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语,第二天醒来陆湛东已经不见了踪影,耳边是电话铃此起彼伏的声响,她有些烦躁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
带了几分薄怒的语气,那头明显吓了一跳,就连声音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欢...欢沁姐,你...你还没起床呐!"
"许文?"听到熟悉的声音,欢沁眉心一拧,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语气也越发的沉了下去,"你丫的最好有重要的事,否则就等着被我千刀万剐!"
电话那头的许文一阵恶寒,似乎隔着电话都能看到欢沁扑过来的狼爪,不禁一个寒颤,"那...那个..."
"快说!"欢沁不耐。
许文忙道:"我现在正在往你那边赶,是陆先生让我跟晓琳过来接你。"
"接我?"听到陆湛东的名字,欢沁顿时睡意消退了大半,掀开被子坐起身来,露出雪白的肩膀,她的声音也越发的困惑了下去,"接我干什么去?"
"当然是让我们陪你出去转转散散心了。"
那头的许文说的理所应当,欢沁却拧了拧眉。
陡然间想起昨晚自个儿的反常,他大概以为她是因为在家闷坏了吧,所以才让许文跟晓琳陪着出去散心。
这对她来说倒也算是好事,毕竟有人陪着总比一个人无聊要来得好,于是想了想就应了一声,挂断电话却并未马上起床,而是一个翻身又躺了回去。
枕边还有他的味道,淡淡的古龙水,她伸手摸了摸,只觉得心底有什么情绪蔓延开来。
——
许文他们没多一会儿就到了,而欢沁收拾好,则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
淡妆遮面,清爽马尾,还有一身粉嫩嫩的运动服...一个溜烟儿就钻进了车子里。
"姐,帽子。"晓琳立马贴心的递上棒球帽跟墨镜,这是欢沁平日出门必不可少的工具。
欢沁把棒球帽穿过马尾戴到头上,墨镜则是放到一边,挑眉望着一左一右坐着的两个人,她龇了龇牙,"你俩气色倒是不错呀,看来没有我的折磨日子,果真是过得舒心。"
从十八岁踏进演艺圈儿开始,许文跟晓琳便一直陪在她的身边,虽然叫她是姐,也不过是因为客气而已,其实两个人都多多少少比欢沁大一点。
"哪儿能呢!"听出了她在开玩笑,许文当即就嘿嘿一笑,一边从身后拿过刚才顺道买来的咖啡递过去,一边道:"我们俩可想姐了,可惜怕你心情不好没敢来烦你,这不,陆先生一个电话,我俩立刻就来了。"
欢沁呷了一口咖啡,拿眼睇了他俩一眼,撇嘴,"是因为想我了才来?不是因为陆湛东让你们过来所以没有办法?"
"当然是因为想你了。"
他说的信誓旦旦,晓琳也连连点头,"当然当然。"
倒是引得欢沁憋不住大笑了起来,"好了,不拿你俩开玩笑了。对了,解约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
因为陆湛东直接吩咐,所以她甚至都没有多操心,这会儿见到了'自己人';,她才想起应该要问一句。
"已经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走程序了,有律师处理,就不需要我俩了。"
欢沁点了点头,也不怎么在意,又喝了口咖啡,这才双手抱臂靠到了座椅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