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三章 解着解着把衣服也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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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书阁和周默涵像是看戏一般地看着他们,没有做声,尹家别墅的大堂内有长时间的安宁。

"但是我也找到了。"时兆桓抓着她,幽深地眸子冷冷一扫,带着自信,"就算你要求婚,也得看看这女人会不会同意。"

时兆谦笑道:"那得看看,她三思之后,会想要一个和女朋友在她面前做爱的男人,还是一个能保证让她这一生安稳的人。"

这一句话被钱清童听去,像是瞬间触动了什么,完全没有记得自己其实跟谁也不能在一起的前提,垂下眼睑,若有所思的样子看地时兆桓心头隐约泛起一股不安,他害怕她这样沉思的样子,好像是在沉思他的错。

时兆桓不给她任何思索的机会,抓住她手臂就往外走,"要想回去想。"

钱清童被他紧紧抓住手,那叫个郁闷,他激动个什么?

时兆谦则抓住她另一只手,温和的嗓音寂静而从容,"那看回哪里去,回我在濮阳的家刚好。"

她又回头看向时兆谦。

时兆桓又直接将她往回一扯,让她的目光毫无偏移地看向自己,"大哥这话说的似乎有问题,崇陵区的别墅不是你家?"

"崇陵区是我的家人,但她要回她以后在濮阳区的家。"时兆谦同样将她往回一掰,让她看着自己。

"你言下之意就是崇陵区不是你家,你信不信,我回去告诉爷爷和妈。"时兆桓又将钱清童往自己这边拉了一段。

钱清童只觉得他这股力气突然变地很大,手臂疼地厉害。

时兆谦也抓住她的手不放:"她先回了濮阳区的家,我再带着她回崇陵区的家更好,爷爷和妈不会生气,反正带回去的是钱清童,爷爷似乎很希望她回去。"

时兆桓将她往自己那边一带,冷视着毫不示弱的时兆谦,薄唇抿成直线,说出的话像是从他喉咙里一个一个蹦跳而出的,"你不记得妈之前做那么多,就是为了让她和我在一起,现在目的达到了,她会很开心的。你现在放手,就是孝敬她老人家。"

他这句话明显地过于直白,钱清童心口似是有什么东西跳动,不由自主地看着时兆桓。

"你别忘了,你还有谭指月,兆桓,上学时候老师教过你吧,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德排在第一位,你这种脚踏两只船的行为,似乎违背道德。"

时兆谦将德智体美劳摆了出来,让一旁的所有人都暗自愣着了。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众人的目光随着他俩一拉一扯的动作而游弋不定,短短半分钟时间之内,视线晃动了十几回。

钱清童也被这两人绕地脑袋眩晕,不知道该看哪一边,几度连他们说的话的内容都没有搞清楚,就觉得衣服领子被什么东西拉住。她一怔,扭头一看就愣着了。

两个正拉地热火朝天的男人也察觉到一丝异样,转头就看到了站在钱清童身后用手指拉扯着她衣领的那个"妖人"。

"时行长,时先生,你们拉地太早了。"尹书阁璀璨的眸子倒映着她充满疑惑的清秀侧颜,"钱小姐都还没说要走呢,你们就制造了这么大的动静,似乎不太绅士。"

他话语平静,只是时兆桓和时兆谦都从他的眼神中感到不妙。

"钱小姐,你现在要不要跟他们走呢?"

钱清童见他笑地意味深长,满满的不安倾泻周身,让她瞬间哑口无言。

这该死的尹书阁!比起他,她当然更愿意和时兆谦时兆桓走,只是这妖人帐本藏起来了,她就算想走都无可奈何。

周默涵看着钱清童周围围着三个男人,心里突然想用个比喻来形容此时自己的感受,钱清童像是惹人喜爱的大钞票,不然这三个英俊绝俗的男人怎么可能就这么围在她身边呢?可是这三国抢荆州的戏码是怎么演到这一步的呢?

"你把东西给我,我就走。"

"可惜了。"他晃了晃左手手指,轻轻在唇角一点,暧昧十足,"我之前开的条件你还没答应呢。"

"你的条件...。尹书阁,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

他分明居心不良,这是在间接性地困住她,就不怕将来得到报应?

"过分无所谓,谁叫你长地顺眼,我就想要你留着。"

他看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兆桓和时兆谦,"不好意思,我突然发现钱小姐挺可爱的,所以,我不放人,并且她似乎也不愿意走,二位可能要空手而归了。"

时兆桓和时兆谦几乎同时用复杂的眼光看向她和他,那眼神中无一不在写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清童被他们盯地紧,硬生生抽出自己被他们控制住的可怜双手,语气有些虚,"你们回去吧,我还不能跟你们走。"

"为什么?"时兆谦真没想到她不但不愿跟自己走,就连兆桓也没有,而是要留在这里,留在这个总是有意无意和时家作对的地方。

时兆桓这几年也知道尹家对自己的不喜,此时想不到这女人竟然要留在这里,他幽深的双眼充斥着冷厉的寒光。

如果跟着时兆谦回去,他还有办法将她拐回来,可这个男人是尹书阁,这个永远心思沉重如铁的男人,想到刚才他亲吻她,他就觉得无名火乱窜。

虽然他从尹书阁这人妖脸上那抹邪恶的笑容上明白,他就是故意在他们面前亲吻她的,可是她竟然就这样和他吻上去了,脑海中不禁划过那日在医院,她在寒风中说自己游戏人间时的浪语,他只觉得胸口一阵浓浓的郁闷。

"我有事。"她道:"我还不能走。"

"是你们刚刚说的东西?"时兆桓眉宇间充斥着浓浓的戾气。

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被他扣住了?

"什么东西?"时兆谦也察觉到他们刚才对话中的内容。

那册子就连尹书阁也只当是本对自己很重要的普通册子,决计不会知道那东西的本来身份和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她又怎么可能如实交代。

"是我...就是个普通东西,母亲临死前交给我的,所以我必须得好好保管,可现在东西不在了,被他扣住了。"

没有人追究她所言真假,也无心去追究真假,尹书阁却赶紧解释,"钱小姐,你可别胡说,那东西是我捡到的,你口口声声说是你的,没有证据啊。"

时兆桓半眯眼睛:"因为那东西才留下的?"

钱清童无奈地看着时兆谦:"那是很重要的东西,我真的不能走,我得等着证明自己就是主人,让尹书阁心甘情愿地交出来,所以,时先生谢谢你专程来接我,你的好心,我不会忘记。"

时兆桓对她只感激时兆谦的行为表示的不喜欢表现在了脸上,但没有吱声。

时兆谦问道:"那你保证只是在这里找他要东西,而不是做其他的?"

他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钱清童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正要说是,尹书阁却先她一步抢占话语权,"不一定,我的条件是让钱小姐留下来陪我解闷儿,万一解着解着一不小心把衣服也解了,我也难以保证。"

时兆桓和时兆谦几乎在瞬间变了脸色,钱清童也瞠目结舌地盯着他,这混蛋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话?

苍天,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不会多管闲事,一定要亲眼看着他被那小鬼吃干抹净。

"没有,你们别听他胡说,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她还是没有多说其他的。

"随便起来不是人?"看着尹书阁笑地灿烂,时兆桓眼神阴沉了一截,闭着的唇流露出浓浓的凛冽之气。

时兆谦道:"你真地不走?"

"不走。时先生,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在他手上,如果我不能拿,我也不想活了,所以你们离开吧,留在这里也不过是浪费大家的时间。"

"那你能保证安全?"时兆谦有些不甘心。

"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保镖,时先生还不放心?"尹书阁眸中带着一丝戏谑,而且像她这种连小鬼都可以驱散的女人,还担心安全做什么?

"东西拿到了,打我电话,我立刻来接你。"半晌后,时兆谦终于妥协了。

"好。"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此时是真心地感激这个男人了,他总是这样用最好的行动来喜欢自己。

见说服了时兆谦,钱清童松了口气,可看到一边一直阴沉着脸的时兆桓,心思又沉重了。

她该如何开口?她其实很想和他走的,虽然之前有那样的事,但她知道,和他在一起,自己总是心潮澎湃的,无论是属于喜怒哀乐哪一种,她都感觉到自己活地像个实实在在的人,喜怒哀乐全部尝遍。

可是她真地不能走,不仅因为《财神帐》,还有,如果她跟他走了,回去怎么继续面对面地淡然相处呢?

尹书阁笑道:"两位请便,默涵,送客。"

听到他们要走,钱清童只觉得夹杂一股复杂情愫的说不出的落寞,熟悉的嗓音响起,"我马上走。"

她抬头便看到时兆桓眼中闪动着忽明忽暗浅淡不均的光,"不过,我想单独和你谈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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