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这才只是小试牛刀而已,哼,如果要是老夫使出全部的力量,恐怕你这所宅子可就留不住了。”那个道士背过手,扬起脸,蔑视的看了一眼赵玉罄。
赵玉罄站在原地并没有动,脸上面无表情的,那个道士以为是赵玉罄被他露的这一手吓到了,所以冷哼了一声,拎起坐在地上的柳如云说道,“带路。”
柳如云被狼狈地拽了起来,头发胡乱的披散了下来,遮住了脸,她怯生生的说道:“我又不了解这里,我不知道那里是哪里,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说着伸手指向了赵玉罄的方向,“他知道,既然这里是他的,那么他肯定知道,让他带你去啊。”
那个道士转过身,看着赵玉罄。
赵玉罄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走在了前面,“我的确知道可他说的那间屋子在哪里?走吧。”
赵玉罄越过他们走在了前面,见此,那个道士哼了一声,看来,这个人还总算是长眼了。
柳如云远远的落在了后面,见前面的两个人不注意,他找了个时机偷偷的溜了出去。
柳如云知道现在的她恐怕是不敌赵玉笙的,现在留在这里肯定不会有好下场,那么如果要是这样的话,她又何必去自找苦头呢,那个道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的,可是在她看来,恐怕说的十有八九都是虚的,最后他还敢自诩为高人,恐怕在赵玉笙面前能不能活下来还两说呢。
柳如云将头上散乱的头发拨到耳后,然后嘲笑了一番那个赵玉罄,恐怕那个赵玉罄也算是傻的,竟然还敢相信他,简直是傻。
柳如云冷笑着离开了赵府,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早已经断了一臂的身子,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甚至就好像那个断了一只胳膊的人不是她一样。
柳如云一瘸一拐地走进了一条小巷子里,巷子里面黑黝黝的,很快,就再也听不见柳如云的声音了。
而现在还在赵府里的赵玉罄和那个道士,已经来到了祠堂的门口。
祠堂已经变得一片狼藉,甚至就连墙壁都碎了一地,赵玉罄也是第一次看到了祠堂的全貌,以前他来这里的时候也只是在外面扫一眼,或者也只是在祠堂里面呆一小会儿,但是那个时候他根本没有机会或者说根本看不到祠堂的全貌。
而现在很明显祠堂已经毁了,原本黑漆漆的屋子里此刻洒满了阳光,甚至就连那些角落里都被看得清清楚楚的,赵玉罄并没有轻举妄动,而那个道士却气冲冲的推开了那扇根本已经不能再称之为门的门,走了进去,那个道士扫了一眼屋子,然后激动地跪在了那仅剩的一堆灰烬面前,双目含泪,手都颤抖了,大声的说道:“这,这可是,天哪,没想到在我的有生之年里竟然还能看到这个东西。”
那个道士早已经热泪盈眶了,随后当他低下头的时候,又看到了地面上那早已经残破不堪的符号的时候,更是一下子惊叫了一声跪在地上,弯着腰,将脸贴到了那符号上面,一边用手摸索着,一边说道:“如果我要是能再早来一步的话,就能够知道它的全貌,就要,这可都是早已经失传了的阵法,我,我肯定,不,不只是师傅,甚至就连我的师门都得以我为荣。”
正在那个道士,懊恼的捶胸动作的时候,突然想到,他要找的那个东西他肯定知道,看这个阵法,那可是上千年的,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个人肯定将就阵法早已手记女星了,而且,既然他能够从这里逃出去,那么就表示他肯定也有了破解这个阵法的办法,如果他要是能够将阵法与破解阵法的方法一起都得到的话,那么,那么……
那个道士激动得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言表。
就在这个道士激动的时候,赵玉罄看到了一个地方,这才谨慎的进了那间屋子里,避开脚下的碎片,走到了那面破碎的墙壁面前,原来,这里竟然别有洞天,赵玉罄不敢轻易的走进去,居然站在外面,仔细的观察着,屋子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供台,供台上面好像曾经摆放过什么东西,但是现在这个东西却不翼而飞了。
那个道士眼尖,看到赵玉罄站着的地方,转过头去,扫了一眼,顿时,又激动地直扑了过去。
赵玉罄察觉到了身后的一样,急忙侧脚向后退了一步,那个道士直接扑了进去,但是,就在快要靠近供台的时候,又急忙刹住了脚步。
“这,这就是传送阵吗?还真的是……”道士激动得都说不出话来了,蹲下身,也不敢触摸,只是紧紧的盯着那个阵法,就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
赵玉罄虽然没有跟着进去,但是也听到了道士的话,传送阵,这个竟然是传送阵,那么,为什么会在这里有一个传送阵?
不过在看到那个供台之后,赵玉罄是不是有些想明白了?这么说来那个上面的确是有过一个法宝的,而这个阵法,恐怕也是为了保护这个法宝而做成的,如果要是有人想要取得这个法宝的话,就一定要靠近这个供台,而当时他们取宝心切,在看到这个屋子里没有丝毫的机关之后,肯定就会直扑这个供台,而这样刚好中了当初设置这个阵法的人的陷阱,这样他们就会踩中这个阵法,然后被传送到其他的地方,这样即使是他们,再次找到去的地方,依旧是没有解决的办法,除非,除非除非这个法宝能够长了腿自己走下来,否则,根本不可能有人会得到这个法宝。
那么,想到这里,赵玉罄就突然想起了那个受伤的女人,她说,她说她当时莫名其妙的就到了那个道士的面前,如果要是按他说的话,那么那个女人肯定是踩到了这个阵法,可是,这个女人又说她是被那个人给抓到的,这肯定不对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