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望的不知是如何回到卧室,看着墙上的结婚照,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说,离婚吧,离婚吧,他变了!
可还有声音在说,老公只是担心小贱人的身体,他不爱她的。
虽然是这样想,可我心里还总是不安,老公对辰悦的紧张,我是见识过的,怀疑的种子一旦悄悄萌了芽,便一发不可收拾。
这夜,我整个人滚烫滚烫的,不知是被气到了,还是被气病了。
总而言之,季燃今晚没有回卧室,那会,我是真的想冲厨房那把刀砍死小贱人算了,可是我却连站起来都困难。
在床上辗转许久才勉强下了床,摸着滚烫的额头,我知道我快要烧死了。
刚下楼,我便看见一个扎眼的人!
"安琪你怎么可以睡的这么晚,你还不去做饭看着我做什么!"
此刻的小贱人,一手叼着苹果,一手举着红酒,穿着季燃送给我的蕾丝睡衣,胸口大开卧躺在沙发上。
奈何现在的我是有气无力,没空闲和她动嘴巴子,我跨步而去,找着感冒药。
"安琪,季燃哥哥今天十一点才走的呢,我们昨晚可开心了,你就不想知道我们做了几种动作吗?"
贱人就是贱人,就算我不去招惹她,她还是会扑上来找贱,昨晚我想过一百种他们可能发生的事,可没想到他们还是做了。
"辰悦啊,我老公的动作我全部领阅过,只可惜你是第二个感受到的呢!"
我能清楚自己现在的表情,说的每一句话都有想刺死辰悦的心!
辰悦的脸色很不好,她气脑的指着我,道:"你胡说!"
"我需要胡说么?谁让你是个见不到光的小贱人,难怪从搬进来起你就一直不敢出去呢,难怪是知道不能见光啊。"
我水杯一放,死盯着她,原来小贱人还会生气啊,我一直以为她脸皮是天下无敌的,不过,这句话好像说的有些早了。
我眼看着小贱人朝我走过来,一杯拉菲红酒就这样泼在了我的脸上。
"安琪,没事说点好话,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啪!"
杯子被小贱人随手甩在地上,碎成七七八八,我火气蹭蹭的从额头烧至全身,拖着虚弱的身子往小贱人身上扑去!
"每天这么多人死,你特么怎么不去死,死狐狸精敢拿红酒泼我,今天我非得打死你!"
我使出了全部的力气一双手扯着小贱人的头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小贱人低着头生怕我要去抓她的脸,特么的,我怎么没去抓你的脸啊!
于是。
两个人撕扯着到了地上,小贱人一脚就朝我肩膀踢了过来。
顿时,我不堪的甩出去一米远。
"你才死狐狸精!你全家都狐狸精!你还敢抓我头发!你个不要脸的女人,要不是你,我现在就是季燃哥哥的老婆!"
辰悦站起了身,不停踢着我。
我只是恨我自己,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生病。
每一脚我都记在心里,辰悦,你泼我的冷水,总有一天我会烧成热水还给你的!
"叮咚!叮咚!"
直到门铃声响起,辰悦这才放过了我,然后像个女主人一样,跑去准备开门。
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最好是季燃回来了,然后看看她心里的乖乖女是如何欺负我的,这种女人竟然还会身体不好?
躺在地上的我,只是朦胧中望见小贱人往猫眼看了一眼,然后一双手便自己抓起了那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完了这才开门。
"伯母,你来了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