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时兆桓静默不语,看着她这个萎靡不振的状态,似乎很满意。
"三哥。"赵多多左瞧瞧右看看,唤醒了他:"你不是让人看着她么,不怕她半路跑了?"
时兆桓淡淡说道:"不担心,反正那两个保镖也没事干,有空为钱小姐开车送汤,肯定有时间陪钱小姐一起走路。"
此时,在离饭厅一百米之外的时家别墅大门处,两个保镖打了大大的喷嚏,然后对视对方一眼,"大热天的,怎么突然这么冷?"
...
一顿好好的饭就这么完结了,回到房里,钱清童倒在床上辗转反侧。
"宝宝,你说我哪里惹到他了,那家伙要这么对付我?"
"你哪里都惹到他了,游轮上睡人家床,偷人家东西还打死不承认。"
钱清童想也没想就否认:"我没偷!"
"可你用右手摸摸左胸的良心,你是不是最佳嫌疑人?"
钱清童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伸出自己的左手在右边胸上摸了几下,轻轻揉了揉,闷哼地"嗯"了一声。
"对啊,是我我也会怀疑你。你到人家家里来蹭饭,让你来做仆人结果住到人家的客房里了,好了,现在让你送汤你还往鸡汤里吐口水。"
"我没有!"
"谁叫你管不住嘴,在时兆桓听来,你就是吐了口水,他没把你皮剥了就算好的。"
"可是那么远,我又没法力,来回靠走,天哪...现在是个什么状况?"钱清童卷着被子,将小脸全部埋到蚕丝被里,身子滚来滚去。
"别苦逼了,反正就五天,送五次,就当锻炼锻炼,看看新时代的大城市。"看着她对自己仙生的迷茫,宝宝只能这么安慰她。
"烦死了,想起来就惨。"她唉声叹气,然后又道:"天帝啊,告诉我《财神帐》到底在哪里,五天之后我找到就回天上去,再不来了。"
她放开蚕丝被,重新面朝天花板,半眯着眼呢喃道:"好了,让我睡睡,这么醒过来,过一天是一天。"
"哎!"
"做什么?"
"天气这么热,你现在是人肉凡胎,有没有法术保护身子,你两天都没洗澡了!你都不洗?"
"我疯了才洗,就是等五天之后完了恢复法术就不臭了,我还洗个什么澡。而且全让冷气吹着,冻死我,哪里来的汗。不管,睡觉才是重要的!"
说完,她再度卷了被子开始呼呼大睡,任凭宝宝叫天呼地也不作答。
时针渐渐指向凌晨一点,秒针滴滴答答作响,夜安静地可以听到沉睡的人的呼吸和冷气运作的声音。
"什么嘛,吵死了。"
钱清童裹着薄薄的被子,两只手下意识地按住耳朵,不满地来回转了几次身子后,最后还是在黑夜中渐渐睁开疲倦的惺忪睡眼。
梦里似乎听到有个人在唠叨叹气。
钱清童可怜巴巴地躺在床上,两手两脚摊开,摆了个活灵活现的"大"字,对着黑夜就眨巴着眼睛。
她确实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