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清风烈酒,你爱仇情自由。所以我们相逢陌路——颜英子
苏氏的会议结束以后,韩奕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而是跟着苏霖进了他的办公室。苏霖脱掉西装,坐在沙发上,“你来我这干什么,”看着韩奕,
“有个消息,就是怕你最近不关注嘛,提醒你一下。”韩奕腹黑的一笑,他那样一笑,苏霖就知道准是没有好事。
这半年以来,苏霖自律的很,酒很少喝,烟很少抽了。
“要说就赶紧说,不说就赶紧出去,那片地马上就要开始竞标了,别忘了你当初夸下的海口。”苏霖凉凉的说道,韩奕有自家的公司不去,就跟着他在苏氏倒腾,他倒是乐得自在。
韩奕把手里的文件扔在桌子上,也是一屁股坐在苏霖的对面,“你知道吗,颜英子回国了。”声音不大,语调不高,但是对面的苏霖听得不能再清楚了。
翻着文件的手突然一顿,心像是漏掉了一拍,随即恢复了正常,没有说话,韩奕倒是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效果,其实他觉得是了解苏霖的,只是因为上一辈的恩怨,所以苏霖才会接受不了英子的,就是因为她是颜恒风的女儿吧。
“你没什么想法?”韩奕接着追问,他就不信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了,都已经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怎么会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呢,从慕容珊那件事情,可以看出来,苏霖是早有预谋的,那么当初他对英子的感情又是有几分真假呢?明明准备订婚了,为什么又会出尔反尔,怕是连他现在的父母都看不懂他吧。
苏霖抬头,看不出什么波澜:“没有。”只是说了这两个字。
韩奕一哼,心里想着:“你就死撑着吧,看以后后悔。”虽然晴昉和苏霖在背后的动作,韩奕是知晓的,但是他从不插手,也就是到了特别需要他的时候他才会参与,但是一般都不会的,所以即使知道他们要打击颜氏,也不知道他们具体的计划是怎么样的。
韩奕起身,拿起桌上的文件,那是关于临海的那片地的案子,看着坐在沙发上处理事情的苏霖,最后说了句:“颜家大小姐要进入顾氏集团工作,颜恒风搞什么主意,这你应该注意。”虽然说得是颜恒风,但是韩奕敢打赌,苏霖最在意的绝对是前半句。
韩奕走出办公室的那一瞬间,苏霖一把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再也看不下去了,脑子中满满都是韩奕的那句:“颜家大小姐要进入顾氏集团工作。”
提起上衣,苏霖走出了办公室。
“推掉今天剩下的行程,另行安排时间。”苏霖向秘书吩咐道。
秘书点点头,很快就去安排了,能坐上苏霖总裁秘书的人,办事的能力也定是被苏霖认可的。这点能力毋庸置疑。
直接坐电梯,下了楼,经过大厅时,听到有人在兴高采烈的的说着:“哎,听说了嘛,今天晚上颜家的大小姐在琼华灯尚举行part呢,所有的消费都是她一手承担呢。”
“是呀是呀,都听说了,人家是老板,自然不心疼了。咱们也去啊,正好明天不用上班呢。”两个人高兴地讨论着,一点也没有发现身后那个黑着脸的人。
苏霖就那样站在她们不远处,沉声说道:“如果想,你们以后都不用来了。”说完就直接出去了。
两个人愣愣的看着苏霖的背影,很久才反应过来,连忙去工作了,她们再笨也知道,颜家的大小姐是他们总裁交往过的女朋友啊。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苏霖一路驾车,也不知道开的多快,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回了家,屋子里空荡荡的,自从解决掉慕容珊那个女人,他已经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重新换了一遍。从公司回来,进了家门,苏霖心里还是不是味道,不知道要干什么,这种感觉让他很无力,又是很烦躁。
自己在健身房呆了两个小时,又冲了个凉水澡,给韩奕去了电话,
那边嘈杂的很,一听就是在消遣,韩奕一看是苏霖的电话,嘴角一笑,就知道他小子今天肯定心情不好,接起电话:“怎么?喝酒?”
“在哪?”苏霖直接问道。
“琼华灯尚,4k黄金包间。”韩奕报了地点和房间号,今天颜英子在琼华灯尚开派对,所以韩奕就在这一天选在这里。就看他苏霖来不来。
苏霖听到名字,顿了下,就挂断了电话。
已经入夜了,A市的夜比白天热闹的多,尤其是琼华灯尚坐落的容和大道。车子被门口的小生开走了,苏霖进去。
今天人格外多,多的人都是来参加今晚的狂欢派对的。今晚的舞厅打着格外魅惑的灯光,在舞池的年轻人都尽情的欢呼着,扭动着,在释放着压力和只属于这个年纪的热情。、
苏霖走的是特设的通道,所以并没有打扰,因为并不是所有的人能常年包下琼华灯尚的黄金包间的。
突然台上的灯光聚在一处,一个女子缓缓进去聚光处,又是半年多未见,她还是那样漂亮,让人移不开眼睛,苏霖就站在通道处,看着台上的英子。
他在那因为隔音的效果,听不到台上的女子说了什么,只能看到大家下面一片欢腾的反应,他没有忘记,琼华灯尚是在她接手以后变得这么吸引人,能够如此成功的成为赚钱的工具,虽然说不上一掷千金,但是来这的都是万金的年轻人。她有手段,有经商的智谋,但是她从不参与,除了亲手打造的这里,别的她从不干涉。
突然肩膀一沉,苏霖转头,是韩奕,“怎么样,我看她是变了,倒是更有味道了,啧啧。”韩奕说道,不过这可是真话,就在聚光打在那个女人身上那一刻,就是苏霖也不得不承认,颜英子很美,但是那种美又有些陌生,是因为一年的时间,改变了嘛。
苏霖没有搭理韩奕,转过脸,向里面的包间走去。
英子也不知道,她在台上的时候,有一个男子,在那个玻璃通道内,注意了她很久。有些情愫,不说,不断,还是那样深刻,无论男女,都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