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一下子就扑了过去,没想到翠儿一扭身鱼似的滑到一旁。
"呵呵。"他瞧见翠儿扭着大屁股进了里面,忍不住色迷迷的笑起来,扭身把门从里面拴上了。
"哥哥得了好处自然不会忘了妹子!"他搓着手又追过去,称呼变得亲昵多了。
翠儿闻言娇笑起来,"这屋子里的炭火本来就旺,哥哥偏偏门窗紧闭,真是热得慌。"说着竟把衣服扣子解开了两颗。
她白皙的脖子露出来,还看见里面穿着红兜兜,深深的沟壑清晰可见。
"呃。小妖精!"刘壮本就好色,见到翠儿这般勾引还怎么受得了?他恶狼一般扑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按在地上。
两个狗男女就这样纠缠在一起,事毕,刘壮给了翠儿些银子。打这一天起,翠儿和刘壮就背地里做起了夫妻。可是哪里有不透风的墙?不出三日,田庄上的人就全都知道了。翠儿倒是满不在乎,索性就公开的和刘壮搞在一起,反正刘壮死了老婆她又没嫁人。
涟儿在庄上忙活了几日,香水已经配置好,她监督伙计分瓶装好准备运到花想容。因为都是玻璃瓶,所以包装很重要,涟儿吩咐人先装箱再用谷糠塞满缝隙。全部抬到车上,只等着明日由墨音亲自押送回去。
吃过晚饭闲下来,涟儿吩咐人包些上好的年货,她带着丫头去了范家田庄。
刘壮见涟儿过来,笑脸相迎,他可是知道涟儿的实力!瞧瞧人家的田庄,大冬天也能种出玫瑰花来,听说正在做什么香水的玩意儿。他虽不懂,却也知道但凡是徐府四姑娘鼓捣的玩意儿都能赚大钱。人家的堂姐、表妹、表姑可都是宫里面的娘娘,干哥哥是太子太傅,随便拎出个人物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况且他也知道自个儿家的少爷喜欢这位徐姑娘,那一阵子把府里闹得是鸡飞狗跳,每次少爷过来都要打听一下她在不在庄上。虽然二人不相见,可这其中的情分却不是说没就没的。倘若是他招呼不周到,来日被这位徐姑娘在少爷面前告上一状,他的好日子便到头了。
"不知道徐姑娘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别看这刘壮品德败坏没念过几天书,毕竟是在大家族里做奴才,场面上的漂亮话还会说上几句。
不过涟儿却懒得看他阳奉阴违的模样,一看究竟虚假的不得了。想来芬芳跟她一般是个不详之人,落到这样的人眼皮底下,想必受了不少委屈吧。
"刘管事不用客气,我们姑娘是来瞧郁姨娘和小少爷的,前面带路!"杏儿绷着小脸说着,她可懒得给刘壮笑脸,瞧见他的眼睛就浑身不舒服。
刘壮在庄上充大爷惯了,被一个小丫头这样不待见还是头一次,不过他不敢表现出半点不满的情绪,一边点头答应着一边头前带路。
涟儿见了芬芳房间,见她正在做手工,孩子就躺在一旁,身边连个侍候小丫头都没有。
"姑娘来了,快点进来坐。"自从上次涟儿跟她说了一番话,芬芳心中感激。
她拉着涟儿坐下,很自然的亲手斟茶,涟儿见茶碗中悬浮在上面的茶末子不由得皱眉。倘若是在范府,这样的茶水就连漱口都不配吧。
"怎么能让姑娘喝这样的茶水?翠儿,把给少爷留着的茶叶拿出来泡了。"刘壮见到涟儿皱眉,赶忙朝着外面喊着。
涟儿听了淡淡的说道:"你主子喝得,我也喝得!你先下去吧,看来你主子清净惯了,不喜欢有人在身边侍候!"
呃!刘壮闻言额头冒汗,这徐家四姑娘可真是厉害,轻描淡写一句话说得他心惊肉跳。他赶忙恭敬地跟涟儿、芬芳行礼,低头弓着身子退了出去。到了外面瞧见翠儿浓妆艳抹的扭搭过来,忙压低声音说道:"快点进屋去侍候,来贵客了。倘若屋里的那位恼了,你跟我都会倒霉!"
"谁啊?不过是个外人,能管到咱们田庄上了?"翠儿知道屋子里的人是涟儿,不由得撇撇嘴说道。
刘壮见了跺着脚说道:"你是不知道那位的厉害,刚刚一句话就把我制住了。咱们少爷可是最听她的话,你要是想被撵出去就轻狂吧。咱俩好一场,别怪我没提醒你!"
翠儿头一次见到刘壮这般害怕,再加上她也知道涟儿和自己少爷之间的纠葛。这男女之间就是那么回事,越是没有得到过的越显得弥足珍贵。想来这涟儿姑娘在少爷心里的地位是无人能及的,若是得罪了她,还真是不好收场!想到这里,她立即装出低眉顺眼的样子,低头进了屋。
"奴婢见过姨娘,见过涟姑娘。"见礼完毕她退到芬芳身后,规规矩矩等着芬芳吩咐。
涟儿瞥了她几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涩中带苦,还有茶末子粘在嘴边,喝了一口就不想喝第二口。
杏儿见状忙把丝帕递过来,涟儿接过去擦擦嘴方说道:"姐姐在这里修身养性自是好的,不过该有的排场还是要有的,免得让人说范家落魄连个姨娘和孩子都养不起!妹妹瞧着这屋子里,也就这丫头还体统些。"
"多谢涟姑娘夸奖!"翠儿闻言笑着回道。
杏儿见了轻哼了一声回道:"姑娘,奴婢怎么就觉得这丫头半点规矩都不懂呢?您瞧瞧她,眉毛像烧火的棍子,脸白得像白灰,嘴巴红得像吃了死孩子。身上着红配绿,戴得首饰金灿灿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是这田庄的主子呢?这丫头就该有丫头的样子,打扮的像只野鸡只能让人觉得恶心。主子到什么时候都是主子,妄想要爬到主子头上作威作福不会有好下场!你们范府就这么没规矩?怎么能容忍妖精似的丫头?"她一边说一边对这翠儿指指画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