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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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妃忙叩首再下拜道:"皇上明鉴,此事关乎皇嗣安危,臣妾与成妃姐姐怎么会不用心呢。梵音宫这里的奴才,臣妾都是拨了三倍儿的,吃的用的臣妾和成妃姐姐轮流打点,怎么敢马虎半分。食膳都是咨询了太医,一日一日配下来的,为什么导致齐嫔气血虚寒臣妾实在是不知。"

皇帝冷笑道:"不知?别以为朕不知你们心思。平日里争宠卖乖,朕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过了头了,朕绝对不放过不姑息了你们!此事朕定当彻查。究竟是什么原因定有人心里明白。"

底下人不敢说话,只有皇后轻咳了几声,她身子今日不大好,脸上也是苍白。

成邺顿了顿,再道:"皇后你先休息去。朕来处理此事,家事做不好何以兼顾天下,竟然有人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对朕的妃嫔和皇嗣下毒手,朕绝对不容姑息!"

皇后只是摇头,坚持道:"此事关乎皇嗣安慰,关乎皇家血脉,也是臣妾记挂在心的,臣妾不想先走,身子还吃得消。"

正此时候,青越和宜妃缓缓从内室出来,青越的面色极为不好看,说话声音也有些颤抖,只下跪道:"皇上...…皇上...启禀皇上..."

成邺见此,只疑惑问道:"端嫔你怎么了,何事这样惊慌?"

青越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有些哆嗦地抬头,接触到的是成邺如炬的目光。

倒是宜妃缓了缓神色,接过话茬缓缓道:"皇上,臣妾们方才安慰齐嫔之时,才发现齐嫔的被褥里有古怪,然后命太医前去查看..."

此话还未说完,成邺便不管不顾往内室走去。

皇后忙拦了成邺,她呼吸急促,只道:"皇上留步,那房里嫔妃小产,皇上现在怎么去得?臣妾去看,臣妾替皇上进去。"

成邺停下脚步,只安抚皇后道:"皇后,朕不拘那些礼数。"

众人忙随着成邺的步伐也一并跟了过去。房里此时除了已经出来的青越和宜妃,只余下良嫔和齐嫔的两个贴身宫女,还有纪直恩和陈太医,只见屋内凌乱不已,棉絮翻飞,一把剪刀横躺在地上,齐嫔的被褥已经被剪开后,被褥棉絮里头散落了些许黑色粉状的东西。

成邺皱眉,只问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此刻齐嫔依旧成了泪人儿,气血也虚,蜷缩在床铺的一角,将被褥枕头踹得老远老远,只自己怔怔啜泣。

宜妃和青越从人群里出来,宜妃忙下跪道:"方才臣妾与良嫔端嫔安慰齐嫔时候,端嫔妹妹凑近,鼻尖灵敏嗅到檀木香味里夹杂着其他的味道,正疑惑时候,纪先生拿了剪子剪开了齐嫔的被褥,才知道..."

纪直恩下跪,接了话茬:"臣等诊脉都未曾进内室内侧,所以并未察觉异样,直到今日才发现这样的事儿,实在是臣等的疏忽。"

成邺听得糊涂,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一一慢慢说来。"

纪直恩顿了顿,才缓缓道:"方才微臣剪开齐嫔娘娘被褥枕衾,才发现棉絮里头被人参了一些药物。那黑色粉末状药物成分为附子粉薏苡仁马齿苋麝香磨合而成,与檀香混合,不易察觉。因着娘娘内室常点着安身的檀香,故人来人往也未曾发现有不妥。"

纪直恩打量着成邺越来越黑的脸,低头道:"那几位药物性寒,直接食用必然堕胎,而常闻气味接触的孕妇非常忌讳,久之必然性寒体弱,因其循序渐进,故太医诊脉时常常未发觉,前几日微臣请脉时候,也觉得娘娘是气血不足,只以为孕妇体虚,多加给娘娘进补,也未引起过分注意。谁知道几次落红,这胎便不稳了。"

青越听完眼睛红润,喃喃道:"原来齐嫔也中了这般,我若是当时说出来,也许可以避免一番的,嫔妾有罪。"

大家不解,但云衣自然知道青越所指。那时候纪直恩曾替青越诊脉时候,告知青越定被身边的人暗害了,用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方才难孕,这事情也把云衣吓得够呛,没想到那人不仅仅对青越下了狠手,对齐嫔也依法炮制。

成邺蹙眉沉声:"端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青越见成邺询问,这才敛了神色,只道:"回皇上,两月前嫔妾身子也一直不好,那日在谦妹妹宫中遇到了纪先生,纪先生诊脉后告知嫔妾身子虚寒。且由表及里,定有长期用了寒药。嫔妾回宫后检查了所有东西,才发现被褥里便是藏了这些脏东西。而这,对于女子来说是损肌里的东西,所有臣妾侍奉圣驾却不曾有孕,也与其有大干系。"

青越顿了顿,再缓缓道:"只是既然嫔妾发现了,也无损自己,便不敢说出口,怕惹了事情,更是难收拾。谁知道齐嫔这里也是这样,嫔妾实在害怕不已,后宫里头有多少人的被褥藏了这些肮脏的东西...还请皇上彻查吧。"

底下人听完全部大惊,成邺更是盛怒,只道:"端嫔糊涂!既然受了委屈何苦这样自己藏着!纪直恩你也糊涂,怎么不禀报了上来!究竟是谁有这样的歹毒心思,朕定要彻查出来,后宫怎能容许这样的人存在!"

大家面色具是一滞,成邺面色铁青,只吩咐道:"梁九全你现在就挨个宫挨个院子去查。那些有脏东西的被褥全给我收拾了过来,这被褥是何时做的,针线是谁的手笔,绸缎是什么时候分的,都给朕弄弄清楚。齐嫔端嫔那床尤其注意,朕倒是要知道,究竟是谁,在后宫为非作歹,残害后妃和皇嗣!"

底下人听完全部大惊,成邺更是盛怒,只道:"端嫔糊涂!既然受了委屈何苦这样自己藏着!纪直恩你也糊涂,怎么不禀报了上来!究竟是谁有这样的歹毒心思,朕定要彻查出来,后宫怎能容许这样的人存在!"

大家面色具是一滞,成邺面色铁青,只吩咐道:"梁九全你现在就挨个宫挨个院子去查。那些有脏东西的被褥全给我收拾了过来,这被褥是何时做的,针线是谁的手笔,绸缎是什么时候分的,都给朕弄弄清楚。齐嫔端嫔那床尤其注意,朕倒是要知道,究竟是谁,在后宫为非作歹,残害后妃和皇嗣!"

皇后闻言脸色发白,只讪讪道:"臣妾有罪,是臣妾管制不严..."话未说完便晕了过去。

这下更是乱做了一团,幸而荨秋就在旁边,忙扶起皇后,云衣也是离得近一些的,忙起身扶了皇后的另一边,着急道:"梵音宫这边可有其他厢房,先扶着过去休息下,纪先生你快来看看,皇后娘娘身子本就是虚弱,这可怎么得了。"

成邺见状,忙阔步上前,从云衣手中接过皇后,打横抱起往旁的房间走去。一干人等分了两批,一边留着在齐嫔宫里照看,一边随着帝后走出。待到了一旁的房间,成邺这才缓缓将皇后放下,轻柔将其身子扶起,微微靠在床沿上,吩咐了纪直恩过去看她。

纪直恩自然一刻不敢耽误,忙替皇后诊断,良久后,方缓缓开口道:"皇上莫要着急,皇后娘娘晕眩乃一时急火攻心所致,加之连日操劳,用心过度才至于如此的。好好休息便没有大碍了。只是...微臣向来也有看顾皇后娘娘的身子,照例说不会如此,定是平日滋补的药品娘娘没有按时吃着,否则身子不会这般虚弱,气血不足。"

荨秋听了,也证实了纪直恩的猜测,在一旁道:"皇后娘娘总是怕药苦,有时候又没有食欲...心里头有所牵挂,后宫诸事又是劳累,这才...哎。"

纪直恩道:"荨秋姑姑这边可需要劳心,实在是良药苦口啊,皇后主子的起居你可一定要看好,她本身身子孱弱,需得好好看顾才是。"

成邺闻言也是颔首,微微叹了一口气,只开口道:"荨秋,你自打皇后进府时候便跟着她,你照顾她朕放心,日后绝对不许她胡来,也别让她太操劳了。这样的身子骨,能够照顾好自己,已经是足够了。"

荨秋闻言双眼微润,半响才道:"是,奴婢一定照看好皇后娘娘。只是皇上...奴婢的话,娘娘未必能够听得进去,皇上若是得空来凤仪宫坐坐吧,皇后娘娘只盼着您过去…皇上您知道,皇后她,她想的是顾及整个后宫,更担心您…"

荨秋说的恳切,连云衣在一旁听了也觉得心里动容,成邺听了微微阖目,良久才颔首道:"朕知道。"

末了,他才挥手对其他人道:"都撤了吧,该回去哪里的都回去,皇后需要休息,也别这样叽叽喳喳全都挤在这里了。荨秋,这边你看着,皇后醒了就备了銮轿回凤仪宫去,告诉皇后,朕空了就去看她。"

云衣知道,此刻的他,言语已经有了深深的疲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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