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C比较有自知之明:“你们就不要指望皇子殿下能看上你们了。人家皇子殿下是何种身份,哪是我们这些街头小百姓可以肖想的。我倒是觉得皇子殿下身后的那位大哥不错,若是他能看上我,那该多好啊。”原是将主意打到皇子身边的侍卫上去了。
黑袍男子不禁抽搐了下,看了眼期望与他一度春风的女子,不觉翻江倒海,他就是眼光再差,也不会看上脸上被麻子盖满的估计有80千克左右的大姑娘,想到刚才听到的话,黑袍男子就一阵哆嗦,第一次懊悔起自己武功这么好,听力这么棒。
而他前方的三皇子全然不顾自己引起的SAO动,大摇大摆的在街道上逍遥,无比的快活,天色不早,他也丝毫没有回驿站的迹象,竟然问起身旁陪同的官员:“你们东宸国最好的**在哪里,最好的花魁又是哪位?”
“这,这。”随行的官员一脸冷汗,这三皇子也太风流了吧,才来京城几天,就光明正大的打听起这烟花之地来了,不愧是风流成性的三皇子。
没人说话,三皇子好脾气的又说一句:“我说这位大人,你该知道本皇子的习性,对本皇子,就没什么好隐瞒得了吧,照实说就是,本皇子不过是想去看看,东宸的**女子可赶得上我们西凉的娇媚,看看东宸的花魁又是怎样一些女子罢了。”
随行的官员见三皇子坚持,只好如实相告:“在京城,最有名的花楼当属锦翠楼,里面的姑娘真可谓是千娇百媚,其中更有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至于这花魁,多也是出自锦翠楼,偶尔也会被迎春阁的姑娘获得,不过,皇子殿下,若您真想去这些地方寻欢作乐,那下官便不能随行了,本、朝律例,当朝命官不得在烟花之地逗留,还望皇子殿下体谅。”
三皇子正巴不得他离开,省的在这碍手碍脚的让他放不开,“好了,你先走就可以了,帮忙通知驿站一声,本皇子今晚就不回去了,就在这锦翠楼好好欣赏你们东宸的姑娘们了。”
在随行官员的指引下,三皇子一行来到了锦翠楼,此时天色尚早,一众花楼还未开门做生意,随行的东宸官员先是进去跟锦翠楼的老鸨告知了一声:“我说妈妈,今天来的可是西凉三皇子一行人,你们锦翠楼代表的可是我们东宸花楼的形象,无论如何,务必让三皇子众人满意,特别是三皇子,他可是个风流成性的人,我这么说,妈妈可明白?”
“大人放心,来了我锦翠楼,可没有说不满意的,不就是西凉的三皇子吗,只要他是男人,对女人有兴趣,老身就保管他在这锦翠楼舒舒服服的,来了第一次还想第二次,大人就放心吧,这点场面,锦翠楼的姑娘们还能撑得起来,更何况,他又是个风流之人,我们锦翠楼,不更是投其所好吗。”锦翠楼的老鸨倒是自信满满。
“对了,还有一事,可别找那些庸脂俗粉过来,三皇子特地点名要看看我们东宸花魁的能耐,妈妈可要挑好了,可别让三皇子说咱们东宸无人。”随行官员特地嘱咐。
“您就放宽心吧,我这的姑娘,哪个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您放心,我专挑才艺双绝的花魁姑娘去伺候他,保管让皇子殿下一千一万个满意。”
随行官员点点头,出去,对三皇子说:“下官祝皇子殿下今晚愉快,臣先告退了。”
一进去,就听见老鸨在喊:“彩琴、彩棋、彩书、彩画出来,有贵客来了。”又对着他们一福,“见过皇子殿下。”
三皇子心情甚好,“妈妈免礼,想必妈妈也清楚本皇子今日来的目的,就请几位姑娘下来先为本皇子展示一下才艺吧。”
说话间,几位姑娘正好下来,不愧是锦翠楼,姑娘们也不同于一般的花楼,一个个打扮的标致但不俗气,给人以清亮、明艳的感觉,三皇子不觉眼前一亮,的确不错,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
“彩琴、彩棋、彩书、彩画见过三皇子殿下。”优雅的行礼,一副温婉的模样。
“不愧是锦翠楼的姑娘,就是不一般,都不必拘礼了,从你们名字本皇子也看出你们各负才艺,就为本皇子一一来一段吧,就从彩琴开始吧。”三皇子慵懒的说,“再去置办点点心和酒菜,这美酒佳肴加上欣赏美人才艺,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一副十足花花公子的气场,不过,与他这俊逸中带点妖魅的气质十分符合,仿佛他天生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且看三皇子悠哉悠哉听着琴曲,吃着小菜,品着小酒,好不快活,怕是神仙也没有他这般逍遥吧。不止如此,他还让锦翠楼妈妈请几位标致的美人陪他享用这美酒佳肴,美人在怀,为他夹这夹那,真是好不快活!
但他偏偏还不满意,在听完彩琴、彩棋等四人琴棋书画的表演后,不满意的表示:“难道这就是锦翠楼的水平?照我说啊,实在不怎样。还说什么东宸第一花楼呢,直接与我们西凉的花楼不能同日而语。”
几位姑娘霎时变了脸色,锦翠楼妈妈陪着笑脸说:“让皇子殿下见笑了,如今天色还早,在我们东宸,这东西是越上越好,而美人呢,也是在最后出场呢,如今皇子殿下不过是美酒佳肴听曲儿,就不必我们当家花魁作陪了吧。殿下放心,既然来了我们锦翠楼,保管让皇子殿下满意。”
“原来如此啊,倒是本皇子不懂你们东宸的风俗了,在我们西凉,最好的是最先展现的,我还以为这就是锦翠楼的最高水平了呢,原来这都是小大小闹啊,真正的大牌,还没出场,妈妈,这样的顺序,真是吊足了人的胃口呢,妈妈可真会做生意。”三皇子一副满意的表情,只要让他见到绝世美女,其他的,都好说。
“倒让皇子殿下见笑了,老身可想不出这般巧妙的做法,这还是四五年前,当时我们锦翠楼的第一花魁卿言姑娘为老身出的主意呢,本来抱着试试的态度,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各大花楼纷纷效仿,如今,就成了这样一个局面了。”老鸨眼见皇子殿下高兴,把什么都吐出来了,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机密,说了就说了吧。
“哦,原来竟是花魁的主意,这倒引起我的兴趣了,想不到这花魁竟这般聪慧过人,妈妈,不知本皇子有没有这个福分一睹卿言姑娘芳容啊?”三皇子顿时来了兴致。
“怕是要让皇子殿下失望了。这卿言姑娘……”老鸨还未说完,就被三皇子打断,“难道以本皇子的身份,还请不动她一个小小的花魁,这架子端的也太大了吧,就算名满东宸又如何,不过是个花魁罢了。”三皇子有些愤怒,一个小小的花魁竟然不来见她,真是狂妄自大,“无论如何,今天,我非要见到这个卿言姑娘。”三皇子还就跟这个卿言卯上了。
“皇子殿下,这万万不可啊,非是卿言狂妄自大,也非是老身看不起皇子殿下,而是卿言姑娘早在几年前就离开了我们锦翠楼,如今殿下要见她,这让老身到何处去寻啊。”老鸨焦急地说。
“几年前就离开了?为什么离开了呢,按说她这花魁,不应该呀。”三皇子不解。
“皇子殿下有所不知,这卿言姑娘真是个传奇呢。相传她的音律可以使人忘我,她的舞姿更是让人迷醉,但她却仅仅是昙花一现。”彩琴说道。
“是呀,我听说,当年卿言姑娘的第YI夜,竟卖出了十万两黄金的高价,此后,便与那位白衣男子消失不见,大家都说,是卿言姑娘跟白衣公子走了。”彩棋也将所知补充说明。
“妈妈,她们所说,可是不假?”三皇子询问。
“确实如此,卿言姑娘总共在这锦翠楼呆了不足一月,却将那一月锦翠楼的利润翻了好几番,众多的文人雅士只为听她一曲,不惜每日百两银子的花销。”
“一曲百两白银?果真是天价啊。”三皇子身后一随从不禁感叹,想他堂堂皇子殿下的近卫,每月的俸禄也仅够来听两三晚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这也是卿言姑娘自己要求的,分站客和座客两种,站客10两,座客100两,当时老身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没想到人特别多,连这楼梯上,也都站满了站客,不足半刻钟,就为锦翠楼赚得了数万两白银。”老鸨如实回答。
“那她跟人走了又是怎么回事?”三皇子对她越发好奇。
“那是她当时与老身说好的,在她当选花魁后一段时日,就卖出自己的第YI夜,虽然众人对她如痴如醉,但她每次都蒙面出来弹琴,是以,大家都以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为荣。所以,一个个卯足了劲的喊价,谁知,最后来了个白衣公子,以十万两黄金赢得了卿言姑娘第YI夜,第二天,当老身去卿言房间的时候,发现她连同那个白衣公子早已不见了踪影。”时隔许久,老鸨对那段记忆还是刻骨铭心,毕竟,卿言那丫头可是让锦翠楼财源滚滚呢!
“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消息了吗?”三皇子不甘心就此没有她的信息。
“皇子殿下这一提醒,老身倒是想起来了。这中间,还有一段小插曲。”老鸨回忆说,“记得卿言姑娘在离开之前,与荣公子颇为志同道合,常常请荣公子到她房间为他单独弹曲,不收取任何银两。”
“这荣公子又是何人?”
“这可说来话长了。早些时候,不过一个穷酸的读书人罢了,每次来看卿言弹曲,也不过花十两银子站着听,这还是他全部的积蓄了,据说他无父无母,为人代写书信卖些字画养活自己,实在是穷酸的可以,也没什么大志向,但不知卿言姑娘怎么就跟他看对眼了,当时让一众男子好生羡慕于他,岂料,卿言姑娘卖出第YI夜那晚他竟没有来,不过就算来了也轮不到他。”看的出来,起初老鸨是看不上荣公子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