的星星,闪烁着独有的光明,似那清澈而又透明的湖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