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雪:“我……”
宛颐:“他是皇上,你可要想清楚,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我帮不了你太多。”
宛颐转身走了,心想:“澄雪,别怪我,是你自己陷进去了。我祝你和建溪终生不幸。”
文珍上完早朝,一回来就把宛颐拉到了院子里,“送你一个礼物。”
宛颐来到院子里,看到有两只白鸽在飞。
文珍:“这两只白鸽是一对,喜欢吗?”
宛颐:“你要是喜欢养着也无妨。”
文珍:“你不喜欢吗?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我去给你买。”
宛颐:“我什么都不缺,更何况,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
文珍握住宛颐的手,“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还分什么彼此?”
宛颐立刻走到一旁,“我不太舒服,先回房了。还有,我让翡翠给你收拾了一个房间,你晚上就睡那里吧。”
文珍心里想:“宛颐,你到底怎么了?难道,是皇上他跟你说了什么?不,如果是那样,你怎么还会愿意嫁给我。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给你时间,让你慢慢适应。”没过多久,宛颐的白处之症果然复发了。这一次,宛颐冷静了许多,只是从容地拿出从陈国带回来的醉凝脂服下了。然后对着镜子,一点一点撕下旧的皮肤。
文珍从不知道宛颐有这种病,只是觉得宛颐的容貌越发艳丽。而在陈国的时候,建溪在禹峘中箭之时听到过醉凝脂的事,只是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回来后事情一件接一件也没顾得上找太医来问。建溪看到宛颐最近妖娆动人,心里想可能与那天禹峘口中所说的醉凝脂有关,就找来太医问了个究竟。太医只告诉建溪这药的功效,可建溪依然不知道宛颐到底得了什么病。于是,建溪决定找文珍问问。
建溪:“最近,姐姐的身体可有异常?”
文珍:“她,应该很好吧。我看她的气色不错。”
建溪:“什么叫应该很好,你们是夫妻,难道你连她生没生病有没有吃药都不知道?”
文珍:“不瞒你说,其实,我们一直都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建溪一听这话倒也没觉得很意外,“你们吵架了?”
文珍:“我倒真希望能和她吵吵架。我们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可一天说的话不超过十句。”
建溪:“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原因?”
文珍:“我没资格问,也不敢问。我生怕她知道了什么。皇上,您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
建溪:“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朕有什么理由会说?”
回到家,文珍走进了宛颐的房间。
宛颐:“谁让你进来的?”
文珍:“我只是有些想你,想来看看你。”
宛颐:“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文珍:“到底为什么?如果你不爱我了,你又为什么要嫁给我?”
宛颐:“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文珍默默地离开了,他不能再问,也不敢再问。他不知道建溪是怎么说的,说到什么程度。这种情况下他问了,就等于承认了。
文珍来到御书房质问建溪到底和宛颐说了什么,有没有提过两人身世的事。
建溪心想:“如果照实说,林文珍就会知道朕害过他的事,这对朕颇为不利。”
建溪:“你是大麟的功臣,朕没理由告诉姐姐。再说如果姐姐她真的知道了,又怎么还会和你成亲?依朕看来,姐姐很有可能是因为当日你不顾性命与项国兵厮杀,没有顾及到她,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
文珍:“是这样吗?”
建溪:“除了这点,朕也再想不出其它原因。”
此刻,对于建溪,文珍也是不能再问,也不敢再问。建溪摆明了没有说真话,至于建溪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文珍一时半会儿也猜不透。
此后的一段日子,文珍很久没有回公主府。他夜夜买醉,在酒家邂逅了一个名叫紫云的女子。这个女子美貌动人,精通音律。文珍素来喜欢吹箫,已经好久没有一位知己与他琴箫合奏。文珍与紫云慢慢熟悉,发现紫云不但琴艺惊人,而且满腹经纶,谈吐不凡。文珍在不知不觉间对紫云有了一丝情动。
这天,文珍刚刚上完朝,就看到翡翠在外面等着。
翡翠:“驸马,公主派我传话,说兰景堂张堂主来访,让您今天务必回公主府用完膳。”
文珍:“知道了。”
晚上,文珍回到府中,却发现只有卉茗一个人在。
卉茗:“大哥。听说有一个宫殿起火了,宛颐姐和表姐知道后马上进宫处理事情了。”
文珍:“原来如此。对了,三妹你这次来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卉茗拿出了一本书,交到了文珍手上。
文珍一看,居然是兰景堂的武功绝学。
文珍:“这是……”
卉茗:“师公说你痊愈后功力大减,经脉也有些问题,唯有我们兰景堂的内功心法可以让你完全恢复。伯母听了这话,便告诉了我。”
文珍:“可是,兰景堂的祖训是,只有兰景堂的弟子才可以修练这本秘籍,就算你想让我练,你的几位师叔伯……”
卉茗:“我是偷偷从祠堂里拿来的。你修练完毕我放回原处便是。此事万万不要对旁人讲起。”
文珍:“我懂了。这一趟辛苦你了。”
卉茗:“大哥,你为什么还留在这儿为皇上效力?我已经写信告诉宛颐姐皇上要害你的事……”
文珍:“你说什么?”
卉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文珍,文珍这才恍然大悟。
后宫的大火烧了整整一夜,宛颐和澄雪也一夜没有回公主府。
第二天早上,大火终于停了,可是有人传话给宛颐说皇上病了。
宛颐:“二妹,难得卉茗来京城一趟,你就先回去和卉茗叙叙旧吧。”
澄雪不知道建溪病了,就自己先回公主府了。
澄雪回到公主府,见到文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