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别的,陈启说完,膝盖微弯,就朝门撞了过去。
围观的人群之中,有几个大汉看着陈启的勇气也是竖起了拇指纷纷跑了过来帮忙。
当门嘭的一声被撞开的时候,苏静初真被薄辰希狠狠拽着手腕,"苏静初,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跟你离婚的,哪怕你在外面找几百个男人,怀几百次孩子,你都休想从我身边逃走,我会让他们个个都付出代价!"
"啪!"苏静初再也不能容忍眼前的男人嚣张自此,抽出手狠狠在他微肿的左脸上甩了过去,"薄辰希,你有什么权利!"
"小镜子!"陈启看着这一幕,心莫名地提起,他将苏静初护在自己的身后,单手将薄辰希撂倒在地上,"薄辰希,孩子是我的,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
"你的?"薄辰希眉眼微挑,完全不相信的神情,"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却是这孩子是你的?呵...你是哪根葱啊,她是我的女人,是我老婆!"
"是吗?"陈启毫不示弱,俊冷的面孔浮起一股狡黠的笑容,他将苏静初往姚美丽身边一推,"美丽,带小镜子去你们值班室休息。"
"这里是鸡汤,你要乖乖喝完,别让自己和宝宝受委屈,乖乖等我。"
转而温柔地看向苏静初,将她们推出门外,陈启将房门一锁,拳头握紧,狠狠打在薄辰希的脸上,"自己在外面找小三,还要自己的老婆帮着你伺候吗?薄辰希,你真是丢进了天下所有男人的脸!"
这一刻,陈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中了什么邪,只是见着女人可怜,有一种想要温暖的情愫,或者说是要刺激一下这个男人中的败类。反正,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这个柔弱的女人,他是铁定不会再将她往火坑里面送了。
"你是谁啊!苏静初是我的老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告诉你,我不会离婚,也不会让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世,哈哈,你就等着为你的孩子收尸吧!"
薄辰希简直是被这个男人给气疯了,他被激怒的没有没有了思考的余地,脑海里全是刚刚他对苏静初温柔的画面,还有她怀着他孩子的这个事实。
"薄辰希,你觉得你可以对付我吗?呵呵...我是真没想到堂堂的博苏联合集团董事长,竟然欺负一个女人,若是我将这一切曝光给媒体,你觉得会怎么样?"
"曝光?呵,这股份苏静初也有,你会这么做?"
薄辰希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男人,他的面容冷峻,嘴角带笑,给人一种无法接近的感觉,他心里也在琢磨,这样的胜算几率究竟会有多大。
"小镜子?你觉得没有了博苏集团的股份,她就会被饿死吗?你太高估了自己,也太低估了蕴藏在她体内的力量,薄辰希,放弃了苏静初,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小镜子?
他竟然这么温柔地叫着他老婆的名字,薄辰希的拳头握的紧紧地,攀着旁边的桌子要站起来回手,可是陈启每说一句就在薄辰希身上打一拳,完全不给他反击的机会。
陈启真是替苏静初不值,这个男人能够这么嚣张,完全就是她的柔弱与妥协给惯出来了,接下来,他一定要让苏静初好好学习怎么反击,要好好地教会她,什么叫做睚眦必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薄辰希,我告诉你,若是再看见你为难苏静初,我见你一次打一次,让你老妈都认不出你。"
陈启打的解恨,面上浮出诡异的笑容,朝着薄辰希做了一个鄙夷的手势,"苏静初从今以后是我的女人,你不要再来骚扰,你要是再敢耍阴的,就等着为你的小三和儿子收尸!"
陈启说的宏亮,仿佛天下为己独尊,出门的时候,被陈云霞拦在门口,满脸狰狞,"你敢害我孙子?"
"阿姨,我是陈启,我现在还没害你孙子呢,只是你不打算进去看看你儿子吗?"
陈启嘴角含笑,扫了一眼站在她身后一副可怜兮兮摸样的夏怡心,更加意味深长。
他也早已知道眼前的女人就是每天以整苏静初好玩为乐的婆婆陈云霞,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巫婆,总有一天会让她好看。
他阴冷的气场与生俱来,说话的口吻激起陈云霞一阵寒意,抬头想要看清楚里面情况的时候,薄辰希正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脸上全是淤青,嘴角带血。
"你凭什么打我儿子,我要告你!"
夏怡心跑进房间扶着薄辰希,陈云霞挥了手就要往陈启打过去,被他轻巧躲开,"我不打女人,所以放过你,但是告我?我可等着呢!一个男人欺负一个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就看看我这仗义之为警官会不会抓我!"
什么时候有人敢这么顶撞自己,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青年真是没大没小,陈云霞真是被气的不行,"我...我们...这是家事,你管不着!"
"哦?那家暴呢?警察可能管的着?"陈启优雅地摸了摸鼻子,一股冷气再一次升腾,惹得陈云霞都不由得一个寒颤,她听见他继续说,"而且,这小三参与进来,那可不是自己人呢!"
陈启说的阴阳怪气,摆了摆手懒得理会,"哦,对了,明天咱家小镜子就会送上离婚协议了,而且,不得不离!那个小三,你准备准备就嫁给这个渣男吧,小三配渣男,这可是极品之配。"
看着这精彩的一幕,周围几个围观的人纷纷都鼓起掌来,还有几个对着小三和婆婆指指点点,陈启可不管这些,反正苏静初这婚肯定是必须离的,她堂堂一个被娶进们的妻子,怎么能忍气吞声到这一地步,简直就是蠢得不像话。
快步走进值班室,苏静初正坐在里间小口喝着鸡汤,一个男人坐在旁边看着他,他听见苏静初说:"我叫了莫芸晚上一起吃饭。"
幸亏刚刚莫芸接了电话,还耐心地听自己说了那么多,要不,她是真心不知道怎么办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