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你走了之后是会后悔的,因为你将永远失去你的雨露妹妹,你的雨露妹妹会和楼文在一起,那么那时候你会是多么的可笑。"对,可笑,就是'可笑';这两个字,完全可以把一个被遗弃的人形容的淋漓尽致,就如同现在的她一样。
"你说什么?"听到'你将永远失去你的雨露妹妹';的时候,张麒麟停下了离开的脚步。可能刘思思说的话中,也只有这句话可以触动他。
"我说什么了,你不是都听到了吗?而且应该还听得很清楚吧。"刘思思,也不急不缓,懂得抓住张麒麟的情绪。
"你是谁?"张麒麟镇定了下来,想问的并不是'你是谁?';而是'你有什么阴谋';。他虽然不是一名侦察兵,但是在部队里,在这个方面是有对他们做过一些基础培训的,所以最基本的敏锐侦查能力还是有的,他觉得刘思思这个人是有目的的,首先他对雨露和他的事情很是了解,知道他心里在乎什么,从而一下子就能抓住问题的所在就不难看出来。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目标一致。"
"你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
"呵呵,刚才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是谁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具有相同的目标,你不是喜欢雨露吗,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partner,互利互惠不是。你得到你想要的,我也可以达到我的目的。我还知道你喜欢雨露,想成为任家的女婿,你想达到这个目标,首先要做的,也是最最重要的,那就是得把雨露和楼文两个人拆散了,让他们永远都不能在一起,你的机会才大,你才能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你可以和我合作,我们两人联手让他们永远都没有在一起的机会。"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和他在一起过几十年,我了解他,甚至比他自己还了解。"
"你是他前妻?"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么样?只要我们能达到目标就好了。"刘思思,别的也不想和张麒麟谈,她现在想确定的是,是否张麒麟能够跟他合作?她能感觉到张麒麟的强大,这样自己就可以多一个棋子,可能不需要自己怎么出力,就能达到预定的结果。
"看起来你了解的事情还挺多哈。"张麒麟仍然是面无表情,只是嘴上陈述着这个事实。
"哈,我不光知道这些,而且我还知道你的雨露妹妹和楼文现在黏糊着呢,而且已经达到了同居的地步,而你这个准未婚夫好像不怎么受待见哦,而且头上似乎还带着个特大号的绿帽子。"男人都无法容忍被带绿帽子这件事情,肯定可以激起张麒麟的愤怒,现在刘思思玩的是激将法。
"什么,你说什么?他们同居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绝对不可能啊,雨露和自己的时候明明是第一次的,难道是那天晚上过后?这才几天啊,绝对不可能的。
"应该说他们同居都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不会吧,居然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被蒙在谷里,被别人这么欺骗着。"看到张麒麟这么激动,刘思思更是添油加醋的,就是想成功激怒张麒麟。
这下张麒麟应该是彻底愤怒了吧,绿帽子,欺骗,谁还能容忍?
同时也想到了自己被欺骗,被遗弃的时候。对,是欺骗,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有钱了更是变坏,看见了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就走不开路。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张麒麟反复在嘴里念叨着'不可能';几个字,如果这个真的是事实才是可笑的。
"傻小子,别犹豫了,和我合作是没有错的,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肯定没有错,我可以保证,一个月之内,你的雨露妹妹就完全属于你了。"刘思思开出了诱惑条件。
"你这是想用谎言来迷惑我,然后让我听你的是吗?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还有在这里提醒你一下,下次编故事的时候,多想想,别这么漏洞百出的,让人一眼就识破。不要总想着怎么利用别人、算计别人,过好你自己就得了。"剧情急转直下,没给李思思再次说话的机会,说完这番话,张麒麟看都没看李思思一眼,就大跨步离开了。
虽然张麒麟是个信奉'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人,但是当他离开后,在心里虽然告诉自己李思思说的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但是还是管不住自己去想,思考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真的如楼文这个前妻所说,雨露和自己的那天晚上怎么可能还留下处子血了,还有当他进入的时候,很明显能感觉到那层阻碍,虽然他有很小心翼翼,但是冲破那层阻碍时,女孩子疼痛所产生的痉挛,还有那紧致的感觉,分明那就是一个女孩子的第一次。
从自己那不太清晰的记忆她能断定那时雨露的第一次,也就是说雨露的第一次是跟了自己的,雨露是打着他张麒麟印记的女人,是他的女人。而为什么这个楼文的前妻又会告诉自己她和楼文已经同居好久了呢,难道就是要自己加入她的计划,然后让自己为她所用,还是有什么更深的目的。张麒麟的脑子在转着,努力分析着,想找出问题的所在。
任妈都已经回家好几天了,一家人都尽量避开这个问题,不去触碰。每每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或者是饭后一家人聊天,都没有提起过这个问题,甚至和这个相近的话题都没有说起过。
任妈住了那么长时间的医院,然后又在家里休养了这么长时间了,身体状况变得好多了,甚至比她病倒前还要好的多。
一家人没有当面提起这个话题,就这个问题也没有讨论,但是不等于每个人都把这个问题忘记了,这毕竟是关系到自己的孩子一辈子幸福的终身大事,哪个做家长的会不介意不在乎呢?
等到晚上回到房间就剩下任爸任妈两个人的时候,老两口说起了这个话题。本来任爸还在顾虑着任妈的身体,这几天都在考虑着这个问题,不知道选个什么合适的时间、怎么把这个问题摆在任妈的面前,毕竟任妈从医院里回来也没多长时间,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个话题,他现在完全不能确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